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悖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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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则骨节分明的手指懒搭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玩,“烦。”

    应粟客观评价:“可惜了,依你这张脸和音乐天赋,的确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席则侧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扯唇,语气顽劣,“我想吃的——只有你。”

    “别逼我在车上扇你。”应粟瞪他。

    席则老实地闭上嘴。

    车内缓缓流淌着摇滚乐,席则手指跟着节奏打拍,整个人姿态非常松弛。

    安静了一会儿后,他开口:“诶姐姐,跟你商量个事。”

    应粟翘着腿玩手机,头也没抬,“说。”

    “我想辞了DJ的工作。”

    应粟没有意外,大少爷体验生活,确实该玩够了。

    “我让璨璨回头把工资结给你。”

    “以后晚上我不能经常去找你了。”

    应粟抬头,“嗯?”

    席则看着她说:“我们乐队要做张专辑,未来一段时间我得泡在工作室做音乐。”

    应粟没意见,“嗯,注意身体。”

    席则勾勾唇角,“你要是想我,给我打电话。我对你,永远随时待命。”

    应粟沉默几秒,“席则,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你不用哄着我,忙自己的事就行。”

    “你成不成熟,理不理性,是不是小女孩,”席则笑着反问,“跟我想不想哄你,有什么关系吗?”

    应粟看着他,没有说话。

    席则直视她的眼睛,眸色真挚动人,“姐姐,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一直在。”

    应粟眨了下眼睫,别开视线,“席则,你的情话总是说得特别轻易。”

    “所以没有可信度是吗?”席则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

    “是,听起来像渣男。”应粟说。

    “渣男会把这样的话说给无数个女孩听,但我只对你说过。”

    应粟说:“那是因为你还年轻,遇到的诱惑太少。”

    “你错了,姐姐,我遇到的诱惑一点不比你想象的少。”

    应粟偏头看他,他却已经直视前方,夜晚的霓虹灯映在他深邃的眉眼里,使他看起来有几分遥远。

    许久后,他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说:“但我一直在等你。”-

    回到公寓,应粟腰就开始发酸。

    有时候忙碌起来,身体的疼痛和不适反而不显,一旦空闲下来,所有难捱的感觉就会窜出头。

    她痛经一直挺严重的,小时候被应致远打的,又经常被囚禁在密闭潮湿的储藏间里,导致身体落下了病根。

    但她一向非常能忍疼,席则是看到她满头冷汗,才惊觉她有多不舒服。

    他着急忙慌地去卧室给她拿来止痛片,又去厨房烧了壶热水,煮了碗红糖姜水。

    应粟趴在沙发上看电影,她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

    席则伺候她喝完姜水后,手指伸进她衣服里,摸了摸后背,掌心一片湿腻,“不能洗澡,我给你用热毛巾擦擦身体吧。”

    应粟前面都十分配合,但这一次却立刻拒绝,“不用,我缓一会自己去擦拭一下。”

    他们早就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了,应粟的拒绝绝不是出于害羞什么的。

    席则有时候真希望自己不要这么敏感,可偏偏当他看到应粟刚那一瞬间的眼神闪躲和凝滞,他却立刻猜出了缘由。

    席则手掌按在她后腰上,轻轻揉捏着,上身微微俯下去,温凉的指尖拨开她被汗液黏在脸颊上的发丝,随即指腹摩挲过她苍白的嘴唇。

    在女人浅撩起眼皮看过来时,席则虎口猛地卡住她下巴,发红的眼睛逼近她,声音喑哑温柔——

    “他也那样伺候过你,对吗?”

    第30章 Blue“十年够不够你彻底忘掉他?……

    “席则,你别找不痛快。”

    每次提及那个人,应粟就会浑身竖起尖锐的刺。

    那些刺会平等地扎向每个人。

    “我也不想,”席则松开她的下巴,眸底泛起冷色,语气却自嘲又低落,“可是姐姐,你让我太不痛快了。”

    应粟睫毛颤动了下,态度软化些许,“你不该提起……不该提及的人。”

    “那就别总让我察觉到,你对他余情未了,行不行!”席则赤红着眼看她,下颌绷紧,声音因情绪起伏而颤抖。

    “趴在我怀里为他痛哭,躺在我们做过的床上叫出他的名字,想起他就鸽了我的电影,因为他曾为你擦过身体而抵触我做相同的事……”席则咬着牙一一列举,眼尾渐渐潮湿,声音嘶哑,“应粟,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我——”

    “一开始你把我当报复的工具,我忍了!”席则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红着眼加重语气,“后来你把我当泄欲的工具用来排解空虚,我也忍了!”

    “那现在呢?你告诉我,经过我们这么多日的朝夕相处、亲密无间,在你亲口答应要和我重新开始之后,你把我当什么?”

    “席则……”应粟最怕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她额上冷汗密布,脆弱的姿态让她在这场质问中处于劣势,她也无力做过多解释,只是平静地反问,“你希望我把你当什么呢?”

    席则眼眶一片通红,喉间仿佛哽住般难以呼吸,好半晌,才艰涩地问出一句,“你从来没想过,跟我好好在一起,对吗?”

    应粟静静望着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的眼睛可以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只看一眼便会生出无限怜惜。

    可她依旧没法骗他,“我那晚对你说过,眼下是我能给你的最大让步。”

    席则听到这句话后,忽然沉默下来,情绪也瞬间平息。

    应粟以为他会怒气离开,不曾想他大手重新伸向她后腰给她温柔地揉捏着,另只手还擦了擦她额间的冷汗。

    但他眼睛却不再看她,而是讳莫如深地望向落地窗外。

    对面的摩天大楼灯火通明,在夜雾中似直冲云霄的庞然巨兽。

    他就日日夜夜矗立在那里——立在应粟抬眼就能望到的地方。

    席则视线缓缓向上,紧盯着巨兽顶部傅氏集团四个大字,倏然轻笑了声,“姐姐,你用了多久爱上他?”

    应粟疲惫地闭上眼睛,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你总喜欢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席则缓缓低下头,猝不及防含住她暴露在外面的耳垂,轻舔了两下,“你也总喜欢答非所问。”

    他的吻渐渐游离到她毫无血色的唇瓣,伸出舌头,细细舔祗着她唇肉,直到将她的嘴唇一点点吮红,他才继续问:“是一个月,一年,三年,五年,还是十年?”

    应粟始终闭着眼不说话。

    席则啄吻的动作加重,泛着戾气,近乎啮咬,“十年够不够你彻底忘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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