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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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h,你下赛季去WorldJuniorChampionship(世青赛)吗?”

    国际赛的组别按照年龄严格划分,叶绍瑶刚满十五岁,即使能够走上国际,也只能报名青年组的赛事。

    对于尚未成年的她们来说,世青赛就是能够触摸的最高舞台。

    但叶绍瑶委婉地说:“我可能不够格。”

    “为什么不够格?”希尔维娅问,“你们国家是怎么确定名额的?”

    “选拔赛,差不多回国就要开始了。”

    叶绍瑶简单和她说自己在国内的境况。

    华夏在来年二月的世青赛只拿到两个女单席位,一群青年组的小将们嗷嗷待哺,竞争不可谓不大。

    “好可惜,真想和你比试一次。”

    “一定会的,”叶绍瑶站在冰场中心,眺望天花板悬挂的各国旗帜,华夏的红旗和M国遥遥相对,她促狭地笑了笑,“我尽力在分站赛和你汇合。”

    去年尹谊萱在世青赛上荣获第七,为华夏女单保住了所有分站赛的参赛名额,选拔赛落选的运动员可以择优获得分站赛的资格。

    与世青赛相比,青年组大奖赛的难度要小些许,叶绍瑶对自己有这个信心。

    “那么赛场见,叶绍瑶。”

    希尔维娅叫过很多次她的名字,还自作主张给她取了昵称“Yeh”,唯独这一次,她将全名放在了最后的告别。

    她尽力用中文语言习惯和蹩脚的普通话发音。

    不是将在赛场上身披星光的“ShaoyaoYe”,而是只需要坚持自我的“叶绍瑶”。

    第79章 更好看的风景。

    回国的航班定在两日后,原本拥挤的日程一下清闲下来。

    叶绍瑶也选择给自己放个假,青训营噩梦般的训练让她急需一段为期两天的休息。

    但总不能在酒店虚度光阴。当地电视台正在播报未来一周的难得晴天,适合出行。

    早上果然出了太阳,虽然室外还夹杂着雨水打湿泥土的清新味道,叶绍瑶换上一身异域的波点裙,和邵女士一同出门去。

    郊区的人并不多,公车也稀得见,套着黄色外壳的有轨电车一路开进市区,街道才逐渐热闹起来。

    叶绍瑶激动地抹了一把泪,在城乡结合部待了好些天,终于可以进城了。

    她们在路口落足,宽敞的马路将建筑划为四个区域,路边有一个巍峨的圆形穹顶,和岸北的老建筑十分相似。

    罗马柱支撑着三角飞檐,人只比它底部的石墩高出半截,抱也是抱不住的,小姑娘只有仰着脑袋观瞻的份。

    教堂里传来牧师的声音。

    明明不是礼拜日,这里却挤满了游客,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一阵肃穆的钟声荡涤,所有人都自觉噤声,在整齐的长椅前就座。

    门是敞开的,似乎有一场重要的仪式即将举行,叶绍瑶牵着邵女士的手,也在宾客席的最末尾找到位置。

    圣台边的钢琴被按下,一曲隆重的婚礼进行曲在墙体与墙体之间碰撞、交混。

    她们赶上一场盛大的教堂婚礼。

    牧师站在精心布置的圣台上,举着话筒说些叶绍瑶听不懂的话,邵女士也听不明白,但母女俩懂得从众,有模有样地起立、宣召、祷告,进行曲重新响起的那一刻,一身白纱的欧洲女人步入礼堂,走向她未来的丈夫,今日的新郎。

    有什么从记忆的缝隙敲开生长,叶绍瑶也曾见过相似的片段,在初中时代看过的一部电影里。

    女主角也是在这样庄严神圣的时刻,在教堂用游戏毁掉男主角的婚礼。*

    这是她对教堂婚礼糟糕的初印象。

    那部电影并不合她的口味,或许是因为她的认知限制了她对爱情的想象,或许是因为她压根没有打开这一窍,主角的互动像笑话一样幼稚,最后云里雾里地结束。

    总之不现实。

    眼前的薄雾散去,阳光透过穹顶的小窗照进来,将地面的一切映成五颜六色的菱格形。新娘的面孔被玻璃反出海棠色,和她眼底涌出的爱意一样。

    电影里,女主角问,你敢不敢毁掉婚约。

    不远的眼前,新郎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同样的疑问语气,得到了同样的肯定回答。

    我愿意。

    也同样的理想主义。

    满座的亲友报以掌声,给圣台上的新人最真切的祝愿。

    有那么一刻,似乎有别样的情感造访叶绍瑶的心扉,她以为只是对这双年轻夫妻爱情的动容,理想主义可以照进现实。

    太阳完全被圆顶遮盖的时候,仪式敲响最后的进行曲,新人走进亲朋,接受赞美的洗礼。

    凑热闹的游客默默离场,邵女士也拉着叶绍瑶往外走。

    “马车!”

    一辆马车恰好经过教堂前的广场。

    是真的马,马也真得拉着车。

    牵着马匹的车夫热情地用俄语输出一堆无效的话,最后用手比了几个数字:“两千卢布,半个小时。”

    “两千?”邵女士用英语反问。

    老头点头,连说几句“cheap”。

    “你想坐马车?”邵女士问闺女。

    叶绍瑶不知道卢布和人民币的汇率,但那脱口而出的两千也不是个小数字,她估摸这是一个自己赔本的生意。

    “可以不坐的。”她回答。

    不是不坐,也不是不想坐,“可以不坐”的意思是:我想坐,但因为一些外部因素,我可以舍弃这个念头。

    邵女士堪比女儿肚子里的蛔虫:“那就买半个小时。”

    马蹄笃笃走在大街的沥青路上,镀金的车座在太阳下晒得发烫,邵女士撑起雨伞。

    这把伞原是受不了圣彼得堡的潮湿雨季买的,现在居然有机会遮挡少见的太阳。

    前头的灰马熟门熟路地在路口转弯,像既定的程序一样,步伐也慢了许多,仿佛在给足游客观览的时间。

    “这里是哪?”

    与刚才教堂外的街景相似,繁华却更甚,墙壁街灯之上插满了俄国的旗帜,墙柱的立面是各种各样的浮雕。

    世界各地的人种都能在这里找到,汽车在这里短暂堵塞。

    “是涅瓦大街。”邵女士打开准备的地图,找到标志的建筑参照。

    “那里就是冬宫,”她指着远处的绿顶建筑,“除了教堂,这里的所有建筑都不能比它更高。”

    原本的旅途下一站因为塞车而被压缩,母女俩舍弃马车,走去冬宫也得费些时间,不如就在这条街边找了家咖啡店,对着橱窗坐小半个下午。

    咖啡豆的气味是店铺的标签,浓郁得叶绍瑶发晕,干了一杯柠檬水后,她躲在后门外透气。

    后门连着一片花园,几丛郁金香开得正盛,钻出修整齐平的草地,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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