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后,新思想: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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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妤倒不至于非要出宫吊唁,但她对潘娆之死存疑,又另外有话与潘远山说,故而得知潘娆死讯后,便轻装出宫。

    潘家门前果然挂着白*幡和白底蓝边的白事灯笼,或许是因潘娆辈分的缘故,门前并无多少来望丧的宾客。

    潘妤从轿中走出,门前知客一眼认出她,连忙迎上前行礼,被笙歌破月拦住不肯他们靠近。

    门房大开中门将潘妤迎入,并派小子奔去启禀老爷知晓。

    潘妤刚刚走过照壁,潘远山就带着小厮过来了,见潘妤一人归来,便没行大礼,只拱了拱手问:

    “娘娘怎的突然回来,也不命人事先传个话。”

    潘妤问了潘娆的灵堂何在,让潘远山带她去上柱香,路上回道:

    “骤闻噩耗,来不及传话,到底怎么回事,前几日还好好的人就身染恶疾了?连治都没治。”

    潘远山闻言直叹气,却闭口不言,只管领路,被潘妤拉着停下脚步再问:

    “父亲!于我,你何须隐瞒?”

    潘远山思虑片刻,看了眼潘妤身后之人,潘妤立刻会意,让所有人都退到十步之外,待确定无人能听见后,潘远山才掩着唇,低声向潘妤说了两个字:

    “太后。”

    潘妤震惊:“怎,怎么会。”

    潘远山长叹:“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

    在平宁王府的婚书送来前一晚,太后悄悄命内侍来赐了潘娆一碗避子汤,说是王妃孕前,侧妃不可怀孕,某些世家也是如此做的,正妻有孕前妾室都不可怀孕,所以潘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便让潘娆直接饮下那碗避子汤,向太后示好。

    谁知潘娆喝下避子汤后,当场吐血而亡。

    潘远山欲质问那内侍,但内侍却神情镇定,丝毫无惧,直言他只是负责将太后吩咐的汤药送来而已,其他一概不知。

    至此,潘远山如何不懂太后的意思。

    再怎么悲愤,也只能捏着鼻子咽下这口气,为潘娆大办后世,也算是补偿了。

    潘妤得知真相,再来到潘娆的灵堂祭拜,看着停放的棺木和木牌上的名字,心情复杂忧伤。

    说到底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纵然为达目的手段狠辣了些,但也是被这个世道逼迫至此。

    若非太看重嫡庶,觉得一切的失败都是庶出的缘故,她也不会为了向上爬枉顾他人性命。

    可饶是如此,也该有律法惩治她的过错,不该被一碗汤药,莫名其妙送了性命。

    潘旸扶着别样憔悴的平氏起身行礼,被潘妤一一扶起,认认真真的上了三炷香后离去,与等候在外的潘远山暗道:

    “父亲,我有话与你说。”

    一刻钟后,潘远山书房。

    书房里倒是看不出府中正在办白事,依旧墨香、茶香扑鼻,在潘妤来吊唁之前,潘远山还在书房中饮茶画画,女儿之死,似乎并未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因潘妤身份,潘远山请她上座,亲自为她烹茶,并套起了近乎:

    “咱们父女俩已经好些时候没一起坐着喝茶了。”

    潘妤浅笑以对,心里忍不住吐槽:他们什么时候一起坐着喝过茶?

    “娘娘有何话想对为父说?”

    潘妤接过潘远山递来的茶水,开门见山:“想问父亲是否对岑夫人有意?”

    潘远山的动作一顿,很快恢复:“此事还未公布,你怎会知晓?”

    “父亲别管我如何知晓,只要回答女儿是也不是。”潘妤说。

    “是,为父确有此想法。”潘远山将茶杯放下,点头承认:

    “我与你母亲有缘无分,既分开了,那便各自安好,为父也要为潘家多多考虑才是。那岑夫人品性良善,又颇有才情,与为父甚是相配,为父也与岑家商议好了,下月初八正式下定。”

    潘妤心中冷笑,面上却一派真切:

    “父亲再娶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岑夫人,或许要让父亲失望了。”

    潘远山神色一紧:“怎么?你在宫中听说了什么?”

    “就在前日吧,岑夫人入宫请旨,向陛下要了一封婚嫁自主的圣旨,若她不愿,这世间便无人能左右她。父亲不能,岑家更不能。”

    潘妤当然不会告诉潘远山,那圣旨是她帮岑夫人讨的,就是为了免除岑夫人与这些无耻之辈纠缠。

    “竟有此事!”

    潘远山震怒,随即将手中茶杯重重放下,只觉得近来诸事不顺,连到手的鸭子都能飞走。

    “父亲息怒。”潘妤安抚:“我今日出宫来,就是想为父亲解决燃眉之急的。”

    潘远山眼前一亮:“你有办法让岑夫人回心转意?”

    潘妤摇头:“没有。”

    潘远山失望。

    潘妤又说:

    “但父亲之所以要娶岑夫人,不过是想借岑夫人之美名,巩固潘家的声势吧。若是为巩固声势,女儿倒是有一个更好的办法,无需舍近求远,看人脸色。”

    潘远山犹豫后问:

    “你有什么办法,说说看。”

    “这阵子除了岑夫人,父亲就没注意到朝廷对另一个地方的嘉奖吗?”

    潘远山想了想,顿时明白:“你是说……惠班学舍?”

    这阵子就算他是聋子、是瞎子,都知道惠班学舍的名字。

    礼部表彰,太常寺卿亲赴,士林称颂,文人题咏……赫赫扬扬,名声大噪。

    “学舍大喜,与潘家何干?”潘远山意兴寥寥的喝了口茶。

    要是从前还未与崔氏义绝时,【惠班学舍】大受推崇,他潘家还能跟着沾沾光,如今嘛……他巴不得崔家一夜垮台才好。

    “怎么没有关系?”潘妤拿起茶勺,亲自为潘远山添了口茶,才继续说道:

    “惠班学舍培养出了一个岑夫人,如今就成了育人教书的典范,我潘家数千所书院,学子数以万计,倒被她区区一座女学给比了下去,父亲难道甘心?”

    潘远山实在看不懂潘妤的意思:“不甘心又能如何?”

    “父亲!您怎么就不懂呢。惠班学舍之所以备受关注,是因为圣上有心推崇女学,可放眼天下,唯有崔家的【惠班学舍】在女学上略有所成,别无其他选择。”

    潘妤说得言真意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潘远山抓住其中重点:

    “你说圣上有心推崇女学?”

    潘妤郑重点头:

    “当然!礼部和太常寺卿前段时间的作为,父亲难道没看见吗?”

    潘远山当然看见了,但他不理解:

    “可这是为何?女子即便学成于江山社稷又有多少好处?最终不还是要嫁人生子,操持家务。”

    “父亲糊涂。”潘妤语重心长的劝说:“别管女子能不能学成,学成后能不能报效江山,仅仅是让她们学的过程,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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