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后,新思想: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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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说过,她每回出宫,都有暗卫随行保护,实在不行就喊救命。

    宫婢见潘妤应了,赶忙翻身上马在前方引路,很快就到了青阳观。

    避开香客,那传话婢女主动引路:

    “娘娘这边请,我们公主在丹房。”

    绕过两座大殿,来到一处专门炼丹的地方。

    潘妤进去后,见丹房内空无一人,唯有一只硕大的火炉正冒着烟,正疑惑之际,就见魏嫣从里间走出,潘妤正要打招呼,魏嫣迅速对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招手让潘妤过去,又指着潘妤身后那些人,让他们退下。

    搞得这么神秘,潘妤委实不懂。

    让笙歌破月她们在门外守候,她轻手轻脚的将丹房大门关上,学着魏嫣的样子,从一个窄小的门跻身而入,由魏嫣牵着上了几个台阶后才豁然开朗,竟是一间空中楼阁般的密室。

    魏嫣不说话,只是拉着潘妤在靠近墙壁的那侧蒲团上坐下,让潘妤稍安勿躁,静静聆听。

    很快潘妤便听到了霁尘的声音:

    “侯爷还真是爱妻爱子,连一点点伤害都不忍心。”

    随即有另一道声音响起:

    “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声音潘妤不认识,用眼神询问魏嫣,魏嫣蘸了蘸茶水,在两人中间的矮桌上写下三个字‘陆怀忠’。

    潘妤盯着名字看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武安侯陆怀忠,他跟霁尘能有什么秘辛?

    随即魏嫣又在茶桌上写下两字:父子。

    潘妤双眼蓦地瞪大,指了指隔壁两人,又指了指桌上的字,魏嫣郑重点头。

    霁尘是武安侯的儿子?

    对了,潘妤想起上回霁尘半夜入宫弹琴,魏嫣说起过他的名字,陆淮。

    还真是!

    这时隔壁说话声音又响起了:

    “侯爷觉得我能对他们做什么?打他们一顿?还是杀了他们?”

    “若你胆敢碰他们一根汗毛,我定叫你生不如死!”陆怀忠拍案,声音听起来很是激动。

    霁尘与陆怀忠跪坐在矮案前,看着对面暴跳如雷,霁尘既好笑又可悲:

    “从你遗弃我和我娘那日开始,我就已经生不如死了,你还想怎样?还能怎样?”

    陆怀忠脸色涨红了辩驳:

    “我何时遗弃你和你娘?我给了你们钱和庄子,给了你们仆从,让你们衣食无忧,是你们自己不满足,想要得更多而已。”

    霁尘忽的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看起来有点冰冷:

    “钱、庄子、仆从……这样你就能心安理得的与你心爱之人长相厮守了?”

    “你是给了钱,给了住所,还给了人,可你就没想过,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带着一个三岁稚童,远赴千里之外的田庄,他们能不能守住那些钱,能不能镇得住那些侯府出去的仆从?”

    “我从记事起就被拴在驴棚里,我娘为了给我送口吃的,要百般讨好那些人,怎么讨好不用我说吧。”

    陆怀忠从盛怒转而震惊,他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说出一句:

    “我,我不知……”

    霁尘冷哼:

    “你当然不知。我娘以泪洗面时,你正风风光光的迎娶你的心爱之人,我们衣不果腹,受尽屈辱时,你正琴瑟和谐夫妻情浓,我娘不堪受辱自尽时,你正与你的妻儿共享天伦。”

    陆怀忠面上显出些许愧疚,他低头沉思片刻,对霁尘说:

    “你说的这些,我自会查证。若属实,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但这些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你休要动他们。”

    见陆怀忠急了,霁尘也大笑起来,笑声却怎么听怎么苦涩:

    “你想给我什么交代?”

    “那些人的身契还在侯府,只要情况属实,我便将他们全部交给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陆怀忠说。

    霁尘看着一本正经的陆怀忠,忽然觉得好没意思:

    “侯爷,麻烦你动动脑子。我能好手好脚重新站到你面前,就说明我想要的交代早已要到了。那些人已然十多年没与侯府联系,你竟丝毫不知!”

    “你知道那些人怎么死的吗?凌迟!我亲自下的刀。”

    陆怀忠再次被震惊,回想一番,确实很多年都没那些人的消息,只因当年将他们母子送去千里之外,陆怀忠便叮嘱了管事,每年固定给一笔银钱就成,其他消息一概不必知会他。

    “所以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把他们带去哪儿了!有事冲我来,别伤害他们。”

    陆怀忠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此处,是因为妻儿昨日便失踪了,今晨一支穿云箭射向他的院子,箭上携带一张字条,让他孤身一人来青阳观,随信附赠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和一只耳朵尖……信上说若敢带其他人,就直接等着收尸。

    他看到信和东西时,整个人都吓懵了,为了妻儿不得不按照信中指令来到青阳观。

    在人群中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孩童过来领路,将他七拐八拐领到此处,见到了国师霁尘。

    刚开始陆怀忠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直到霁尘报出自己的名字——陆淮。

    这是他婚前与一个渔家女所生的庶长子,那渔家女生得美貌,家中只有老父老母,陆怀忠一时没忍住便收了她,却因身份缘故,不得带回府中安置,只当外室养着。

    后来他遇到了门当户对的妻子,妻子家有严令,在正妻诞下嫡长子之前,绝不能出现庶子,否则婚事就免谈。

    陆怀忠不想让渔家女和庶长子坏了他的好姻缘,便想着给一笔钱远远将人遣走,他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和仆人,觉得这样就不算始乱终弃,心安理得的娶妻生子。

    哪怕直到现在,陆怀忠也不觉得自己有多错,一个普通的渔家女罢了,难道还指望他八抬大轿的赢进门?

    比起那些斩草除根的人家,他自问做的还不错,顶多有些失察而已。

    “别急,我就是冲你来的。”

    霁尘看着陆怀忠那不思悔改的模样,竟觉得自己压抑了多年的恨意实在有些可笑。

    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将之抛给陆怀忠:

    “懒得跟你废话了,这瓶子里是见血封喉的毒,你吃下去,我立马放人,并且保证今后不再碰他们,如何?”

    陆怀忠满脸震惊:

    “你想毒死我?”

    霁尘耸肩:“不然呢?跟我有仇的是你,你的妻儿与我何干?不过你要是不肯吃,我也不介意多杀两个人。”

    陆怀忠沉声质问:

    “你就不怕我带兵围了你的青阳观?”

    霁尘冷下面孔:

    “你吃不吃?”

    陆怀忠见霁尘不像开玩笑的,知道今日无法善终,所谓带兵围了青阳观不过是威胁之言,如今的霁尘贵为国师,据说有从龙之功,连禁军都能调动,陛下对他信赖有加,自己却是前朝旧臣,若真将此事闹上朝廷,陆怀忠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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