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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皇后善谋》 30-40(第2/14页)
门思过,罚俸禄一年。
众人皆叹、皆羡皇帝对皇后用情至深。
卞持盈听见迟月传来这则流言时,竟嗤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下边儿的大理寺卿。
“有人这是。”她合上折子,嘴角笑意连绵:“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弥深哼笑:“殿下不是说让我做点什么吗?如此,殿下且看好了。”
卞持盈讶然,目光落在折子上,没有看他:“怎么?见你底气十足,这是还有后手?”
弥深反问:“殿下不是想让我做点什么吗?既然是殿下所愿,臣,哪里敢让殿下失望。”
看他这般,想来是恼她那日所言,如今在记恨在心。
卞持盈并不介意他那点儿微薄的恼意,眉目含笑:“总之都做了,弥卿不妨再多做一些,如何?”
弥深不解其意:“何意?”
国公夫人不好,尚未大安,皇后殿下出宫回府尽孝,日日衣带不解,临榻侍疾,可谓是孝感动天。
眼瞧着皇后又出宫去了,后宫的四妃一昭仪凑在一处说话。
“殿下何时回宫?”贵妃李丹信眼里盛着跃跃欲试,这是又想着生事。
贤妃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德妃、淑妃二人也并未搭话。
贵妃一下就恼了:“你们什么意思?如今连话都不跟我说了是不是?”
宗襄吃着镜糕瞥了她一眼:“问问问,知道自己讨人嫌还问。”
李丹信一下面目狰狞、柳眉倒是,作势就要扑上去打她:“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淑妃王应瑶立马伸手将她拦住,语重心长劝道:“好了,宗妹妹也是心直口快,贵妃姐姐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让她来!”宗襄丢了镜糕,扬起脖颈瞪着李丹信:“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撕了我这张嘴,你要是撕不下来,今后见了我就绕道躲着走罢!”
李丹信本就性烈,见状,霎时暴起:“那我便成全你!”
她伸出手,十指尖尖对准宗襄的脸,鲜红的蔻丹闪着不甘示弱的光。
淑妃王应瑶死死抱着她的腰,作无语状:“你们消停一会儿。”
李丹信嘴里一直嚷个不停,张牙舞爪,一刻也不停歇:“是这小蹄子先惹我的!我今日、我今日一定要将她这张嘴撕下来!以泄心头之愤!”
宗襄也吱哇乱叫,甚至将脸腆过去,眉飞色舞地挑衅:“你来啊!你有本事就来撕!你敢撕我的嘴,我就去皇后殿下面前哭!日日哭,夜夜哭!求殿下给我做主!殿下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你!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黎慈在春蒐上顶撞过晏端,详见第18章——
还是准备改个新书名嘿嘿嘿,现在的太直白了。晚安啦
32刮垢磨光
◎咱们要怎么反击?◎
李丹信这下被她气得理智全无,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于是身上的劲儿更大了。淑妃王应瑶抱得费劲儿,德妃洛识月也上前将人钳制着。
只有贤妃坐在一旁,她看向宗襄,莞尔:“妹妹受了委屈,怎么不去陛下跟前说?皇后殿下日理万机,朝堂的事都忙不过来,哪里能管得了咱们后宫的琐碎小事。”
宗襄正冲着李丹信龇牙咧嘴,闻言,想也不想便道:“我相信殿下!殿下就是再忙,也会认真处理这些琐碎小事的!”
贤妃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不再做声了。
而钳制着贵妃的德淑二妃神色各异,二人对视一眼,皆若有所思。
皇后已回国公府数日,朝中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
“黎慈真的是皇后的人?我看这回是母后错判了。”晏端有些怀疑地看向开国侯:“她跟个无事人一般,黎慈流放路上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开国侯垂眸看着棋盘:“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
“陛下。”他抬眸看着晏端,正色问:“陛下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晏端正吃着糕点,听他这样问,便敷衍道:“之前不是做了那么多?眼下还要做什么?歇一歇罢,谋划这般繁密,你也不嫌累得慌。”
荣屿青:“难不成陛下是要等皇后反击,然后再进行下一步吗?这可不是过家家,有来有往的,而是要乘胜追击。”
“行了行了。”晏端摆摆手,嘴里还有糕点,话语含糊不清:“朕知道了,你们看着办吧。”
开国侯盯着他,眼眸黑黝黝的,有些令人心里发毛。
晏端咽下嘴里的糕点,囫囵灌下一杯茶水后,随手用袖子抹了抹嘴:“朕倒是想要问问侯爷,刺杀皇后,是你安排的?为何没有与朕商议?”
荣屿青指尖白棋温润,他的目光不知何时落于棋盘之上:“商议与否,刺杀都是要进行的,陛下何必为此恼怒,此事,太后殿下也是知晓明白的。”
“太后知晓明白是太后的事。”晏端不满:“是朕!是朕不知道!”
他刻意在自称上加重语气和声调,像是在强调什么。
荣屿青抬眸,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他手侧的棋罐,棋罐中黑子凛冽,暗藏杀意:“陛下,该你下子了。”
晏端皱眉,他低头看向棋罐中,忽而目光一凝——
这罐中黑子他好似见过,什么时候见过?
他抬头,对上开国侯的眼眸,心肝一颤。
开国侯正静静地看着他,眸光安静,眸子如凛冽黑棋,杀意毕现。
只是一瞬,杀意稍纵即逝,开国侯眉目温润恰似他手中的白棋,听*他笑吟吟问:“陛下,该您下子了。”
国公府。
卞持盈正传授崔珞珠、戚阅竹、卞知盈掌家之大学问。
崔珞珠幼时受父母溺爱,所学甚少,嫁为人妇后晕晕乎乎的就这么过着日子,没有谁来手把手教过她什么,这么些年,她一个人跌跌撞撞摸索过来,也闯下了不少祸事,幸好没捅出什么大篓子。
戚阅竹脾性立不起来,她倒是想整顿家风,无奈手段太柔,遇事无措,只得得过且过。
至于卞知盈,她总归是要嫁人的,学些掌家的本事,也能傍身。
三人面对严厉、一丝不苟的皇后殿下,唬得板板正正的,三人排排坐,作认真状。
待传授完毕,崔珞珠和戚阅竹一同离开了,卞知盈坐在原地,她揉了揉肩颈脖颈,神色疲乏得厉害。
卞持盈坐在上方看她:“宝淳这些日子就托付给你了。”
“为什么?”卞知盈歪着脑袋,一脸不高兴地瞪她:“你不是说龚娴比我好吗?怎么如今又肯将公主交给我了?哼,我可不是那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说罢,她又扬了扬脑袋,抬着下巴,高傲如孔雀一般。
卞持盈诧异看她:“龚娴如今在家养病,无心管教宝淳,我只是让你暂时代替龚娴陪过宝淳这段时日,没想将宝淳交给你,待龚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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