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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60-70(第14/20页)
一声,心中不觉升起得意。
回房后,沈可均面色平静地拉出一只箱子。
箱盖打开,露出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的物件,银质的、玉做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形状不一,竟让人一时间难以分辨用途。
方令仪着实不够听话,沈可均指尖勾出枚铃铛,外形制成合欢花苞的式样,蕊心却嵌着银丝簧片。
无妨,沈可均将铃铛弹回箱内,落在细长的红绸绫布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沈氏祖籍在临嶂,不同于别地纳采的规矩,临嶂女子若要娶夫,会在首次登门后接郎君来自家小住一月。如果双方合宜,再行三书六礼。
一个月的期限内,女子可对未过门的郎君行圆房之外的所有事。
第67章 提亲
“为何不过来睡?”
是夜,林泉正如往常一般解了头发,想躺进薰笼,却听见迟非晚在拔步床上问他。
“少主?”动作一顿,林泉转头去看迟非晚,却只能瞧见数层轻纱后她隐约的脸。
摸不准迟非晚的意思,压下泛起波澜的心绪,林泉试探道:“少主可是想把烛灯剪暗些?”
窗边的灯影倒是很合适。数朵芍药安静地插在瓶中,烛光将它们的影子错落地映到窗绢上,迟非晚不用特意起身就能看到。
银红色的珠串在她腕间碰撞出声响:“泉郎,你不愿同我歇在一处?”
心尖猛地一颤,林泉险些被这突然的示好撩拨得方寸大乱。那一叠叠的纱帐像是泼天大雨凭空而降,将他罩在其中不说,竟还细致入微,不曾让他的身躯沾上一点潮湿。
“少主说笑了,”林泉低下眼,“我……泉是想着少主大病初愈,歇在宽敞的地方会更利于休养。”
迟非晚闻言看他:“泉郎担心自己会压到我?”
“过来,”迟非晚从轻纱中伸出一只手,“你若是继续推辞,我便当你不愿了。”
说来也怪,这些纱帐将迟非晚玉白色的脸掩得朦朦胧胧,她指甲上的红色却清清楚楚落进林泉眼中。被夜半昏黄的烛灯照着,林泉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像是个叫蜘蛛精用法术蛊惑了的行客。
一幕幕垂下来的帘子和蛛丝无异,林泉慢慢靠近迟非晚床边,可在说书人口中,被精怪掳走了心智的都是起了贪念的女子。
莫非是他既起了贪嗔之念,林泉想,又没能修炼出蛛妖引诱人心的本领?
“少主。”
搭住迟非晚的手,林泉的口舌竟也像是被对方微凉的皮肤冻住了一般。
迟非晚的目光有如实质,林泉即使微侧着脸也能意识到对方的打量。“泉郎在想什么?”他听见她问道:“近日来你忙前忙后,整个人倒是憔悴不少。”
停。
迟非晚止住林泉的话头:“我不是来听你客套的。”将珠串在手上多缠一圈,迟非晚忽然问道:“你来迟家多日却从未被允许洒扫祠堂,可知是为什么?”
原来少主叫他来是为了正事。
像是被迎头浇了一盆冰水,林泉心上漫起几分难堪:“听闻只有各房正夫才能前去奉祀,泉……人轻位卑,这才不能前去为少主分忧。”
错,迟非晚摇头:“大婚那日,我虽然在床卧病未能出席,但礼数既成,你的身份便已经定了。”
林泉就是她迟非晚的正夫。
胸中浮起一阵迟来的酸楚,喉头发热,林泉克制道:“那为何我……”
“因为灵尊像与我迟家先祖的牌位供奉在一处。”迟非晚不知何时竟与林泉靠的极近,若有人远远看见,必会以为是对鸳鸯在榻间交颈。
迟非晚的语调很轻,落在林泉耳中的话音却分外清晰:“元阳未破的男子不能供奉灵尊,即便要去,也须遮住视线才行。所以你当初被人蒙着眼带到灵尊像前,为的就是这个缘故。”
“你可想亲手去为灵尊和我迟氏先祖焚一炷香?”
指尖穿过林泉的长发,迟非晚道:“让我看看你的手。”
许是要从他手中的纹路去看命盘?或是要瞧些旁的东西。早听说迟家规矩众多,林泉此时又喜又忧,脑中思绪乱作一团,已然没了最基础的判断能力。
“你这指甲修得倒好。”
挨个用指腹按压上去蹭了蹭,迟非晚尚算满意:“暂无备孕的打算,我也不喜纳入的体式,你今夜便先用手吧。”
向后倚在枕上,迟非晚看一眼呆住的林泉,可知道要怎么做?
“我不要!”
几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东西,方令仪在方刘氏面前大发脾气:“那两个侧侍凭什么在母亲那里嚼舌?!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可以越过您决定我的婚姻大事?”
他决计不要嫁给沈可均,扯着方刘氏的袖子摇晃,方令仪就差冲着方刘氏撒娇打滚了:“爹——爹爹——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你就帮仪儿想想法子嘛。”
沈可均青面獠牙的,方令仪搬出方刘氏之前拿来吓唬他的话说事,而且心情古板
不通晓郎君情思。方令仪边数落沈可均不好的地方边打量方刘氏的神色,怎的如今反而要把他和这哪哪儿都不好的人牵到一起去了。
罢了罢了,方刘氏被他绕得头疼:“你先回去吧。在外头流落这么久,该好好把身子养着,莫要让寒气入体,再犯了病症。”
不情不愿告退,方令仪抿着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相人觉得这桩婚事如何?”
等到方令仪走远了,方刘氏身边的侍俾问道:“沈大人虽然比小公子年长数岁,可仔细论起来,这样年轻有为的女子,放眼全青州城也找不出几个。”
就算和贺兰将军相比,侍俾心想,沈大人也不逊色了。
这他自然知晓,方刘氏叹气,若是想把仪儿留在身边,能时不时走动相见,沈可均确是最无可挑剔的人选。
样貌品行资历样样数得上号,况且有了州牧正夫的身份,仪儿日后即使见了将军府的人,也没有不长眼的敢拿之前的事上来冲撞取笑。
方刘氏之所以托母家的人千里迢迢在江南一带为方令仪寻找合适的妻家,正是因为担心仪儿和将军府的纠缠传出去凭空招人轻视。
沈可均知道前事还仍旧上门提亲,又与方闻章有同僚之情,就算这情谊多少其实不好估量,起码也能看在刺史大人的份上,不至于婚后苛待仪儿。
“如相人所说,这合该是一件好事?”侍俾为正夫添茶:“那为何相人看着还是有些愁眉不展,莫非此桩婚事还有旁的隐情?”
叹口气,方刘氏揉了揉眉心。
若说他唯一迟疑的事,那便是临嶂的风俗,实在是有些让方刘氏忧心。
眼下两家不过是有了意向,连纳吉这一项礼数也没走,便要仪儿收拾行李去沈家住上一月。这一个月说是小住,让女子郎君提前看看有没有不合宜的地方,免得两人满心欢喜住到一个屋檐下却发现习惯性情样样不和,但——
方刘氏再叹一口气,除非做到最后一步,否则仪儿就是被人占尽便宜也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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