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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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添了新伤。”

    当年在温哥华意气风发的少女此刻有些迷茫。

    她和陈新博的年纪都不小了,即使自己还可以咬牙撑一个赛季,以陈新博的身体状况看,也很难再坚持四年。

    “你们还参加冠军赛吗?”

    “不会了,老陈那么重的伤,起码得休整小半年。顺利的话,机能还是可以恢复到冬奥以前。”

    叶绍瑶不了解他的伤有多严重,但听金荞麦委婉的语气,似乎和告别赛场的遗憾没有区别。

    “小半年而已,等下个赛季来临,金/陈还是会强势归来。”

    “这么看好我们,”金荞麦被她哄笑,“你和你的小搭档不打算扛旗吗?”

    她知道,安雨/廖惟从来都不是国际赛的有力竞争者,故而从接触到叶/季的第一天,就把华夏冰舞的未来当做宝贝押在他们身上。

    电话打了小十分钟,叶绍瑶蹲得腿麻,拍拍屁股席地而坐,手指无聊地卷起电话线:“我们前途未卜欸。”

    已经一个月过去,那封信就像落入大海的石头,沉到不可知的海底。

    甚至连驳回的信息也没有。

    总不能还在放假?

    哪里有正月过完还不上班的单位,她以后也想进体育局养养老。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金荞麦说。

    她坦言,如果不出意外,她和陈新博撑不到平昌。

    安/廖一直练不出来,就算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官帽子,滑协也一定会想别的办法。

    她相信,叶绍瑶和季林越就是最合适的planB。

    “绍瑶,还在打电话吗?”邵女士叼着冻梨找过来。

    叶绍瑶低声说了去抱歉,捂住话筒:“怎么啦?”

    “你的手机震动了八百回。”

    “是谁?”

    “没备注。”

    她为了不让外界妨碍自己的训练,对外一直留的是家里座机,除了通讯录里的联系人,应该没有人会打过来。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座机一直在占线状态。

    “前辈,我们等会儿再聊。”

    “你忙你的,我正要陪老陈进手术室。”

    趿着拖鞋,叶绍瑶转换战场,回到卧室继续拨电话,未接来电里,陌生的号码锲而不舍打来八次。

    她寻思,自己也没和金荞麦聊多久的天吧。

    “喂。”

    “是叶绍瑶吗?”

    “是的。”

    “这里是国家体育总局,冬季运动管理中心。”

    第137章 康乃馨在蒙特利尔遍地盛开的时候,你从花丛中抬头,就会看到我们。

    接到电话,叶绍瑶和季林越立马退掉下周的机票,连夜坐高铁回了首都。

    等到冬管中心上班时,他们已经准时准点出现在体管科的办公室外。

    小姑娘一路嘀咕:“我们的信怎么送到冬管中心去了?”

    她清楚地记得,填的收件人是花滑协会,把信交给冯教练时,也只是寄希望于有几面之缘的金承奥。

    科室的梁主任把他们迎进去,从抽屉拿出一封拆开的信,信纸有明显的皱褶,显然被打开过无数次。

    他说:“滑协的金主任给我的信,他说他看后很动容,也让我们看看。”

    两人乖巧地站在办公桌前,看男人从桌上的罐子里捡了几片茶叶,走到饮水机前接水,然后徐徐说:“前几天的冬奥会看了吗?”

    叶绍瑶点头,她大概知道冬奥会对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助推作用。

    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使是华夏一向强势的双人滑,这次也被俄国选手包圆了领奖台,致使今年在花滑大项颗粒无收。

    华夏在冬季项目上没什么夺金点,但今年的短道速滑创造了历史,自由式滑雪也有不小的突破。

    握着半枚金牌的双人滑却马失前蹄。

    有人质疑,失败的原因和该周期领导的决策失误有关系,致使华夏花滑大退步。

    花滑协会的领导没有过多辩解,在冬奥集体总结会上当众做了检讨。

    “体育总局对索契周期的训练成果不满意,咱们还在想办法重振旗鼓。”

    所以时也命也,他们的申请信写进了领导心里,正好成为打开新思路的问路石。

    滑协打算组织一批运动员前往捷克开启短期训练,时间没有定,人员名单也没有头绪,只是有一幅初步擘画的蓝图。

    去捷克短训?

    叶绍瑶和季林越对视一眼,这与他们的想法几乎背道而驰。

    “主任,如果我们有更好的目的地呢?”

    无数次实践证明,短训的效果并不理想,除了能够接触到国内无法拥有的人脉,既来不及适应国外的训练环境,也不能有效地改良技术。

    季林越明说:“我们想去蒙特利尔的滑冰学校长训。”

    这让梁东亭犯难,今年才刚开年不到一个月,滑协的一番决定已经是下了狠心,哪里还有余钱供两个人去蒙特利尔。

    “你们知道去滑冰学校长训要多少钱吗?”

    谈到钱的问题,两人有些沉默。

    早在第一次见到瑞秋格林,他们就打探过,滑冰学校的学费分期缴纳,每一个月为一期,一期的各种训练费用共需要约三万美元,约合人民币十八万。

    所有问题的症结似乎都在这里。

    他们拿不出那么多钱,省队也出不了那么多钱,现在轮到冬管中心的主任叹气,大概也望而却步。

    梁东亭希望他们能在外训中获得长足的进步,但走出去太困难。

    他们明确提到过,计划在IAM训练半年时间,简直要把滑协的小金库掏空。

    花样滑冰从来都是高投入而低回报的运动。

    在每一项好处的背后,似乎都无形的加上一句转折——不值得。

    如果投入太多成本,看不到水花怎么办?

    即使假设叶绍瑶/季林越真能为华夏花滑队带来什么,可一旦给他们破开这道口子,其他运动员纷纷效仿,又该怎么办。

    冬管中心只是体育局下的小小单位,非盈利机构,也指着国家的财政**下去。

    希望的灯火一直忽明忽暗,叶绍瑶觉得自己在坐过山车。

    岸北的游乐园有近乎垂直的过山车轨道,她小时总是幻想自己坐在机器上的惊险场景,现在和那时候一样心神不宁。

    “那冬管中心的意思是……”他们的计划还是一如既往的告吹?

    梁东亭的语气平和了许久,终于有了抑扬顿挫:“金主任和我说了很多好话,我们彻聊了一个下午。”

    很难想象,两个几近退休的男人能约上一顿下午茶,在京郊偏僻无人的咖啡馆,一面欣赏雪后初霁,一面发着花滑窘境的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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