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我不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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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宵盯着柜子看了少顷,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运动精神了,竟然约我出来打球。”

    成黎两手抓着颗篮球,边说边起跳投球。

    篮球碰到球框,砰地被弹了回来。他咳了一声,“……有两个月没碰过球了,手有点生。”

    宁烛在旁看着,说:“你行不行啊。”

    成黎:“你这么能,你来,你来!”

    宁烛接过球,单手投篮,这回球连篮筐都没挨着。

    他厚颜无耻地为自己辩驳:“我右手伤了,只有一只手能用。”

    成黎毫不客气:“你两只手打得更烂。”

    “……”

    “你叫我出来不是为玩的吧?你看着可不像是有兴致打球的样子。”成黎端详宁烛带着郁色的脸,对方甚至没怎么笑。

    宁烛球摸了没半分钟,就在休息区坐下了,说:“没有,真是来玩的。”

    “狗屁,你肯定有话憋着想说,否则不会就拉我一个人出来。”

    宁烛默了默,看着成黎,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这个人……很有魅力吗?除了特别有钱之外。”

    “……什么话。”成黎先是懵逼,过了几秒意识到什么,猛地在他身边坐下了,“操,你要咨询我感情问题啊。”

    宁烛瞟他一眼,“咨询你什么?你那只有失败案例供我参考。”

    追一个Omega几年,从校服到西装,最终眼看着人家跟个Beta步入婚姻殿堂。

    “我方法是绝对没问题的,我弟就是靠着我这一套追到他现在那男朋友的。”

    宁烛乐了,“怪不得他用了一年。我说呢,你弟弟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追个人用这么久。”

    成黎:“……”

    宁烛的确是有话想问,那个椰子味的小混蛋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个猜解不透的谜。那天他暗示来暗示去把人送走,那小子反应平平地回了句“我不睡懒觉”,宁烛倒是焦躁到了现在。

    白天工作的时候还好些,晚上思维一放松,大脑就被窦长宵易感期那些无孔不入的、碎碎念的委屈和指责给入侵了……好像自己做了什么特别欺负人的事一样。

    宁烛坚定地认为自己很无辜,可莫名良心不安。

    于是从自己几个无话不说的朋友里挑了挑,发现全他妈是单身狗,成黎居然还算是有点感情经验的那个。他鬼使神差叫了对方出来。

    然而真到了要问的时候,宁烛却反而不想把这个谜团交给别人去解开。

    他觉着自己的病可能从腺体蔓延到了别的地方。

    宁烛随便找了个由头把这话题揭过,跟成黎东拉西扯聊到工作上。

    成黎道:“旗胜最近上上下下都挺紧绷的吧。我听我姐说,旗胜和任氏最近在争陆氏的生意。”

    宁烛懒懒道:“紧绷不至于,主要是得提防某些人再暗地里搞小动作。”

    成黎皱了下眉。

    旗胜的名字几天前上了北城的热搜,标题是旗胜某SA员工易感期伤人,每个关键词都带爆点。幸好因为除了旗胜内部几个保安受伤之外,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之后警方也很快发布公告澄清,所以后续并没激起什么讨论度。

    可假如那个员工真的伤到了安江广场的游客,旗胜这几天势必得忙着应付舆情。在这种节骨眼上出事,要说这热搜背后没有推手,成黎是不信的。

    “这种阴招,十有八九是任绍坤那傻屌干的。”成黎厌恶道,“当初他爸把他送出国真是便宜了他,就该让他也进医院重症室躺两周!”

    宁烛笑了笑。

    “亏你还笑得出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当时出了什么事……”成黎把手里的球扔了出去,语气低落地说,“放了个假,回学校才知道你出事了……一昏迷就是半个月,我和纪驰差点儿以为你醒不来了。”

    高考前一个月的时候,他收假回学校发现宁烛的位置上没有人在。

    去问过老师,才听说宁烛假期在教室里自习时意外发情,被一个路过的Omega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发现宁烛已经在里面不知道昏迷多久了,慌忙地叫了救护车。

    成黎此前从没听说过Omega会因为发情陷入危险期的。

    那段时间任绍坤隔三差五就会趁他不在找宁烛的麻烦,宁烛昏迷的事情并未外传,可任绍坤却表现得格外得意,成黎笃定这件事跟任绍坤脱不了关系。

    可惜他们最后并没找到直接证据,也查过监控,那天在教室里的的确只有宁烛一个人,并没有其他人来过。

    等宁烛脱离危险期醒过来,也对此事避而不谈。

    在那之前,宁烛对任绍坤的骚扰和霸凌大多时候都是抱以藐视态度,不怎么理会,那次意外以后,他的态度却有了变化,下课放学,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像条毒蛇似的观察任绍坤的一举一动,眼神里有种不要命的狠劲儿。

    成黎直觉要是自己不做点什么,宁烛绝对会做出什么极端行为。

    加上他也想替宁烛出一口气,就央求自己的哥哥姐姐给任鸿远找点麻烦,这才有了后来任绍坤被他亲爹送出国这一遭。

    成黎拧眉道:“那傻逼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宁烛不置可否。

    两人到最后也没投进几个球。

    宁烛酝酿的那些有关窦长宵的问题也没能说出口。

    到家的时候,郁闷的情绪还挂在他脸上没下去。

    开门一抬眼,宁烛冷不丁地看见戳在自家客厅柜子前的窦长宵。

    他颇为意外地顿了下,接着神色如常地转过头换鞋子,低头说:“来这么早啊。”

    窦长宵朝他看了过来,很快又收回视线。

    “嗯。”

    “站那干什么呢。”宁烛没营养地寒暄。

    窦长宵:“没事。”

    从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气。

    宁烛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他看一眼窦长宵,却没有客套地留对方用午饭,笑道:“那上楼吧。”

    “……”窦长宵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两秒,没有说话。

    宁烛被他看得莫名不自在,径自往二楼卧室走。

    其实几天前对方易感期的时候,宁烛就已经吃药过量了。他这次发情期出乎意料地没有提前,近来腺体也格外地稳定。这次周六本可以不让窦长宵过来的,但宁烛自己说固定时间,自己也不好又让对方改变日期,索性没提。

    于是这次吃药的时间格外短暂。

    宁烛也没进去浴室,就在宽敞的卧室里跟窦长宵待了五分钟。

    偶尔他跟窦长宵聊两句医院实习的闲天。他问一句,窦长宵不咸不淡地答一句,到后面越回话越敷衍,最后索性不理他了。

    宁烛:“……”

    真行。

    易感期的账他都还没清算,这小混蛋反而蹬鼻子上脸地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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