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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想辞职怎么治》 50-60(第12/15页)
的那个人似乎没有恶意,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被发现,在电线杆后露出真容。
黑发正装的青年冷然相视。
是橘直人的同伴,在萩原研二眼中同样有着嫌疑的松野千冬。
无家可归的月城夜梨又来到了条子大本营,这次是警视厅附近的宿舍,住在这的有一半以上是相关工作人员。
萩原研二开了门站在玄关才有点慌张,他按着月城夜梨的肩膀把她转过身,“夜梨在这稍等一下…”
一阵乒呤乓啷后,萩原研二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可以进来了夜梨。”
单身公寓不大,刚才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和桌上的包装袋都被一扫而空,月城夜梨没有多打量,毕竟前面的萩原研二连背影都透出僵硬。
此刻的萩原研二在狠狠拷问自己,怎么一听到夜梨说没地方住,不再多考虑就把夜梨带回公寓了。
但是大晚上的让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萩原研二做不到,而且现在再考虑他也想不到别的解决方法,难不成让夜梨去投奔她的上司吗,绝对不要!
萩原研二没有多说别的,他连原因也不问,还特意把床品换了将唯一的床让给了月城夜梨。
接下温热的牛奶,月城夜梨用手指敲着杯壁。
看她的小动作,萩原研二颇觉自己
突然成为了夜梨专属的解读大师。
是月城夜梨对他开放了权限,还是他解开了慉结,不再纠结于条框,只安心等待月城夜梨的回应。
“我会等你,等到你愿意说的那天。”萩原研二说完,看见那根抬起放下无声敲打的手指忽地停下,和其他手指一起安然贴在一起,捧着杯子。
月城夜梨把牛奶一干而尽,里面还加了蜂蜜,香甜醇厚。
她确实没想好该怎么说,萩原研二和医生不同。
真相是为了接近梵天首领,从他身上打探他亲哥佐野真一郎的事才加入梵天。
佐野真一郎是个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完全不符合萩原研二设想中和橘直人差不多的理由。
那怕佐野真一郎还活着,他们互通姓名的陌生人关系也和橘家姐弟的亲密关系没法相比。
萩原研二会像大多数人那样无法理解吗,或是直接认为这是她虚假的借口。
就像有过一段短暂协同的龙宫寺坚、松野千冬、橘直人和羽宫一虎,他们抱着自己如宝石般闪亮的少年梦,对月城夜梨投来惊讶的目光。
好像在看一个将玩具拿到战场上来的幼儿。
那些惊讶瞬间变成疑忌,又碍于最表面的联盟而被他们悄无声息压下去。
月城夜梨才不在乎他们是怎么想的,她完全可以编造一个和橘直人类似的故事,把橘直人的姐姐替换成医生。
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坦然地说了实话,她对那些目光不以为意。
而若萩原研二也用那种视线看向她,月城夜梨却感到一阵心闷。
“我没有杀过人。”如龙宫寺坚所说的,梵天还没有缺人到让文职人员去拿刀携枪。
只有这一点,月城夜梨能向他说实话。
萩原研二听到月城夜梨忽地蹦出一句话,唇线内抿忍俊不禁,“好,我们夜梨真棒。”
他明白这是月城夜梨的让步。
不能再追问下去,他想在这之前一定有人遏抑不住要月城夜梨给出保证,而后被其一去不还。
萩原研二不善于钓鱼捕鸟,但他有足够的耐心循次渐进。
他做得很好不是么。
只见月城夜梨又抬起头看他,萩原研二知道这是发问的的前兆,于是矮了头凑过去。
听见月城夜梨问他,“萩原认为,两岁时和母亲分离的孩子,在二十几年后还会对生下自己、同自己血脉相连的母亲仍怀念着吗。”
她描述的过于详细,显然针对某一个人曾发生过的事件。
个体差异是显著的,萩原研二不认识这个人,也无从推测是与否。
只沉吟片刻……
而不等萩原研二回答,就听月城夜梨继续说:“要是萩原是母亲的存在,我想…再过二十年也忘不掉吧。”
福利院那群念叨着妈妈泪水横流的孩子,也曾被人这般对待过吗。
那些被吵醒月城夜梨无数次的哭声,好像也不同从前那样只是简单的聒噪了。
萩原研二讶然于月城夜梨的调侃,“被夜梨扳回一局…”
但他却撞入幽邃暗色中,月城夜梨没在开玩笑,她是认真说的。
意识到这点以后,萩原研二捂住上半张脸,热度这才后知后觉由颈部传上来。
在庄重地说些什么啊…!
第五十九章 接受了脱轨怎么治
“雾岛医生。”有人推开医生的办公室,总是上锁的门这次居然没锁。
却见一支笔飞出来,随着一声怒吼,“滚出去!”
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关上门,抚了抚狂跳的胸口。
买的股票跌了?这得投了多少才让孤傲不群的雾岛都发起疯来。
这不是他个底层医生该关注的,雾岛可连办公室都是他的几倍大,听说和高级酒店没差。
像雾岛这种专为富商财阀服务的医生,又有着一副年轻的好皮囊,谁知道他的钱是哪来的,总归轮不到他担心。
男医生捡起地上的笔插到口袋里,不屑地嘁了声。
一门之隔的医生自听不到男医生的腹诽,他双眼发涩盯着屏幕。
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
月城夜梨的踪迹。
医生当然了解,只要月城夜梨有意隐藏,谁都没办法见到她。
也许上村绘里有办法,但在医生想到她之前,她就预知般的发来了嘲笑的短信,表示不会帮他找月城夜梨。
该死的上村绘里,在他无知无觉的情况下,竟被上村绘里影响至此。
这就是上村绘里想要看到的局面吧。
医生摔进椅子里,高大的青年曲起腿,将自己蜷缩在一起。
又响起敲门声,医生直觉得神经末梢突突地发疼,还好来者只敲了两下便停下来。
他用力捂住脑袋,感到自己的头像是变成了野橘,一碰便挤压出无限酸苦的汁水。
该怎么做,还能怎么做?
整张脸都在发烫,而肌肤下的血液却如同凝固般冰冷。
医生无法再思考,他很清楚自己没有生病,却还是拔出一只手摸索向一旁,拉开抽屉握住一瓶药。
企图饮下几粒降温药来压制。
单手拧开盖子就要往嘴里灌,露在外面的半张脸却被柔软微凉的掌心覆住。
医生下意识蹭过去,那只手又游向他的额头,原先的脸颊落下几滴羽毛,毛绒绒地点着,有些痒。
闻见浅浅的水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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