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穿着龙袍穿越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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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袁绍就是因擅离职守被除职查办的,他也要重蹈前任司隶校尉的覆辙吗?”

    孙轻连忙上前,“陛下,那我即刻带人去把他追回来!”

    “追什么追!”刘秉无奈地放下了信,“去,把审正南给我找来。”

    他心中暗骂张燕给他找事,觉得他这一走,简直是给不满于黄巾首领担任如此高位的人,送上了一个把柄,但张燕和杜长的这份报国之心,已足以弥补他那不告而别的罪过。

    再说了,他是皇帝,包庇一下确是事出有因才有此等大胆举动的自己人,怎么了?

    要罚,也得等张燕他们安全归来再说。

    审配被孙轻领着,匆匆赶到刘秉面前的时候,那封字字认真,仿佛像是在为陛下汇报成果的信,已经被刘秉翻阅到了第四遍,目光正落到了“正统之争,不容有失”“陛下当获民心”这几个字上。

    明明孙轻在他来时路上说什么陛下很生气,但从审配的角度,好像只看到了陛下微微上扬的嘴角,昭示着他此时心情不错。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刘秉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

    也正像之前他和贾诩所说的那样,他没有这样的本事,身在司隶,就能准确地判定天下之事,所以董卓忽然在凉州大有进展,没能让他提前料定,青冀黄巾或将有所异动,也是同为黄巾的张燕杜长等人更为清楚。

    那他现在要做的,也就是如同应对凉州战事一样,做出合适的弥补。

    “……陛下?”审配试探着出声。

    刘秉蓦然回神:“朕有意,即刻任命刘景升为冀州牧,由你携圣旨前去宣诏。”

    审配一惊,未料到他先前为陛下传讯回冀州,走了一趟,告诉刘表的还是,等此间大疫得到治理,尘埃落定,陛下回到洛阳后,便会将冀州牧的官职授予刘表,可现在,陛下仍在河内,这个官职却已提前授予了!

    但更让审配没料到的,还是随后的那一句,“你为冀州州中从事,但头等要务,不是协助刘表,平定冀州自韩馥死后的动乱,而是协助司隶……协助张将军与杜将军,收服流窜青冀之地的黄巾。”

    “陛下……”

    “能做到吗?”刘秉面色肃然,“朕以匈奴治匈奴,以黄巾治黄巾,一贯如此,张将军主动请缨,为防冀州有变影响凉并战端布局,亦是舍身报国,不容有失。刘景升坐镇冀州不久,虽有处决叛逆之威,但还不足以周转各方,同时扫平内忧外患,所以这声援张将军之事,朕想交给你来办。”

    审配是冀州人士,在这件事上,有着刘表所没有的优势。

    从先前他和许攸对凉州战事的谏言,刘秉也不难看出,他并非徒有正直之名,还有真才实学,若是只让他充当自己和刘表之间的传声筒,着实是浪费了!

    张燕的先斩后奏,说是什么怕陛下不让,实则也算手段强硬的表现,那作为接应之人,也该有些雷厉风行的气度才好。

    审配,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在片刻的恍神过后,审配也已收起了脸上的难以置信,向刘秉答道:“陛下有此重托,臣必当竭尽全力!”

    他已看到了陛下对刘表的决断,是如何有担当地做出了托举,又隐约从孙轻的表现里,猜到了张燕离开河内的内情,再看陛下此刻的委任,更觉这份职务沉重万分。不仅仅是因为他一步登天,得到了天子的器重,也是因为,他又一次看到了君王对臣子的包容与支持。

    那他这位刚刚上任的冀州从事,也绝不能让陛下失望才对。

    不过说来也是有趣……他刚走出去,就见孙轻又快步追了上来,听到他低声传话道:“陛下说,他现在还年轻,经得起惊吓,但还是希望冀州那边,少一点骇人听闻的消息了。”

    事不过三啊!

    先是韩馥自杀,刘表一怒之下把他打成叛逆,后是杜长偷跑,张燕去追,结果自己也跑了。

    刘秉是真的怕,过几天审配这里还能传出一些离谱的消息,还是,怎么说呢,收敛一点吧。

    ……

    但此刻他的一众臣子中,大胆行事的,又何止是张燕、杜长而已呢。

    吕布仍在并州募兵演练,抓紧时间在贾诩到来前,令并州精锐数目有所扩张。

    于夫罗带领南匈奴部从越过子午岭,先入凉州境内,却并未与韩遂马腾的兵马交手,只是闲逛一般途经而过。

    前线的张辽却是并不满足于只简单地探查敌情,而是预备寻找机会,拖延马腾大军的行程,为陛下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他心中一番思量斟酌,决定——

    借兵。

    毕竟,光靠着他用来接应贾穆等人前往洛阳的些许扈从,远不足以达成这个目的,在马腾决意夺取河西的兵马推进中,脆弱得不堪一击。

    于是他思量再三,找上了位于北地灵州的傅家。

    更准确地说,他是找上了已故汉阳太守傅燮之子傅干。

    昔年汉灵帝委任凉州刺史无方,令汉阳太守强守城池,为贼人所害,至今将有三年,所以当张辽找上门来的时候,这年轻人仍未出孝期,身着白衣,眉眼间透着一股厌世嫉俗的意味,只隐约露出了几分讶然,打破了脸上的平静,不知这闭门守孝之中,为何还会有人找上门来。

    他上下端详了两眼张辽,自觉自己没有看错一些东西:“足下并非等闲,也非我父旧部,为何要来寻我?”

    “为借兵而来。”张辽坦荡地答道,惊得傅干仰头看了看天色,却怎么看此时都未至深夜,哪是谈论这事的时候。

    然而没等他开口作答,张辽便已接着说了下去。

    “傅氏先祖受孝昭皇帝重用,出使西域,杀死匈奴使者与楼兰王,壮怀激烈,血溅五步,至令尊为将,威名远播,德操兼备,远胜先祖之风,可惜为小人所害,未得善终,难道足下身为人子,便打算自此闭门自守,不问世事,且看昔年凉州叛军声势壮大,现在即将自北地而过,攻伐并州吗?”

    傅干皱起了眉头,却没有即刻回答张辽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张辽答道:“先祖聂壹,假借塞外经商之名,意欲诱骗匈奴入套,协助朝廷兵马将其擒杀,可惜功亏一篑,族人也不得不隐姓埋名,改姓为张。可百年之间,矢志不改,愿能协助朝廷平复边疆。今日登门,正为兑现夙愿!”

    傅干的脸色变了又变。

    在他面前这人给出的答复实在厉害。

    先说自己是罪臣之后,隐姓埋名多年,便是先将一个把柄送到了他的手中,可那句报国之心矢志不改,又让他这忠臣之后,绝不敢真将他给转头举报了。

    而无论是傅家的先祖傅介子,还是面前这人的先祖聂壹,都是大胆行事、一心为国在边疆立功之人,竟是在眨眼间,便已从一位陌生的来客,变成了彼此有共通之处的“知己”。

    但真正让傅干意识到,自己可能需要再听一听对方所言的,还是那句突然告知的凉州叛军动向。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凉州叛军即将途经北地而过,攻伐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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