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阵雨[先婚后爱]: 11、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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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了。”宋时微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谢屿舟和她的性格很像,学不会低头。

    但是,她想改。

    男人从身后抱紧她,隔着家居服,掌心的温热传递到她的小腹。

    死去活来的疼痛感减轻几分。

    “你不用开会吗?”

    作为总经理,谢屿舟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去开会的路上,怎么会在这个点回来。

    宋时微抱着一丝期待问出这个问题,只是她没有明问。

    谢屿舟看不清怀里女人的表情,大致猜出来她想问什么,又不敢赌。

    “回来拿文件,君姨说你不舒服。”

    果然不是为了她,分开七年,他哪里还能记得她的生理期。

    七年能改变许多事情。

    宋时微咽下失望的情绪,“我没事了,你快回公司吧。”

    借助昏暗的日光,谢屿舟细细凝视宋时微的气色,恢复些红润,“君姨熬的粥你记得喝。”

    宋时微点点头,“嗯,我一会喝。”

    房门关闭,室内陷入寂静,连中央空调作业的声音听不见。

    宋时微被谢屿舟搂了一会儿,加上刚回来盖着被子,她的身上出了黏腻的汗。

    好在小腹没有那么痛了。

    她掀开被子坐在床边喝红枣桂圆汤,瞄到旁边放了一个保温杯,还有一瓶布洛芬。

    宋时微拿起药瓶,是没见过的牌子,她尝试过市面上所有的布洛芬,药效时灵时不灵,到最后需要自己扛。

    她将碗送到厨房,君姨:“看着好点了,”

    “对,麻烦你了。”

    “不麻烦,熬个汤的事。”

    君姨想了想说:“先生是关心你的,回来就问你的情况。”

    她能看出来,先生嘴硬心软,实际很关心太太。

    小两口的感情停滞不前,谁都没有想向前推动。

    宋时微回到卧房,想拿睡衣洗澡,听见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家里没有第三个人在,是怎么回事?

    谢屿舟没走吗?

    她在门外等了片刻,“咚咚咚”,抬起白皙叩响玻璃门,得到准许后推门进去,矜贵的男人正站在洗手台前。

    宋时微疑惑道:“你怎么还没走?”

    谢屿舟神色微顿,“对方临时改了时间。”

    宋时微看清了谢屿舟手里攥着的东西,是她换下来的脏内裤。

    她的脸倏地烧起来红透,像千禧圣女果。

    “不用你洗,我一会会自己洗。”

    谢屿舟没有停下动作,“你先照顾好自己。”

    站都站不稳,偏要逞强。

    带血的布料浸在冷水中,矜贵的男人轻轻揉搓起她的内裤,与他的白衬衫形成鲜明对比。

    谢屿舟嘴唇抿紧,似乎遇到什么难题,一双骨络分明签合同的手,此刻正与内裤上的斑驳血迹做斗争。

    男人没有嫌弃,面无波澜地清洗她的内衣,宋时微上前,“我自己来。”

    谢屿舟预判她的想法,提前抽出纸巾,擦干手,打横抱起她,放在凳子上,“坐好。”

    一套流程行云流水。

    “谢…”宋时微原本想说‘谢谢’,话到嘴边吞了回去,“谢屿舟。”

    “嗯?”

    除了‘谢谢’,她不知道说什么。

    “你以前不是不痛吗?”

    谢屿舟一直记得宋时微的生理期,周期在28-30天之间,却忽略了时间带来的影响,未料到她也会痛经。

    宋时微故作轻松,“大学放飞自我,没人管我吃冰,落下的毛病,这不回旋镖来了。”

    她从前不痛经,但谢屿舟会阻止她生理期吃冰。

    谢屿舟一眼听出她在说谎,不想他知道真实的情况。

    宋时微痛经只痛第一天,第二天照常上班,临下班时,收到谢屿舟的消息,【a100。】

    是停车位的信息。

    【稍等。】

    宋时微又像平时一样,等同事离开,和做贼一样,溜进车里。

    黑色迈巴赫行驶在老城拥挤的窄路上,停在中医馆门口。

    “你不舒服吗?”

    谢屿舟拉开车门,淡淡说:“看痛经。”

    他比她更上心,每次痛起来想着去医院看一下,一旦不痛扭头就忘。

    而他行动力超绝,直接预约医生。

    一个女医生给宋时微看病,约摸30岁,铭牌上写着‘章婧怡。’

    “我是他表姐,舅舅家的,谢屿舟加班费给我结一下。”原来谢屿舟外公家是中医世家。

    宋时微向她问好:“表姐。”

    章婧怡把脉之后诊断,“后天性痛经,气血不足,拿点药调理调理,每晚温水泡脚,水不用太烫,忌生冷食物,生冷食物不是常规的冷饮西瓜,柚子冬瓜海带也是,算了,我一会发给你一个清单。”

    “谢谢。”宋时微拿手机记录。

    章婧怡瞟一眼身后挺拔的男人,“让他记,做人老公就要尽好本分。”

    她冲着谢屿舟说:“最后传达老太太的话,你少气点你媳妇,多关心她比吃什么药都强。”

    面对宋时微,露出和善的笑容,“微微,他要是惹你生气,尽管来找我,从小他就怕我。”

    谢屿舟:“我那是让着你。”

    又拎了几包药回家,她快成药罐子了。

    两个人坐进车里,谢屿舟却说:“我忘了一件事,你等我一下。”

    宋时微:“好。”

    章婧怡在办公室等谢屿舟,“如果她以前完全不痛,现在痛得厉害,一般来说,不爱惜身体、经期吃冷饮的确会影响,据我把脉的情况来看,微微的变化也许和长期泡在冷水,以及过度劳累有关,我看她的手,哪里像现在女孩子的手,茧很厚。”

    谢屿舟到了车上,脑海里循环三个字‘茧很厚’。

    男人握紧宋时微的手,攥在手心里,盛夏季她的手竟然很冰。

    他和她十指紧扣,佯装无意,指腹蹭过她掌心硬硬的茧。

    做了什么才会留下这些茧。

    刚到家,谢屿舟钻进书房,给余子昂发信息,【还没调查出结果吗?】

    余子昂:【大哥,这才过去几天,七年前的事,邻居都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你得给我时间吧。】

    谢屿舟转而拨通电话,冷冷道:“给你一个月时间。”

    余子昂哀嚎:“大哥,你可真是杨白劳,比黄世仁还没人性。”

    为了他,他放弃下班时间,在老城区晃悠。

    “报酬翻倍。”男人说。

    余子昂总算明白古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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