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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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关系,到最后一个托举结束,他们几乎没有余力支撑自己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用叶绍瑶的话来说,能够掐着时间完成所有舞蹈动作,全凭肌肉记忆和坚强的意志。

    她说不清在节目后段走了多少冰,为了给技术动作留出体力,衔接部分只能应省尽省。

    “滑行速度太重要了,这是裁判乃至外行最容易判断的得分点。速度慢,就是基本功不扎实。”

    兜兜转转,又来到重新巩固基本功的环节。

    但国外的训练方式很新颖。

    重新回到冰场时,格林已经准备好训练道具。

    “降落伞?”

    她没有否认:“和降落伞的原理一样,增加阻力。”

    场上的学员穿戴展示,腰带束紧,阻力伞像一条尾巴拖曳在地上。

    滑行起步,不断加刀,伞叶被带起的风撑开,在身后遥遥飘动,一旦减速,又懒惰地坠在冰面不想走,成为碍事的包袱。

    “这套训练不仅可以提高滑行速度,还可以锻炼你们的腰腹核心力量。”

    如果没有强大的核心,只怕会被阻力带倒。

    第一次尝试,叶绍瑶在场边做好道具调试,一个蹬冰,几乎纹丝不动。

    这比想象中要困难些。

    阻力伞完全张开的大小不亚于一把晴雨伞,腰部能感受到它在空中的浮动,像一只无形的巨手,在她的身上牵起操纵的线条。

    她觉得,这比腿上绑铁坨还要费劲得多,只是滑了两圈,就像走过万里征途一样漫长。

    “发育之后的身体会变笨重,提不起速度是正常的。你们需要尝试新的方法,既要确保全程滑速不受影响,又能留有体能保持高强度的技术输出。”

    冰上的速度训练很有成效,每次摘下阻力伞,叶绍瑶撒丫子就往冰场里蹿,脚底像抹了油,腿部肌肉丝毫没有酸痛感。

    “我好像长翅膀了。”她飘飘然。

    ……

    夏初,容翡那边休整好,和张晨旭重新踏上外训的航班,转机途中,几人在蒙城见了一面。

    他们的第二趟航班定在明天下午,容翡大慈大悲地说,她特地选在这里降落,来看看第一次跨洋留学的萌新。

    叶绍瑶当时还蛮不乐意,明明一趟直飞的事,她现在还得花功夫亲自接驾。

    “这是你们住的地方?”

    出租车穿过闹市,拐入僻静的居民区,小径不宽,只能容两辆车并肩驶过。

    但每家每户的装修都很气派,多是两到三层的小楼,院子种上不同科属的树木,街边打上一米高的木栅栏,没人进出的时候,木门总是锁着。

    “那家就是。”叶绍瑶给她指了指最高的那棵树。

    那是维德太太家后院的水杉树,比他们的房顶还要高,她和季林越偶尔站在天台欣赏风景,水杉的树叶触手可及。

    “那棵树还没抽芽的时候,维德太太还拜托季林越爬树剪剪老枝。”

    说到这个,叶绍瑶就像打开话门,和容翡分享留洋生活的琐事,几次三番提到自己的房东。

    维德太太的丈夫在孩子未成年时就死于传染病,儿女长大后在M国定居,也各自有了家庭。

    叶绍瑶问:“他们没回来过吗?”叶绍瑶想到刚来到这里的场景,吧台的金属架只挂了一只水杯,包括主人的其他生活用品,都只有一件。

    “回来,为什么要回来?远走高飞才好。”维德太太说。

    她是个很独立的女性,所以希望孩子们也能独立生活。

    所以不是子女们远走高飞,他们在成年之后就被赶出了家门,自力更生。

    但对于叶绍瑶和季林越,维德太太又是另一番说辞。

    她担心两人的安全问题,特别设置了门禁时间,晚上六点前回家吃晚饭,十点必须锁上家门。

    “听起来是个别扭又古怪的老太太。”

    是有点古怪,毕竟谁还会在一把年纪的时候,听着摇滚乐弹贝斯。

    用的老式唱片机。

    带着老花镜弹。

    车载音乐放着林肯公园的新专辑,叶绍瑶能哼出《WaitingfortheEnd》*的副歌旋律,这就是维德太太最喜欢的歌。

    容翡却不知道这个,她的心里一直忐忑:“我和张晨旭借住一晚,会被拒之门外吗?”

    她只顾给叶绍瑶一个惊喜,其他的都没考虑。

    “当然不会,”叶绍瑶说,“我出门前和维德太太报备过,她说,我们办派对都没关系。”

    没有晚训的时间很难消磨。

    虽然他们可以征用客厅办派对,但一天下来,谁都疲惫得没心情,看了一部电影后,各自回屋休息。

    只有容翡还精神抖擞,一定在飞机上又喝了不少咖啡。

    “这里还能看见山。”她将手指卷成望远镜,正前方有一道不高不低的近弧形轮廓。

    “那是皇家山,山上还有教堂。”

    她拍拍栏杆,猛吸一口气,的确能嗅到草木的芳香。

    “这地理位置真不错。”

    叶绍瑶躺在床上,困得睁不开眼睛,拉下床头灯:“你要是站在季林越那个房间,还可以看见东边的圣劳伦斯河。”

    “现在才十点钟,你就睡了?”

    “你看隔壁,”叶绍瑶打着呵欠从床上爬起,拉开窗帘,隔壁的落地窗已经不见半点灯光,“就咱俩是夜猫子。”

    外面没有灯火,只有城市的道路还依稀能看见几盏灯,周围的环境和星空一样静谧,这里没有哭闹的孩童,也没有流淌的车流。

    一室之内,只有两个女孩轻轻的呼吸声。

    夜晚催人,容翡褪下开朗的外壳,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进入一天最脆弱的真心话时刻。

    “我已经联系上首体的老师,接下来会减少训练量,开始补文化课。”

    “今年就恢复学籍?”

    叶绍瑶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剥离肉|体,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像天际般遥远。

    “嗯,时间不等人欸,四年的变数太大了。”容翡顿了顿,感慨道,“如果还能去平昌,我和他就再拼一把,要是有了更优秀的接班人,也不至于两手空空。”

    许多花滑运动员在他们这个年纪考虑退役,尤其是张晨旭,平昌周期奔三,现在逐渐过了能力巅峰,体能和技术都在走下坡路。

    “你听过国内拆对的风声吗?”她突然侧身,让声音离得更近。

    “拆对?”眼睛已经阖上,叶绍瑶又强行撑开。

    拆什么对。

    人在国外,连接受信息也有了时差,容翡说:“双人项目的拆对计划,领导已经暗中留意了好多年。”

    只是这赛季的成绩不好,这个计划冲出水面。

    出国短训的那一批运动员名单,有一半是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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