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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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叔叔,这是我的位置,你可以让让我吗?”

    观众席一旦开售,每人手里的票根都是独一无二的,对应着唯一的座位号。为了和爸爸妈妈一起看比赛,她可是大费钱财买了连座票。

    “小妮儿看得懂比赛吗?占这么靠前的位置。”男人鼻腔哼出一声怪叫。

    居然挑衅自己的专业水准,叶绍瑶气笑:“我也不是很懂,刚才只是抽空比了个赛。但是您坐得太远,看不清我的脸。”

    叶绍瑶翻开胸前的选手证,让自己的名字光明正大地展示在他眼前。

    女单确乎有这么一个人,男人知道自己碰上了钉子,理亏溜回山顶。

    叶绍瑶还不解气,掸了掸座椅,畅快出声:“没有买票的臭钱,一身臭脾气。”

    如果说刚才的辩论是自卫,这话就有人身攻击的嫌疑。

    叶先生皱眉:“怎么说话呢。”

    好在叶绍瑶也不愿纠结这桩破事,抱着书包懒洋洋:“女单居然还没比完?”

    “刚才有选手鞋带散开,要求重新开始。”

    赛中散开鞋带,就像士兵穿着拖鞋上战场,除了影响节目的完整度,还会大幅降低裁判的印象。所以为了规避类似的意外,叶绍瑶通常都会将鞋带和鞋帮绑在一起,再用冰袜包裹住。

    “这得扣分吧?”

    “嗯,裁判酌情扣了五分,”叶先生说,“但感觉选手的表现也有被影响,节目内容分并不高。”

    叶绍瑶一噎,林林总总也该低了十分,这可不算太酌情。

    “你垮着脸做什么?那小姑娘的得分还不如你。”

    叶绍瑶说:“一个赛季说结束就结束,如果没有一个完美的收官战,她会不会难过。”

    叶先生摇头:“赛场没有绝对的意外,所有的状况都可以归结为训练不到位,或者能力不够强。”

    真的是这样?

    最后一位运动员获得了近六十五分的成绩,结束所有女单选手在短节目上的追逐。

    叶绍瑶看着这名选手的分数构成,开始自我反思。

    自己的技术难度只是略微逊于她,但节目内容分却低了八分之多。

    她向叶先生问道:“爸爸,你怎么看待花滑这项运动呢?”

    “怎么看待?”

    “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现在应该追求难度突破,还是提高艺术表现。”她把和教练的对话复述了遍,希望听听家长的意见。

    “花样滑冰之所以被誉为‘冰上芭蕾’,是因为它具有观赏性。如果只追求挑战极限,那精心挑选的音乐、专门编排的舞蹈动作,都没有意义。”

    “我当然也是这样认为,”叶绍瑶还是不明白,“但我只是小小的拔高了自己的难度,教练就特别生气。”

    “是不是因为你没有听话?”叶先生猜测,“教练不仅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前辈,所有的明规暗令都是他们一步一个脚印摸索出来的。”

    或许曾有选手因为违背教练组的劝告,收获了并不如意的结局。

    “好吧。”叶绍瑶绞着手指,勉勉强强说服自己。

    这就是容翡教练说的“团队”吧。

    虽然赛场上只有自己的身姿,但节目的背后,是一个教练,甚至一个团队的努力。

    不过是否要在自由滑继续沿用这个思路,她还是想再争取一次。

    “接下来出场的是容翡/张晨旭。”

    听见这声熟悉的名字,叶家三口都调整了坐姿,容翡和张晨旭摘下冰套,向场上奔去。

    想到妈妈不谙花滑,叶绍瑶贴心地介绍:“他们现在可是国内的双人二号。”

    管弦声一响起,颔首低眉的男生女生瞬间展示出张扬奔放的表情,让观众眼前一亮。

    他们的短节目选曲自《堂吉诃德》,由几段音乐拼接而成,时而悠扬时而变奏,相应的舞蹈动作也有急有缓。

    音乐极富有韵律,随着节目到达中段高潮,观众被场上的热情带动,跟着铃鼓声打拍子。

    2Lz+2Lo的单跳落冰后,体育馆的氛围更胜一筹。

    容翡和张晨旭有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

    叶绍瑶曾观摩他们的训练,她总觉得容翡就像一只小鸡仔,被张晨旭捧在手里抛来抛去。

    那时候张晨旭的个人能力不是很突出,和搭档也没有默契,两人十抛九摔。

    练到最后,容翡已经彻底没脾气,只剩张晨旭一个劲道歉。

    一直到今天,两人抛跳的3S已经可以堪称国内的典范。

    一串流畅的步法衔接燕式转,姬特莉和巴西里欧像身陷窘境却依然鲜艳的火烈鸟,向堂吉诃德展现彼此的深情。

    “怎么回事?”

    旋转换足后,两人的同步率出现问题。

    据叶绍瑶的观察,容翡出现了位移,旋转轴不稳定。

    旋转结束,容翡加刀追向张晨旭,姬特莉和巴西里欧重新相聚,在城堡中欢歌庆祝。

    “这个四组托举太勉强了,”有懂行的观众在惋惜,“感觉两人都是软的。”

    越到节目后段,场上的容翡越乏力,表演结束后,脸色更白了一圈。

    张晨旭俯下身,向她说了些什么,叶绍瑶看她摇了摇头,嘴型在说自己身体无碍。

    经过短暂的喘息,两人重新携手向观众致谢。

    叶绍瑶也终于松一口气,室内没有暖气,但背上起了一层薄汗,像亲自滑了一圈似的累。

    “他们表演得怎么样?”邵女士只管看,至于节目的质量,还得听身边的专业人士分析。

    “容翡的表现力特别强,但是两人同步率有问题,换足联合旋转的GOE和螺旋线的定级不会太高,”叶绍瑶说,“如果裁判盯得严,托举可能也会扣分。”

    虽然她没有接触过双人滑,但在容翡的耳濡目染下,已经算是半个行家。

    邵女士听到这么一大串问题,问道:“就是不太好的意思?”

    意思是这么个意思,但叶绍瑶另外补充:“他们俩以前的水平不这样。”

    “我知道,容翡是你的冠军朋友。”这是小时候的叶绍瑶在谈及朋友时,最爱说的话。

    “容翡/张晨旭技术分23.65分,节目内容分26.84分,短节目总得分50.49分。”

    现场大屏显示出所有选手的短节目成绩,容/张排在第五位,被第一名拉开不小的差距。

    “我去看看他们。”叶绍瑶丢下这句话,直奔后场。

    “容翡?”她一直守在休息室,容翡的鞋包还晾在那里,人却一直没回来。

    门推开,是张晨旭进来。

    “晨旭哥哥,容翡呢?”她问。

    “我刚把小翡扶到医疗站。”

    体育馆没有医务室,除了每个教练团队配备的队医,主办方还特地设置了临时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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