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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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内心慌张,语无伦次又羞于启齿,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无措地看着不断说话的三毛。

    三毛拍了拍小胸脯,“哥哥,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他得意一笑,“我现在年纪小,咱们还得靠他,等我长大了他老了,我帮你修理他。”

    秦宁看着三毛后面突然出现的沈新,给三毛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话了,三毛不解其意,瞪着两只天真的眼睛问:“哥哥,你眼睛疼吗?我给你吹吹。”

    这时,沈新突然出声:“你想怎么修理我?”

    三毛被突然出现的沈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大…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还不知道你还存了这么灵活的小心思。”沈新玩味一笑。

    “说,你想怎么修理我?我听听。”沈新又重复了一遍。

    “不不不。”三毛眼珠一转,直接否认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还是小孩子,更不能承认。

    沈新手指向外面的院墙,说:“去那好好站着,仔细思考思考原因。”

    三毛苦着一张脸,求救似的看向秦宁,秦宁微一偏头,选择了不说话。

    三毛确实有一点点需要被教育。

    等人走后,沈新上前牵住秦宁的手,低头解释道:“我们是在谈恋爱,做些亲密的事情也无可厚非,他们就是见识太少,才大惊小怪的。”

    秦宁挣扎了半天也没挣扎开,索性放弃了,另一只手捏了捏衣摆:“以后我们晚上做这些事好不好?”

    “好。”沈新怕他觉得自己不够端庄守礼,只得答应下来,他暗自磨了磨牙,在心里又给三毛记了几笔。

    小孩子话太多,多半是课业太少的缘故,三毛也到了读书年纪了,四书五经赶紧给他安排上。

    二毛和古墨书刚刚一直在厢房练字,两人刚出来,迎面便看见了正在罚站的三毛,他们面面相觑,一齐走到三毛旁边问:“你又做什么事情了?”

    三毛最是调皮,是三个人中犯错误最高的。

    三毛老气横秋道:“我就是说大哥坏话,让他本人听到了。”

    古墨书连忙问:“你说什么了?”

    他得记下来,以后不说这些话。

    三毛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古墨书同情地看了三毛一眼,忍不住吐槽:“你还真是画了好大一张饼,等你长大至少得十年了,那这期间东家欺负二东家怎么办。”

    “而且那也不是欺负…”后面的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二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说:“那是大哥和哥哥的夫夫情趣,你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冲过去,下次能不能动动脑子想一想。”

    三毛迷茫地看了二毛一眼,问:“什么是夫夫情趣?”

    二毛想了想以前娘跟他说的话,回道:“就是他们常常呆在一起,咱们就会有侄子了的意思。”

    古墨书连连点头,三毛眼睛微亮。

    沈新走过来,三个孩子立马分开,站成一排,安静如鸡。

    他看向装鹌鹑的三毛,问:“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知道了。”三毛乖乖点头,“我不该没弄清楚事实就冲动行事,也不该打扰大哥和哥哥造侄子。”

    沈新一噎,也不好解释自己和秦宁没在造娃,只得避开了话题,说:“若是我真的伤害了你哥哥,你要等十年才能帮他报仇?那这十年你哥哥怎么办?硬生生扛着?”

    三毛陷入苦思冥想,他摇摇头,实话实说道:“可是我打不过大哥啊。”

    还挺有自知之明,沈新心里失笑,他循循善诱道:“除了打架还有什么方式能解决问题?你看我什么时候用打架解决问题了。”

    “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要学会动脑,学会智取。”

    二毛一脸认真,若有所思,三毛清澈的眼睛眨了眨,“明白了。”

    “大哥,你快去找哥哥吧。”

    我想要白白嫩嫩的小侄子。

    沈新怀疑地瞧了赶他走,总觉得这孩子没想什么好事,“你在这站够两刻钟,好好想想。”

    秦宁正在书桌前练习写字,沈新走到他旁边,遇到困难时,手把手教一教,嘴一个就当报酬了。

    这也是近几日沈新新开发的项目。

    托沈新的福,秦宁写字的姿势越来越标准,字有了飞跃的进步,由狗爪变成鸡爪了。

    沈新也在准备过几日去县城要给夫子看的文章。

    天空不再飘雪,气温开始回暖,积雪不断消融,村子和村子之间的路也好走了,困了一个冬天,走亲戚变得时兴起来,一时之间,南溪村充满了欢声笑语,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不能种地,村里人闲了下来,秦宁偶尔会扎在村子的石凳上,和大家一起闲谈,听各家夫妻,夫夫之间的相处之道。

    这日,沈新把秦宁送到村里闲聊的地方,在一众打趣声中去了县城。

    他打算去县城采购一些家里的生活用品和吃食,还要去学舍问问入学情况,也不知道这次暴乱学舍有没有受影响。

    县城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干涸的血迹没有留存很久,被积雪化成的雨冲刷的干净。

    城墙小巷偶然一瞥,也能看到凹凸不平的痕迹。

    杀死人类自己的,从来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沈新去五福斋买了几样点心,提着去了北街。

    北街似乎比以往更安静了,沈新走到青云巷学舍,朱红色的大门有些许褪色,香樟树冠枝叶繁茂,些许绿色更显得生机勃勃。

    开门的依然是之前的老伯,沈新笑呵呵地问:“请问学舍的刘夫子在吗?”

    县城的学舍名义上的最高长官是县令,实际上是由县丞负责。

    刘夫子教过原身几年,也算是有几分师徒情谊,从他那了解情况最为合适。

    “不在。”老伯摇了摇头,“他家在东十二区织丝巷5号,你去那找他吧。”

    沈新感激一笑,拿了两块糕点递给老伯,“谢谢老伯。”

    刘夫子的家不算大,只有刘夫子和他夫郎两个人,几个月不见,刘夫子看上去苍老不少,鬓角已然全白,刘夫子见到沈新很是意外。

    沈新立马说明来意,把糕点放在一旁,双手递过文章,说:“夫子,这是我近几日写的文章,您看看如何?”

    刘夫子对沈新好学的态度很是满意,他郑重地接过文章,稍稍□□,和他的夫郎一起仔细看了起来。

    沈新一共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是应试的八股文,一篇是时政策论。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刘夫子看完了文章,抬头时已满是笑意,“几个月不见,你的文章简直有了质的飞跃,不愧是望江县近十年最年轻的童生。”

    沈新谦虚道:“夫子教得好,不过是厚积薄发。”

    两张薄薄的纸,刘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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