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浮华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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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了苏娴她们衣着富贵并不像本地人,立即上前来询问。

    “你们是何人?从哪来?来这做什么?”

    丹砂道:“我们来这.”

    “我们走错路了。”这时,苏娴开口截住她的话头,说:“丹砂,走吧,我们换一条道。”

    “站住!”刑狱司衙役喊住她。

    “刑狱司问话,岂能由你胡乱搪塞!老实回答!”

    苏娴还是头一回被人呵斥,但也清楚是自己敷衍所致,可这人的语气还是令她不喜。

    当即,她抬眼看向不远处站着的祁渊。

    祁渊正在偏头跟旁人说话,像是不认得她似的,根本没看向这边。

    苏娴有些难堪。

    想起上次在土地庙时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伤了他的面子。他那么骄傲的人,与她划清界限也能理解。

    说不清心里是何感受,但苏娴明白这样的结果于两人再好不过。

    她收回视线,对这人道:“抱歉,适才隐瞒了官爷。我是礼部苏侍郎苏大人长女,名苏娴,此前负责河道修缮的陆大人是我小妹的夫婿,今日来此也是想查一查案情。”

    刑狱司衙役古怪看她一眼,又转头看了看祁渊,态度骤然变好,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

    “原来是苏大小姐在此,敢问苏大小姐查到了什么?”

    苏娴摇头:“并无。”

    她道:“不敢耽搁官爷们办案,我先回避。”

    说完,她福了福,然后转身离去。

    在她转身之际,祁渊也转头。漆黑的眸子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今年的夏季似乎格外多雨,不仅南边连着下了半个月,连东京城也下了近十天。

    而这边雨还未停,又从南边传来了消息。抚州水患越发地严重了,万倾良田被淹没,许多牲畜也被淹死,村庄屋舍也毁坏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要数瘟疫横行。而抚州知府是个蠢的,皇上怒摘抚州知府乌纱帽,却临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

    关键是这个时候谁人也不敢顶替,毕竟抚州现在是个烂摊子,治理好了固然立功,若不好,恐怕只会罪加一等。原先还跃跃欲试的二皇子一党也在朝堂上闭口不言。为此,连着多日早朝气氛低沉,皇上面色不虞。

    皇上面色不虞,二皇子却心情不错,近日早朝看太子憋屈,他着实心情好了不少。

    只不过这好心情也就维持到回府之时。

    回府后,幕僚上前来禀报了件事。

    二皇子蹙眉:“祁渊?”

    “正是。”幕僚道:“刑狱司这两日频频出城,我们的人还在万平村看见刑狱司查案。”

    另一人听了,纳闷:“刑狱司只纠缠错案,可陆安荀这桩案子在大理寺与他刑狱司何干?”

    “莫不是想立功?可立功轮得到他刑狱司吗?再说了,他此举就是明晃晃地跟殿下作对,他难道想为一个毫不相干的陆安荀跟殿下撕破脸不成?”

    这些年,祁渊在朝堂不站队也不结党,因背靠国公府旁人不敢惹他,他也没主动招惹谁。是以,无论是太子一党,还是二皇子一党与他皆相安无事。

    竟不想,他这次却主动查陆安荀的案子。但明眼人都清楚这案子铁定跟二皇子有关,毕竟太子前脚才在朝堂上支持陆安荀,不可能自掘坟墓。

    过了会,忠勇侯出声道:“这祁渊可真有意思,既不是太子之人也不投奔殿下。若说为祁贵妃效力,但这些年看着不像。”

    祁渊跟祁家的关系并不好,连带着跟祁贵妃的关系也有些淡漠。

    “他到底在为谁办事?”

    “不论为谁,总之这时候跟殿下撕破脸他讨不着好,兴许是在查别的案子也说不定。”

    二皇子面色凝重,沉吟须臾,他问:“陆安荀的事有没有露出马脚?”

    忠勇侯立即道:“这事做得干净,绝对查不到殿下的头上。”.

    这边,二皇子在与幕僚们相商,二皇子妃也在跟心腹婢女谈话。

    “事情查得如何了?”

    “小姐,”婢女摇头:“奴婢派人查了许久,除了上回那本《二皇子艳闻奇录》,没有其他任何迹象表明殿下和苏家三姑娘有牵扯。”

    李茹听了冷笑:“要么是两人隐藏得太好,要么就是有人怕我们查到故意散布虚假消息。”

    女人的直觉很准,那么多跟二皇子传艳闻的贵女中,她就认定苏泠跟二皇子关系匪浅,不然她弟弟李贽也不会说那番话。

    但后来她回去问李贽,李贽说也是酒后听的传言,说是有人在朱家桥瓦子时常见到二皇子和苏家三姑娘出入一家酒楼。

    只不过这事发生在三年前,事情太久远,无从查证。

    三年前.

    李茹想起自己嫁给二皇子后,他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就咬牙暗恨。

    她怎会猜不出他心里有人?可那人到底是谁?是不是苏泠?

    过了会,李茹道:“继续查,痕迹越是掩得干净,越说明有鬼。”

    婢女忙应:“是。”

    想到另一件事,李茹问:“我们派去的那些人可藏起来了?”

    婢女道:“早藏起来了,当天传言闹大后,奴婢就把他们送出城。”

    李茹点头,慵懒地欣赏她刚染的蔻丹,缓缓道:“不论查出来是否有关系,但苏家得罪了我,不教训一番我心中不舒坦。”

    婢女低头,没敢回话.

    陆安荀和苏老爹入狱,林家和苏家的人到处奔波。苏绾也不例外,她一心想入大理寺探望陆安荀,想亲口问问这其中到底是何情况。

    她想起那日跟陆安荀出城去查探河道时,陆安荀回来后一路沉思,或许是猜测了些什么。

    但大理寺牢非重大罪行者不拘押,是以苏绾探望颇为艰难。

    “多使些钱不行吗?”柴氏坐在软榻上问。

    苏老爹关进大理寺后,柴氏病了一遭,但苏瑛给她开了副药吃两天就好了。养了小半个月,柴氏精神才勉强好些。

    她道:“不论多少银子,怎么苏家也使得,只要能把女婿和你爹弄出来。”

    “这不是银子的事。”苏娴在一旁道:“若是人进了开封府倒也还有机会,可进了大理寺就难了。”

    柴氏叹气:“那怎么办?现在他们在里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清楚。”

    苏绾也担忧,当天只用了半碗粥就歇下了。

    就在她焦灼之际,次日一早收到封信。

    是杜文卿写来的,信中直言让她午后酉时二刻在御街等待。于是午歇之后,苏绾换了身男装去见杜文卿。

    苏绾与陆安荀成亲后,还是第一次再见杜文卿。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一年间改变了许多事。

    如今的杜文卿不再像以前在江月轩见到的模样,彼时他单纯含蓄,入了官场后身上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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