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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老实人陷入万人迷修罗场》 23-30(第7/19页)
可小公主却毫不嫌弃地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握的那一瞬,卫殊满脑子都是好软,怎么会有男孩子的手这么软,温温热热的,握着好舒服,真想一直这么握着。
他脑子里这么想着,实际也这么做了,从小公主把他拉起来起,他握着对方的手就没松开过,跟条叼着肉就不松口的狗似的。
直到小公主被他攥得有些不舒服了,挣了挣,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一直握着我呀?”
卫殊下意识脱口而出:“我怕你跑了。”
小公主更奇怪了:“我为什么要跑?”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连老师都不怕的卫殊,竟在此刻生出一丝手足无措来,他支支吾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整个人云里雾里的,能感受到的只有小公主又白又软的小手。
他觉得小公主哪里都好香,想抱在怀里亲两口,但他现在身上脏兮兮的,又不太敢亲,怕小公主生气。
最后还是小公主开口:“你你先松开我,我还要去彩排。”
“哦。”卫殊用手背胡乱擦了擦快要流出来的口水,讷讷地照做了。
临别前,他抓住小公主粉色的蓬蓬纱裙角,紧张巴巴地问:“我暑假能来找你玩儿吗?”
六一儿童节后没两周就是暑假了。
小公主回过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呀,到时候我带你去我家,吃我奶奶做的米糕。”
可卫殊最终没能吃到小公主家里的米糕,因为没多久,赚了钱的父母从外省回来,为他办理了转学手续,带着他和爷爷奶奶一起去了大城市里。
六一儿童节小公主在台上的表演,竟成了他们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卫殊这么多年最懊恼的事,就是当时满脑子只想着亲人,竟连小公主的名字都忘了问,不然也不至于后面那么多年,连找都不知从何找起。
在社团招新偶遇陈悯之时,少年正在为路过的一名女生指路,女生问了许久,他却没有一点不耐烦,微微低着头,眼尾带着笑,目光始终温暖又柔和。
卫殊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他,并非因为他的外貌,而是那一股熟悉的,独特的柔软气质。
那时他忽然明白,他初遇陈悯之的时候,为什么觉得公主裙穿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违和,仿佛他就是公主本身。
不是因为他的外貌,而是因为他有一颗善良柔软,悲天悯人,属于真正的公主的心。
只有真正的公主,才会对满身污泥的他伸出白皙干净的手。
卫殊心里这么想着,望向少年的眼神便也充满了期待。
时隔多年,重新拿到公主裙的小公主,会像当年一样握住他的手吗?
可下一刻,陈悯之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少年看着他,神色复杂地问:“你这次又拿错礼物了吗?”
卫殊一怔:“你不记得了?”
陈悯之一头雾水:“记得什么?”
卫殊:“我们以前见过的,当时你穿的就是这条裙子。”
当时陈悯之穿的自然不是这条裙子,这条裙子只是卫殊按照自己的记忆,再根据陈悯之的身量找人定做的。
他与小公主留下的回忆不多,但每一帧都被他在心里反复播放了许多遍,咀嚼了许多年,连裙子上的细节他都能说出来,因而做出来的东西不说一模一样,但也与当年那条裙子大差不差了。
可现在他的公主不记得了,他只好把当初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听完后,陈悯之恍然大悟:“我说这条裙子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原来我们那时候就见过了!这也太巧了!”
陈悯之心想,他跟卫殊还真是命中注定的好兄弟。
“嗯。”卫殊看着他,声音有些涩哑,“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悯之:“嗯?什么问题?”
卫殊咽了咽喉咙,时隔多年,他竟又感觉到了初见小公主时的那种紧张:“当时你上台表演的时候,我看见你跟那个男生亲了,你你是喜欢他吗?”
“啊?”陈悯之费劲地回忆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卫殊说的是什么。
当时他们班的节目是演话剧《睡美人》,最后公主需要被王子亲吻才能醒过来。小学最是害怕流言蜚语的时候,班里的女生面皮薄得很,即使是假的亲吻也没有人愿意去演,最后大家决定推选出一个男生去演公主。
陈悯之就这么光荣地被推出来了,倒不是大家觉得他最适合,而是班里的其他男生都不愿意演反串角色,他不接,这个节目就演不下去了。
饶是陈悯之是个男生,排练话剧的那段时间,也被班里的同学拿假接吻的事情调笑了好久,现在想起,只觉哭笑不得。
但更令陈悯之哭笑不得的是卫殊的话,他挠挠脑袋:“你怎么会这么问?当时只是借位而已,没有真亲,就算真亲了,我也不可能喜欢班长啊。”
卫殊:“真的?没有真亲?你也不喜欢他?”
陈悯之:“当然。”
他跟班长都是男的啊,他怎么可能喜欢班长。
卫殊脸上肉眼可见地阳光灿烂起来,随即,又闪过一丝心虚。
幸好他没告诉陈悯之,当初陈悯之表演完后,他把那个演王子的男生打了一顿,把人鼻梁骨都打断了,第二天就被全校通报批评,没多久又被回到家知晓这件事的爹拿衣架抽,边抽边问他知错没有,后悔没有。
卫殊被抽得浑身是血,咬着牙说知错了,但不后悔,下次有人欺负他老婆,他还敢把对方鼻子打断。
他爹问他小小年纪哪儿来的老婆,还说就他这幅成天惹事的熊样谁会喜欢他。
卫殊鼓着个又青又肿的腮帮子,倔强地说他就是有老婆,老婆都牵他手了,就是喜欢他。
然后被他爹以翘课早恋的由头又打了一顿。
陈悯之观他短短几秒内变幻莫测的神情,疑惑道:“你怎么了?”
怎么一会儿憨笑一会儿眼神飘忽的,这孩子该不会是傻了吧?
他担忧地伸手去探卫殊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却被卫殊一把攥住了手。
男人掌心炙热的温度灼着他的皮肤,陈悯之脸现忧色:“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我没有生病。”卫殊望着他,眼底的温度是同掌心一样的炙热:“我我”
可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陈悯之有点莫名其妙,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抽不动。
陈悯之只得暂时放弃,卫殊太高了,他得仰着头才能与之对视:“好了,现在已经误会解除了,你、你不用再这么抓着我,我不会跑的。”
卫殊忽然脱口而出:“不是,是我想对你说,其实我—”
话到最后又戛然而止。
陈悯之更疑惑了:“你什么?”
卫殊嘴唇张开又闭上,一张带点凶悍的俊脸憋得通红,最后憋出一句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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