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我不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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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沉默接在宁烛那句话之后显得格外微妙。

    “……”宁烛感觉自己似乎在对方的想象里真的被交/配了,脸色铁青地大声道:“你赶紧给我回去!”

    窦长宵:“你骗我说你手腕疼。”

    脑子终于转过来了?宁烛冷道:“你就很守承诺了?说好的亲一下就放我走呢?最后却胡搅蛮缠,非要别人说喜欢你。”

    那头继续静了会儿。

    窦长宵又开了口:“我没有胡搅蛮缠,也没有非要你说喜欢我。”

    宁烛:“。”

    那刚才那个啃我嘴,让我吞他口水的是谁啊。

    宁烛:“你……”

    窦长宵的声音打断了他:“可你一直要我说谎。”

    “……”

    “我喜欢的不是你的信息素。你明明听见了。”

    窦长宵将前额抵在了门上,轻声地谴责,“你让我说谎。你真的很坏。”

    宁烛愣住了。

    他满腹的抱怨尚未脱口,反倒被窦长宵率先指责。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什么,可张了张口,竟忽地哑然失声了。

    第39章 第 39 章 特别善良的大老板。

    宁烛哑口无言半晌, 门后面的人也没有再出声。

    有种莫名奇怪的情绪裹住了他,很让人不安。他觉得自己这一刻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特别楞。

    他抬手堵住了门板上的猫眼儿, 尽管他知道窦长宵并没有在看。

    无言许久。

    宁烛皱着眉, 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窦长宵大概则是不想开口跟他说话。

    渐渐地,没有室内的暖气,他开始感觉到冷。

    这时他听见窦长宵的声音:“外面很冷,你回来吧, 你还没吃……晚饭。”

    宁烛:“……”

    窦长宵:“我会回房间里待好,不会出来的。这一次不骗你。”

    接着便没了声。

    宁烛过几分钟叫了声“长宵”,没有人应,他就把手放了下来。

    宁烛觉得窦长宵这次可能真的会讲信用,很莫名的一种直觉。

    但他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

    窦长宵意识清醒时已是次日午间,几缕日光流泻进浴室。

    睁开眼时, 他仍靠着浴室的洗手台, 浴室的门紧闭着。一切都跟他将自己锁进来之前一样。

    姓宁的……

    嘴唇有些发干, 他不自觉地舔了一下, 有细小的刺痛传来。这给他昏沉的大脑带来些许刺激, 略微清醒一些。

    对了,手铐,钥匙……

    那时候他闻到宁烛的信息素, 预感自己要失控,就回到卧室, 找遍了能够把自己困起来的工具。最后将自己拷在了大理石上。

    他稍微坐起来,左手活动自如。窦长宵顿了下,低头看去,左腕上铐环好端端地挂在上面, 然而另一只本该拷在大理石方柱上的铐环却不知所踪。

    窦长宵:“……”

    跟手铐叠在一起的手环上满是裂痕,他摁了两下,毫无反应。坏得很彻底。

    窦长宵这才发现到空气里全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宁烛只要回来过,就不可能没有注意到。

    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在他刚开机的大脑里开始自顾自地拼凑连接。

    其中有一个自己的声音最先冒出来。

    交……

    窦长宵脸色猛地变白了,身体的协调性还没恢复,他几乎是爬着站起来,声音很慌地喊宁烛的名字。

    “……宁烛?!”

    从浴室出去,床上,没人。

    走出卧室。

    “宁烛!!”

    客厅,厨房,没人。

    他推开屋子里的每一扇门,声音也越来越紧:“宁烛!宁烛!!”

    都没人。

    他把整个宁家都翻了一遍。大脑里持续有记忆苏醒,可只是匆匆滑过,像是一叠叠待处理的文件,杂乱地堆积在一起,并没有被窦长宵理会。

    他下到一楼,失去了方向一样,思绪陷入泥沼,看见门就推开,甚至不记得玄关处的那道门是通往屋外的。

    他伸手推开了这最后的门,却意外地撞到什么硬物。门卡在了中间。

    窦长宵低下头,看见一截小腿,西裤的布料被门撞得晃了晃。

    接着是一声长长的木头在地上拖拽的声音,那截修长小腿之上的部分也全部显露出来。

    门外,宁烛在椅子上坐着,没站起来,身体蹭着椅子离开了大门的旋转范围,面对着窦长宵。

    窦长宵无意识地把门又打开了些,然后完整地看对方。

    宁烛坐着张不知道哪来的椅子,身上盖了条不知道哪来的绒毯,旁边放着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快餐袋,发丝凌乱地翘着,有一排深深浅浅的红色齿痕从他的下巴上一路延伸到锁骨。

    在自家门口,活得像个流浪汉。

    宁烛也完整地上下打量着他,不冷不热地笑了。

    “喔唷,醒了。”

    窦长宵:“……”

    “你……”窦长宵看了看宁烛一身皱巴的西装,看起来很狼狈,但还算完好,他发紧的嗓子松了一些,“没事吧。”

    “我没事?”宁烛睁圆了眼睛看他,实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好意思觍着脸问出这句话的。

    宁烛屁股下面那张椅子,窦长宵没在他家里见过,推断出都是宁烛昨晚在门外过夜的时候叫人送来的。毯子应该也是。

    他目光从宁烛的鼻头、脸颊、手指上很快地扫过,那些皮肤都有些泛红,是被冻的。

    ……这人昨晚连门都没敢进。

    窦长宵终于有心思去处理那些杂乱的记忆,开始将一颗颗散碎的珠子串起来,宁烛身上的那些咬痕,也都在记忆里找到了源头。

    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好在,那个最糟糕的可能并没有发生。

    窦长宵垂下眼,安静了一会儿。

    “对不起。”

    宁烛挑了下眉,“说什么对不起呀,都是我自己活该。一年三千万买你这个宝贝Alpha,死皮赖脸让你易感期留在我这里过。你钻穿我的床板又差点儿未经允许钻我的屁股,不都是我花钱买罪受活该吗。”

    窦长宵抬了一下眼,又慢慢地垂下来,“……前两天那次易感期,是我在骗你。”

    宁烛抱紧毯子“哦”了声,“理由呢。”

    窦长宵沉默。

    “怎么,不能说?行吧,你继续。”宁烛居然也意外地冷静。

    窦长宵:“我没有打算在你这里过易感期,发觉到易感期提前来了,就联系了北城的隔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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