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生死簿: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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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因为亓官殊面对这样一个重要的事情,做出的决定语气居然如此平淡随意,而是他居然敢做出这样一个不公平的赌博。

    ——这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场豪赌了。

    亓官殊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生路,都压在了一个未知定数上,能不能遇见这位“队友”还是两说,就算遇见了,最终选择的那个阵营,是否就是正确选择,也是一个未知数。

    明明时间都很紧迫了,可亓官辞还是沉默了好久,才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地从口中挤出三个字:

    “你疯了。”

    亓官辞之所以相信亓官殊,是因为亓官殊就是他自己,而他很确信亓官殊是绝对不会做出愚蠢的选择的。

    并且亓官殊的实力很强,至少在目前恢复的记忆中,以及所了解到的认识中,亓官殊都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

    可他现在居然做出了一个豪赌,去相信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好吧,姑且算作认识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哪怕黑无常曾经救过亓官辞,哪怕黑无常的实力也不错,但亓官辞还是从中察觉出了一丝怪异的气息。

    他进入到这里,是因为X,可黑无常是怎么进来的?

    虽然亓官辞认可黑无常的实力,也愿意相信黑无常不会害自己,但是黑无常的举动,实在是太奇怪了,连带着现在亓官殊知道黑无常的身份后(虽然亓官辞还没猜出来是谁),亓官殊也有点奇怪了。

    就好像,黑无常和亓官殊之间,有点什么过节……

    但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感受,这种感觉很微妙。

    良久,亓官辞才幽幽叹了一句:“呵,孩子大了,有事情都瞒着我了。”

    亓官殊:“……”

    亓官殊:“别犯蠢。”

    就这么自己怼了自己一会后,亓官殊才用小刀的刀尖点了点挂在墙上的值班表上的名字栏:“有名字了。”

    在十三年后全是乱码的值班表,在十三年前的里世界里,恢复了正常。

    一目三行地过了一遍名单,亓官殊挑眉:“你之前说,那个有弟弟的护士,叫什么名字来着?”

    “苏玉。”亓官辞回道。

    刀尖抵在一个名字的下方,因为压力,纸张被划破,从名字的下方,割出了一道裂口,亓官殊却彷佛没有什么感觉似的,目光冷漠:“这个人,叫舒鱼。”

    亓官辞有些跟不上亓官殊的脑回路:“名字不一样,你不会想说这个人和苏玉有关系吧?”

    这会不会有些太牵强了?

    后面这句话,虽然亓官辞没有说出口,但是亓官殊能够理解到这层意思。

    收回小刀,亓官殊的目光再次在那位叫做“舒鱼”的护士的照片上停顿了几秒,才开口:“不是,你还记得之前齐翊升给我们看的那个录像吗?当时这个护士,就站在封景身后不远处。”

    亓官辞沉默,也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录像的内容,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人,不过……

    “你拿显微镜看的视频吗?”

    亓官辞忍不住吐槽一句,即便他当时也看了那个录像,不过要是他,他关注的也肯定是那几个存在感很强的护士,以及齐翊升三人,哪怕现在看到这个舒鱼的照片,也不会把这个人和录像中的人对上。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几乎边缘的角色,在录像中都没有开过口的人,居然会被亓官殊注意到,还找到了在值班表上的联系?

    这已经不是记忆力好可以形容,这简直就……不是人。

    不过……

    “她有什么关键吗?”

    亓官辞皱眉,想不出来这个边缘护士,和主线或者是支线有什么关系,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找校草吗?咋地,现在时间不重要了是吗?

    或许是亓官辞语气中的无奈太过突出,导致亓官殊也抽空看了一眼外边的变化,时间的流速依旧没有停下,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里世界和表世界有壁的原因,里世界的时间流速,远远没有表世界那么快。

    这也意味着亓官殊在里世界里,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去查找线索。

    不再多说,亓官殊一边转着小刀,一边开始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找校草,在找人的过程中,抽空回答亓官辞:

    “这个叫做舒鱼的,十三年后还在这家精神病院工作,在表世界病人集合要吃药的时候,舒鱼也在其中。她是我目前唯一一个发现的,同时存在于表里世界的人。

    如果她十三年都没有离开过这家医院,那么她一定会知道这十三年内,医院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她会知道校草的消息。

    而恰巧,她叫舒鱼,那位有弟弟的护士,叫苏玉,你不觉得,这有些太过凑巧了吗?”

    听着亓官殊的分析,亓官辞的心却越来越沉。和亓官殊相处越久,他就越能够感觉到自己和亓官殊的差距。

    比如关于【舒鱼】这个护士的消息,要不是亓官殊提起了,他是绝对不会去注意到这些的。

    当然,要是给他足够的时间,他或许也会发现其中的关联,但这和一开始就敏锐捉住关键的亓官殊相比,还是差的太远了。

    他当然高兴亓官殊这样厉害,这也意味着他能够离开这里的希望越大。

    不过,有这样优秀的亓官殊存在,他亓官辞……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从目前发生的这些事来看,似乎每次都是亓官殊帮他善后,他的存在,似乎一直都是在惹麻烦的路上。

    这么想着,一时间亓官辞的心情有些低气压起来。

    亓官殊几乎是立马就感觉到了亓官辞心情的不对,他脚步微顿,随后才继续动作起来,视线一直在捕捉校草的位置,嘴上却在和亓官辞说道:“大学霸,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亓官辞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觉得亓官殊太厉害而感到自卑,顺着亓官殊的问话接下去道:“我在想,医生阵营的标志如果是铭牌,那么病人阵营的标志,会不会是病号服上的编码呢?”

    他刚醒来的时候,身下放着的就是一套病号服,而他当时糊弄保安大爷的藉口,也是号码牌被扔到了禁区。

    如果证明自己是医生的标志是医生铭牌的话,那么证明自己是病人的标志不就是病号服上的编码号吗?

    对啊,编码!

    亓官辞眼神一亮,像是解出了一道高数题一样激动:“在表世界的时候,所有的病人身上穿的病号服上,都没有编码!而那些护士的衣服上,也没有铭牌!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表世界的时候,双方的身份都是模糊的,只是穿了护士的衣服和病号服,但是并不代表护士就是护士,病人就是病人!”

    这也正好切合了这个副本的主题:你如何证明医生就是医生?如何证明病人就是病人?

    那么在此基础上,再作出一个更大胆的假设呢?

    如果,表世界的那些护士,不是护士,而是——病人呢?

    即便舒鱼在十三年前是护士,谁又能保证在十三年后,她还是护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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