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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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的假期,你去俄国?”

    路蕙祖上是从祖国的最北端移民来的,至今还有亲戚留在北江省,村子毗邻俄风小镇,她去过好几次,觉得俄国风情和北江也没什么区别。

    四舍五入,和整个东北应该也差不离。

    只是地理书上讲,欧罗巴人种的鼻梁更高、眼眶更深邃而已。

    叶绍瑶礼尚往来:“那你去哪?”

    “我去遥远的大洋彼岸,”路蕙在胸前交扣双手,“那个国家西有洛基山脉,中有密西西比河,东有五大湖,。”

    有这文化掉书袋,叶绍瑶嗤声:“直说M国呗。”

    “看不出来,你的地理真不错。”路蕙激动地直拍她肩。

    叶绍瑶以礼相待,尽数拍回去:“你才是,只有密歇根湖完全属于M国。”

    看来书袋里也只有半罐水。

    签证办下来已经是六月下旬,俄国学校也陆续进入暑假,俄花滑协会组织的青少年运动员训练营正好开营。

    索洛维约娃作为教练团队之一,为弥补失约带来的一系列损失,承诺华夏来俄的运动员可免报名费入营。

    约等于蹭半个月的短训。

    “要参加吗?”邵女士随口问。

    在华夏日常的交流方式里,人们碍于关系和心理等众多因素,流传出一些和稀泥的表达,比如“买都买了”、“来都来了”。

    但叶绍瑶保证,她现在只有对明天到来的期待:“咱们来都来了!”

    绝不是半推半就,而是求之不得。

    因为是半路加入训练营的一批,没有开营仪式的过渡,倒过时差的第二天,叶绍瑶就跟随其他几名华夏孩子出现在他乡的冰场。

    她们的首要任务是学习下赛季的舞蹈节目,其他训练内容是锦上添花。

    第一堂课,索洛维约娃按照自己的排序方法把人分了先后:“其他运动员请稍等。”随即解散队伍。

    “我现在就可以跟着她们训练吗?”有小姑娘问。

    索洛维约娃勾着嘴角,眼里却看不到一丝笑意:“如果你跟得上的话。”

    是语言的差异吗?叶绍瑶蹙眉,经翻译员语言变换,这个回答像是带刺一般。

    这个冰场是花滑协会提供的训练场地,又大又宽,明显超过赛标许多,可以见得这个训练营的规模。

    班级里也不全是浅发淡眸的欧罗巴人,卷头发长方脸的、皮肤棕黑力量型的、亚洲面孔吊梢眼的,地理书上提到的世界各地人种特征几乎都能在这里找到。

    人员冗杂,交流就成了问题。

    看着说话者的眼睛是尊重人的表现,但叶绍瑶从小就畏惧和生人说话,自然也害怕眼神上的交流,一双圆眼睛滴溜溜地转。

    不过在活泼性格地掩盖下,这看不出她的虞虑,倒像是在想坏点子。

    所以她和别人的关系发展总要慢些。

    休息时间,她安静地坐在橡胶地上,看几个劳模还在进行反应能力训练,汗也没撒几颗,没出力似的轻松。

    “你也是华夏人?”有个女生带着流利的口语走向她。

    叶绍瑶惊讶:“你怎么知道?”

    女生抬了抬下巴,指向已经几个玩成一团的小朋友:“你们的口音一模一样。”

    如果只是简单的日常问候,叶绍瑶还能勉强用学了几年的套话应付,一超出她的词汇范围,只能挠着头打哈哈。

    对方语速比英语听力要快得多,她侧着耳朵仔细听,陌生的“accent”前有个相对熟悉的“similar”,含义是她瞎蒙的,但回答很果断——“yes”。

    孩子们的交流没有翻译插足,两人鸡同鸭讲了好一会儿,叶绍瑶才用蹩脚的英语问她:“你来自哪里?”

    对方居然听懂了她的话:“M国。”

    “听说M国是个很漂亮的地方。”叶绍瑶也不会别的,只能用当下能想到的单词拼凑一句话出来。

    语言障碍让原本就不太会社交的叶绍瑶更加紧张,奈何对方一直在旁边倚着靠着,也不好意思冷下场子。

    她又开始用贫瘠的词汇量东拼西凑,抱着一辈子只见一次面的想法,把自己糟糕的英语暴露无遗。

    “Ilookyoucan……呃……besttriplecircles.”她想赞叹对方起脚就来的高级三连三组合跳。

    “Lutz三周接Toeloop三周?其实我也不太熟练,刚刚才开始学的。”希尔维娅还是听懂了。

    答句太长,叶绍瑶听一点忘一点,只能继续用点头应付,或者再加上全球通用的“OK”。

    “你叫什么?”对方问。

    在一串令叶绍瑶坐立不安的对话中,这是她为数不多可以不经大脑揣度回答的问题。

    十年如一日的自我介绍让她脱口而出:“我叫叶绍瑶,今年十五岁。”

    “Yeh?”

    虽然没有什么亲自与外国人交流的机会,但英语老师科普过,欧美人的名字通常在姓氏之前。

    叶绍瑶入乡随俗,纠正说:“绍瑶叶。”

    “我是希尔维娅。”

    这边终于结束寒暄,大气没喘上两口,又有女生贴过来,是刚才那群华夏小孩的一员。

    吵是吵了些,不过在千里之外听见乡音,叶绍瑶还是倍感亲切。

    “姐姐,你也滑《十面埋伏》?”女生不知从哪里打听的消息,语气不像在询问。

    叶绍瑶提前听过新赛季的两首选曲,自由滑确实是《十面埋伏》不错。

    据说今年是索洛维约娃第一次接待华夏学生,所以特地选择了华夏的经典曲目,按斤批发似的。

    叶绍瑶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强大的记忆力,才能装下五套似同而非的作品。

    不过按照不同年龄段表现和见解的能力,每套舞蹈编排又各不相同。

    自己是华夏组最年长的姐姐,编排相对更复杂些。

    “因为参赛的组别不同,你的音乐剪辑和别人有很大出入,一定不要在训练时被她们带跑。”

    学习动作前,索洛维约娃罗列了所有注意事项,叶绍瑶仔细听着,时不时点头应和。

    眼前的女性一头浅金发,眼睛是蓝色的,像贝加尔湖的深邃,脸廓不同于欧美人的棱角分明,她的颌线圆润饱满,最不显年纪,一条从头顶扎下来的辫子搭在左肩,娴静美好。

    在叶绍瑶的心里,好看的人的印象分不会太差。

    索洛维约娃的长相就很悦目,如果她的嘴也与温柔无害的相貌如一的话。

    第77章 摆刃但足周,丑陋但能跳。

    进入训练营的第二晚,叶绍瑶收到了教练团队制定的训练计划,一张表格只有横横竖竖的条条框框,其他所有训练都需要自己填写。

    舞蹈课、体能课、音乐课……光场下的每日训练时常要求就不低于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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