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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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杜浩元、林斐济和杨竹青坐在一张饭桌上,等吃的差不多了,杜浩元看左右没人,神秘兮兮地说:“我打听到一些新来的同窗的事情,你们想不想听?”

    林斐济最为积极,他立马放下筷子应声道:“什么事什么事?快说快说。”

    沈新和杨竹青也闻声望去。

    杜浩元停了一会儿,把人胃口吊的足足的,第一句话便是一个重磅炸弹,他说:“赵金沉就是小说《曾寄春日》的作者。”

    “真的假的?”林斐济眼睛瞪大,语调拔高。

    杨竹青“嘶”了一声,平时里沉默寡言的他突然话多了起来,“果真吗?”

    “当然。”杜浩元语气肯定。

    沈新没听过这本书,见状连忙问:“这书写什么的?”

    第109章

    眼前的三人同时沉默了, 他们也没想到沈新竟然没看过《曾寄春日》。

    这本书讲的是一位小哥儿被退婚后拒绝长辈再议定的亲事,直面流言蜚语,投身经商, 生意越做越大, 与好几位优秀男人相识, 经过一系列爱恨纠葛, 最后认清了自己的真正所想,选择了自由无拘无束的日子。

    主角坚持不懈、追求自由的精神深受女子和小哥儿的追捧钟爱,是近几年大众最受欢迎的爱情小说。

    杜浩元简单和沈新讲了讲故事情节,沈新挑了挑眉, 难得的弘扬反叛精神的小说, 或许可以买一本回去给阿宁看, 也可以检验阿宁这些日子读书识字的成果。

    林斐济面色狐疑, “这么隐秘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大燕朝读书人以科举入仕为正途,话本为下三流营生, 绝大多数读书人即使写出畅销的话本也不会出来自曝身份,以免将来入仕途留下把柄, 被人攻击玩物丧志,影响前途。

    杜浩元老神在在道,“你以为赵金沉为何来了我们书院而不在上京的国子监?他在上京亲口承认自己是《曾寄春日》作者陈芸金,引起好一片震动, 甚至还牵连了赵知府, 好几个言官上奏赵知府治家不严,教子不善。若不是有陆正清这个大靠山, 赵大人也不能顺顺利利外放到南江府。”

    林斐济犹豫了一下,问:“他为何要承认自己是陈芸金?这一承认岂不是把自己往后几十年的仕途都断送了。”

    杜浩元抬头再一次看了看四周,低声道:“这就不得不说赵知府内宅的二三事了。”

    “赵金沉是赵大人原配夫郎所生, 三年前赵大人原配夫郎病逝,二年前新妇进门,过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据说那位新妇容不得人,才使老实本分的赵金沉发了怒。”

    众人噤声不语,沈新吃了好大一口瓜,心里觉得此人有七窍玲珑心,不相熟的怕是要被他憨厚的长相骗了。

    下午上完学院的课,沈新如往常一样提着烛火去竹林后方,专属于柳无信的藏书阁,却在藏书阁内见到了午饭八卦的本尊,赵金沉。

    沈新微微颔首示意,轻手轻脚放下灯盏,烛火昏暗,昏黄的孤本上字迹愈发模糊,沈新一目十行,把这些价值千金、甚至价值万金的书都记在了脑海里,看了半个时辰,直至天色完全暗了下去才往回走。

    临走前沈新回望一眼,赵金沉依然沉溺在书中世界,半个时辰头也没抬。

    夏日宵禁时间晚,沈新刚好在最后一刻钟赶上了城门关闭,匆匆往家赶。

    小院芳香扑鼻,阵阵凉风吹过,好不惬意,吃过饭,沈新循例检查二毛和三毛的功课,考较一番往日学问,除了三毛偶尔吭哧吭哧以外,他的心情很是平顺。

    他刚准备打热水洗澡,冯大青三人便找了过来,径直表明来意:“东家,我们决定去广安府。”

    沈新眼里惊讶,问:“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你们确定想好了?”

    “想好了。”冯大青回答的肯定。

    他继续问:“不知东家让我们找的是何物?”

    沈新想了一下,说:“我想让你们帮我找的东西名为乳胶,是从橡胶树上采集下来的,橡胶树生长于四季如春的地方,等我一会儿画张图细细描述。”

    “好。”刘六回。

    沈新继续说:“明日下午我早点回来去衙门办你们三个的路引文书,你们趁这个时间好好想想要带什么,和大家辞别一番,出发时间宜早不宜晚,便定在三日后吧。”

    秦宁帮忙收拾细软,阿谷和阿秀几人帮忙缝制衣裳和鞋子,又做了些糕点干粮,沈新给了三人一百五十两做盘缠。

    三日后的清晨,天空飘着细雨,空气微微湿润,四周被白雾笼罩,冯大青三人便被打包送上了码头,铺子里事情多,只有沈新和秦宁来送别。

    临行前,沈新把昨晚匆匆赶制好的本子塞进了冯大青手里,说:“这是我整理的外出必读的注意事项,只能帮到这了,一路上路途遥远,天高水远,万事小心,以性命为重。”

    这本子里包括了在城池如何选取住宿地点,如何警惕各类骗局,在野外如何生存,迷路了如何找到方向等等。

    冯大青感动的眼里冒水,按了按胸膛里好好保管的橡胶树图纸,大声说:“东家放心,我们定能不辱使命。”

    就连最为沉默寡言的冯七也面色通红,捏着纸伞的手指微微泛白。

    船只远去划出浪花,应和着细雨,秦宁偏头问:“相公,你真的相信他们会回来吗?万一他们一去不复返了,咱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

    沈新和秦宁共持一把伞,沈新仗着袖袍宽大,攥住了秦宁的手,说:“他们若是不回来也是我看错了人,白忙活就白忙活了,总不能前怕狼后怕虎事情就不做了。”

    “若他们真不回来了,最为可惜的便是阿宁辛辛苦苦赚的一百五十两银子了。”沈新低笑一声。

    “才不可惜。”秦宁嘟囔了一句,忍不住问,“相公,那乳胶到底适合用途?”

    “乳胶有大用,这可是关乎你我以后得幸福生活的物件。” 沈新故作高深,见秦宁还想问,他话锋一转,“我得去书院了,快迟到了,先走了。”

    独留秦宁望着沈新匆匆的背影无奈一笑,撑着一柄暗黄色的纸伞回了铺子。

    还有不到两个月便是乡试,书院的课业肉眼可见地繁重起来,沈新回到家完成课业的时间越来越晚,连两小只的课业情况也没时间检查了。

    是夜,沈新洗完澡回屋,见秦宁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也没多想,径直躺上了床,把人捞了过来,打算睡觉。

    刚揽过来,秦宁的嗓音便在他的胸膛处响了起来,“相公,我们成亲已经一年了吧,要不过两天去问心堂找大夫把把脉,看下身体如何了,毕竟你最近也挺累的。”

    沈新唰的一下睁开眼睛,身体不自觉地僵硬了一瞬又恢复如常。

    他想起来了,之前不跟秦宁圆房找的借口就是他身体不好,一年之内不能同房,算算时间,确实一年了。

    可恶,阿宁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好。

    他缓了缓神,决定坦白从宽,他实话实说道:“阿宁,我不想太早圆房。”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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