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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夫人她迷途知返后》 30-40(第12/17页)
望你后悔,期望你忘掉心里那个人,简直愚蠢的可怕。”
事情早已经过去,沈怀栀着实不想再听薛琮这些刻薄无用的话,也不想再和他纠缠那些旧事,因此直接伸手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对她的抗拒,薛琮浑不在意,他轻轻摩挲着手边的肌肤,对沈怀栀道,“接下来这些话,关系到你的日后,你确定不听完?”
沈怀栀犹豫了下,最后到底还是求生欲占据上风,放任薛琮把话说完。
但听完之后,她只恨自己没有捂死眼前这个男人,才让他污了自己耳朵。
因为薛琮说,“你需要明白一件事,我和你从前认识的薛琮,截然不同。”
“就像他,舍得放纵你独守空闺,我却是做不到的,”薛琮带着强硬力道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腕,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际道,“我有没有说过,我们真珠这双腿,又细又直,漂亮极了,尤其是缠在我腰上的时候……”
在沈怀栀羞恼愤恨的眼神中,薛琮自顾自的接了下去,“若是我,在知晓你背叛我时,一定会立刻将你关起来。”
“关在我日日触手可及的地方,关在谁都不知道的密室里,只能被我一个人看见。”
留在耳畔的声音愈发的小了,以致于因为愤怒耳际轰鸣的沈怀栀几乎听不清薛琮接下来的话,但那握着她脚腕的手顺势往上滑动的动作却是清晰可见的。
“很漂亮……”他呢喃低语道,“若换做是我,必定会日日……你合不拢腿……”
在沈怀栀不可置信的目光里,薛琮微微一笑,手滑到了她小腹之上轻轻按压,“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孩子,也不怎么想让你再为我生儿育女,但是——”
带着气音的语调在她耳际盘旋,“被……也是不错的选择。”
沈怀栀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她不敢置信自己从薛琮嘴里听到了什么,就在她震惊不已的目光中,薛琮神情自然的凑过来轻吻了一下她脸颊,好似刚才那个极尽卑鄙无耻下流的人不是他似的。
她觉得自己疯了。
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做出这么荒诞不羁的梦。
沈怀栀在那里怀疑人生的时候,做出了种种荒诞之
举的薛琮本人却状态良好。
他抚了抚沈怀栀披散在背后的长发,从容坦然的道,“放心,知道你害怕,不会把你关起来。”
将沈怀栀注意力吸引过来之后,他微微笑道,“沈家那边的善后我早已准备妥当,你不用担心会传出什么贵女被掳的流言,我也可以很快放你回去。”
“但是,我并不想做赔本生意,真珠,你若想要达成所愿,总要做点什么来哄我高抬贵手吧?”
看着沈怀栀那副迟疑踌躇的模样,薛琮神色安然的等待结果,半点不将妻子的为难看在眼里。
毕竟,一个丧妻多年心理扭曲的老鳏夫,你还能指望他有什么良心呢。
第38章 第38章——
被等待答案的沈怀栀,并未如薛琮所愿,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因为她在开始思考薛琮的问题时,就很快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误,她像从前很多次一样,又一次陷入了薛琮的节奏与陷阱。
他这种人是这样的,总是仗着心思机敏玩一些顾左右而言他的把戏,一旦她开始跟随他的节奏走,不用怀疑,她很快就会在这场较量中落败。
以往的教训早就让她学会了审慎戒备的应对他,但这次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她没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但不要紧,她清醒的反应来得比预料中更快更及时,毕竟,她早已养成了下意识的习惯。
旧日本能及时拉回了沈怀栀的理性,她放弃思考薛琮的问题,转而道,“好,我相信你会放我回去,但在我付出代价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我突然死掉的原因。”
她坚定明澈的眼神中映出薛琮的脸,语调缓慢却有力,“我身体一向都很好,没道理突然一觉不醒,如果我是生辰那天过世的话,我不觉得自己的死是自己的原因。”
“如果深究一下,我怀疑自己有八成可能是被人害死的,那么,我们精明睿智无所不能的定国公大人,能不能告诉你已经为此丢掉一条命的妻子,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番话一出,薛琮身上那种始终游刃有余的姿态终于消失,他坐在那里,像是突然被人一鞭子狠狠抽到了脊背和脸上似的,无法控制的露出两分狰狞与扭曲之色。
然而仅仅只是一瞬,沈怀栀还未看清,他便整个人低下头来,将自己埋进了她怀里,这下子,她再无法窥见薛琮半分反应。
勒在身上的手,力气大到人发疼,沈怀栀耐心的等了一会儿,依旧不见对方有所反应。
于是,这次换做她居高临下了,她抚着薛琮肩头那片被她揉皱的衣襟,神色平静的追问道,“看来我的死因,让你难以启齿,这是不是说明了,至少我的死因和自己无关?”
那一瞬间,沈怀栀感觉到薛琮抓着她的手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但她并不在乎他受不受刺激,只是语气平淡的继续问了下一个问题——
“薛琮,害死我的凶手,是你吗?”
他们两人都很清楚这个凶手是什么意思。
薛琮自然是不会对沈怀栀动手的,但他未必不是害死她的主因,沈怀栀此刻追求的答案,就是这个。
当人想要互相伤害时,一旦抓住对方的软肋,立刻会毫不留情的出击,沈怀栀其实根本不在意自己是被谁害死的,她人都已经死了,上辈子的仇人也不在跟前,如果薛琮还顾忌和她的夫妻情分以及儿女们母亲早亡这件事,他必不可能轻易放过凶手。
所以,只从结果来看,她的仇应当是早就被报了的,但这并不妨碍此时的沈怀栀以自己的死作为武器,来逼迫薛琮。
只要他在意,那她的手段就是有用的,而且她将会极尽能事的将其利用殆尽。
因此,她甚至不介意用一种温柔的语调来再问一次,“薛琮,我是因你而死,对吗?”
薛琮依旧低着头,是半个字也不肯回复,但沈怀栀反而对他多出了许多容忍与耐心,她的手滑到他的背上,像曾经安抚儿女们那样轻轻拍着,温言软语道,“定国公大人,你不回答的话,我就只能这样一直问下去了。”
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在沈怀栀充满耐心的等待中,他终于肯抬头,然后露出一张不由自主写满了痛苦的脸。
看得出,身体的主人在极力控制压抑这份痛苦,但他的眼睛与身体却并不能做到顺应心意,蕴满泪水红通通湿漉漉的眼睛,写满疼痛与折磨的眼角眉梢,此时出现在沈怀栀面前的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分每一毫似乎都在无声的彰显着痛苦这两个字。
“你看起来真痛苦啊,”沈怀栀温柔的捧起薛琮的脸,轻声道,“好像比我这个已经死掉的人还要痛苦,以致于我在这么情深意重的你面前,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你说是吗,我的定国公大人。”
如果语言能化作利剑,那沈怀栀觉得,眼前的薛琮应当已经被她一剑穿心,至少,他的表情和反应是这么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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