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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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那只手去扯系在她腰腹的丝带。

    没过多久,两人唇边沾满了水渍和口红膏体的晕染,他指腹贴近,帮她擦净,随后打横将人抱起,来到浴室。

    那条粉纱裙尚且挂在她身上,露出特定位置,皮肤白得晃眼。

    花洒开关被拧开,付迦宜被热水浇湿,薄薄一层面料,严丝合缝地贴合曲线,半透不透。

    程知阙带她出了淋浴间,一路辗转,走到镜子前,他右手绕到她身前,抬起她下巴,要她看着镜子里浑身泛红的自己。

    付迦宜闭上迷离一双眼睛,不去看这种过分靡乱的场面,听见他低低一声笑,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耳后那块皮肤上,她腿脚不受控地发软,感觉自己快要融化。

    半晌,付迦宜被放到台面,童子功舞蹈傍身,她身体柔软度太好,他故意将她折叠成各种羞耻模样,哑声在她耳边说:“这样才是被随便操控的玩偶。”

    付迦宜屏住一口气,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程知阙安抚一样搂住她,又说:“你在我这,从来不是玩偶,是珍宝。”

    他今天似乎格外温柔,一举一动以她的感受为主,完全照顾到她身心。

    性本身能制造出一种特有的晕眩感,她沉浸其中,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得到超负荷的满足。

    在热意弥漫的浴室度过漫长一段时间,再出来时,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

    程知阙扯过吹风机的线,耐心帮她吹干一头长发,抱她到床上,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背部陷进柔软床面,付迦宜勉强找回一点感知能力,窝在他怀里,清了清发涩的嗓子,问他:“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边的?”

    程知阙说:“问的老方。”

    付迦宜说:“……我明明跟方叔说过,一定要跟你保密。”

    程知阙笑了声,“如果这些话都套不出来,我前二十几年白活了。”

    付迦宜隔几秒憋出一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舟车劳顿,外加这两天少眠,程知阙这会已经有了倦意。

    见他许久没出声,付迦宜适时沉默下来,闭眼假寐。

    过了片刻,程知阙喉结滚了滚,突然喊她,嗓音沉哑:“迦迦。”

    付迦宜睁眼看他,“怎么了?”

    “关于今后回不回国,我有话想跟你说。”

    付迦宜一愣,转念问道:“别的我不想听,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有朝一日,你一定会回去吗?”

    “……是。我不想骗你。”

    “我知道了。”

    程知阙眼里浮过转瞬即逝的深意,“不准备说点别的?”

    付迦宜摇摇头。

    原本的确有很多话想说,但于她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谈不上有多失望,只是突然明白,或许过程大于结果才是真谛。

    她恍然发现,抛开那些暂未发生的触及到底线的矛盾和冲突,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几乎有十足的包容度。

    这种包容更像指缝溜沙,已经有漏掉的预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流逝。

    一时无言,两人心照不宣地泛起沉默。

    程知阙抬眼看她,目光探究,像在观察她的微表情。

    付迦宜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双臂环住他脖颈,微微一笑,用肢体接触去转移他的注意力。

    距离拉近,她能清晰瞧见他眼底映出的独属于她的影子。

    再如何抵死缠绵,也依旧敌不过不带任何爱欲的交颈亲昵。

    她过分迷恋这种温情脉脉的对视瞬间,却也转瞬清醒。

    见她视线略微发直,程知阙问:“怎么了?”

    付迦宜随便扯一个话题:“没什么,只是在想,我是不是也太好哄了。”

    程知阙由着她转移话题,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纤瘦腰肢,笑出一声,“那你说说,还需要我怎么哄你,我一定照做。”

    第35章

    付迦宜笑了笑, “你问我吗?这跟考试的时候带小抄好像没区别,而且像你这种优等生,应该也不需要我来教。”

    程知阙勾唇, “偶尔调换一下角色有什么不好?”

    “你教会我很多, 各方面的,也正向改变了我, 可如果反过来的话,我不知道你能从我这里学到什么。”

    程知阙搂紧她,低声说:“学到了很多。”

    付迦宜好奇:“比如有什么?”

    “比如, 知道自己也可以被坚定地选择。”

    听出他语气里的认真, 付迦宜看着他,一颗心脏发软。

    清醒归清醒,她到底不是铜墙铁壁。

    程知阙用手遮住她的眼睛, “先别看我。”

    光影隐匿, 其余感官被放大,付迦宜捕捉到他平静语调中的变化,掺杂了歉意:“迦迦, 往后别再为我伤心了,我这种人不值得。”

    水乳交融过后,身体得到过盛舒展,两人都静下来,更适合袒露心扉, 说出这些话。

    他在说辞方面向来圆融, 不久前在车里,或许可以拿甜言蜜语哄她, 可远没有这一刻来得真切。

    感受到掌心下她薄薄的眼皮在颤动,程知阙顿了顿, 尝试之前从未有过的自我剖白:“我很少跟你提及我父亲的事,他的脸在我这,印象越来越模糊,但他本身对我影响很大。我母亲是他第二任妻子……”

    程闻书十九岁生下他,二十一岁才嫁过去,婚后谈不上有多幸福,一年见不到丈夫几次,到头来只为自己赢得了虚名和体面。

    他们商讨离婚那年,他刚满十岁,有次从外面回来,恰巧听到父母谈话。

    程闻书的意思是,属于她的那份财产她会拿走,至于其他的她不想要,包括儿子。

    “我对我父亲来说是个污点,他自然不会把我养在身边。这事前后谈了大半年才谈出结果。我随我母亲出国后,这么多年,没再跟国内的人联系。”

    付迦宜涩然地说:“……我以为你和阿姨的关系很好。”

    “好归好,但一码是一码。她不想要我,是因为我和我父亲长得像,性格也像。”

    付迦宜从前一直觉得,程知阙骨子里总有一种看透世俗的寡淡,看似多情,实际过分漠然。

    今天才发现,内里漠然的确是真,只不过更像是他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隐形盾牌。

    他说他这种人不值得。

    或许这才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一种不堪一击的萎靡写照。

    付迦宜承认自己共情能力太强,尤其当共情对象是程知阙时,这种能力被放大数倍。

    她握住他的手,没急着乱动,故作轻松地笑问:“现在能看你了吗?”

    得到允许后,付迦宜将他手往下移,脸颊轻蹭他的手心。

    视野恢复光明,她重新去看他,发现他眼里有由波澜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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