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取豪夺多年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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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讲不当讲。”

    她昨日刚交代过,叫婆母静心养病,任何人不许透露顾衍的事,才一天,意思是她前脚吩咐,后脚就有人捅到老夫人跟前。

    她昨日说过,违令者杖责五十,逐出府门。

    她说得委婉,“这是婆母院儿里的人,儿媳不敢僭越。只是……这是儿媳第一次管事,便有人阳奉阴违,若是不惩处,日后儿媳如何在府中立足。”

    泄露消息的是春晖堂一个管事婆子,近些年不受老夫人重视,想以此邀功表衷心,重得老夫人青眼。一个可有可无的下人,怎么能和疼爱的儿媳相比?

    老夫人答应的痛快,她怜爱地摸了摸颜雪蕊的鬓角,道:“好。我再派个人给你。”

    她还担心柔柔弱弱的颜雪蕊面皮儿薄,年轻心软,震慑不住这些老滑头。

    颜雪蕊微微一笑,“不用,儿媳能应付得来。”

    ……

    没有任何商量,不听任何辩解,按照她定的规矩,五十杖,逐出府门。

    秋月拖着发软的双腿回来,轻声道:“夫人,人……没了。”

    五十杖,足以要一条人命。

    颜雪蕊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在雪白的脸颊落下一片阴影。

    “人都在?”

    她问道。为了以儆效尤,颜雪蕊命府内所有下人去观刑。

    她知道五十杖能把人打死,她原也没想要人命,才说出这个数字,想震慑诸人。

    外有顾衍,内有老夫人,侯府的规矩素来好,从柔弱的“颜夫人”,到寡居的三夫人,从没有出现过奴大欺主的行径,她没想到竟有人敢阳奉阴违。

    如果是顾衍在此,绝没有人敢违逆他。不仅因为他是侯爷,而是所有人都知道,顾侯令行禁止,说出口的话重如千钧。

    朝野内外,无不惊惧顾侯。这是顾衍教会她的,她用的很快。

    “嗯。”

    秋月忙不迭点头回话,她再看颜雪蕊,眸中带着些从前没有的敬畏。

    鼻尖萦绕着血腥气,夫人命侯府诸人前去观刑,让她不由想起了碧荷。

    当初碧荷姐姐也是,她恰好当天当值,知道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譬如碧荷姐姐违逆侯爷之命,侯爷原本是想当着夫人的面杖责,震慑夫人,叫她服软听话。

    和今日何其相似!

    区别在于发号施令的人变成了夫人,而那老婆子没有碧荷姐姐幸运。先有二爷劝告,说夫人体弱,受不住刺激,侯爷打消了这个念头,后有明澜公子及时赶来,

    才保下碧荷姐姐一命。

    秋月看着颜雪蕊莹白的侧脸,忽然觉得在这一刻,夫人和侯爷神似。

    她不由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原先削尖脑袋想来夫人身边伺候,如今得偿所愿,她……是不是来错了?

    “准备一口棺椁,葬了罢。”

    当了这么多年侯夫人,这是第一次,她亲自下令处置人,说无动于衷,那是假的。

    颜雪蕊强迫自己不去想,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

    ……

    这一招杀鸡儆猴很有用,自那日后,府中再也没人敢看轻这个纤细柔弱的侯夫人,老夫人卧床养病,颜雪蕊关紧府门,府中逐渐风平浪静。

    又过了两日,颜家人来了一趟。

    因为顾衍下狱,云姝进东宫没有大张旗鼓大办,但好歹是进去了,还是个孺人份位,颜雪芳终于扬眉吐气,当着颜雪蕊耀武扬威,姿态十分高傲。

    颜雪蕊懒得搭理她,倒是颜母,她拉着颜雪蕊的手,隐晦道:“倘若真……你也许久没有回过娘家,回扬州看看也好。”

    颜母不知朝政,只知道姑爷被捉拿下狱,她的意思是,如果侯府真倒了,他们颜家扬州有祖宅,有生意,怎么都不会少她一口饭吃。

    不理会颜雪芳的尖言酸语,颜雪蕊心中感动,好生安慰了颜母,命人把一行人送走。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刚过晌午,厚重云层却压得极低,像要下雨。

    她吩咐道:“备车马,我要进宫。”

    这个时辰,皇帝应该在午歇,从先前的打探看,皇帝并非不想承认她这个女儿。

    夜长梦多,她今日问个清楚。

    “不许惊动老夫人。”

    ***

    同日,贤王身穿甲胄,身后是密密麻麻的禁军,陈列在皇宫西侧的宫墙下。

    贤王摩挲着腰间调动禁军的令牌,焦急地来回踱步。一会儿,一个小兵急匆匆跑来,在贤王耳边轻语几句。

    太子已至中门。

    “好,好,好。”

    贤王连说三个好。

    纵身上马,高呼道:“太子——谋逆——”

    “随我救驾,清君侧!”

    “清君侧——”

    呼声穿透云霄,麾下铁骑同时踏动,千万铁蹄汇成连绵不断的闷雷,遮盖了天上真正的打雷声。

    贤王双眸赤红,趁顾衍被困大理寺,他把太子引到中门,截杀之。就算过后清算,是顾家在京郊驻扎的三千玄甲军先有异动,他有证据!

    他名正言顺。

    暴雨轰然倾泻而下,雨水顺着头盔的缝隙灌入脖颈,浇不灭贤王彭拜的激昂,忽然,他觉得不太对劲儿。

    铁蹄的声音太大了,除了他身后,好像……从四周涌来。

    太子呢,太子何在?

    随着他惊疑,宫中的红墙琉璃瓦上,骤然涌现出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在闪电劈开云层的刹那,泛着冷光的箭雨迎面而来。

    “不对,撤——”

    贤王瞳孔紧缩,勒紧缰绳,他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上套了,可惜,晚了。

    巍峨的宫墙上,许久不见的顾家二爷,顾渊冷冷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微微抬手,“弓箭。”

    小兵迅速把弓箭奉上,他递给一旁的太子,言简意赅,“射。”

    雨水溅在牛角弓上,顺着弓身往下滴落。太子接过来,弯弓搭箭,对准下面狼狈的贤王。

    倏而,他收起手,看向顾渊道:“将军,他到底是孤的手足兄弟,是父王的血脉。”

    顾渊深深皱起眉,沉声道:“殿下,此时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

    从前兄长说太子柔善,常把兄长气得头疼。他不以为然,太子年轻,多教教就好。

    如今箭在弦上,兄长什么都为他筹谋好了,只用他射一箭,贤王逼宫谋反,被太子射杀,从此以后,无人再动摇他储君的位置。

    这个废物!

    顾渊忍住心头的怒火,咬牙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太子慎思!”

    要不是兄长再三叮嘱,射杀贤王的,只能是太子,他决不能沾手,还用得着在此墨迹!

    太子面露犹豫,从前和贤王相争的时候,巴不得对方死,真到了这一步,这……这可是他的血脉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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