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反派,我sorry全场[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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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春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在钟粹殿外趁着夜色,披着二皇子给的披风,闷头跑进了主殿。

    陆生提前知会过喜珍了,一路倒是没碰到人。

    莫语春换下衣服才真正松气。

    祈云霄安置好莫语春后去往御书房。

    庆皇已经从暗卫口中得知了祈云霄出宫后的动作,最后一丝顾忌放下,再见到她时,态度柔和许多,也心存几分补偿之意,关切道:“这些日子身子可好些了?”

    祈云霄起身回话:“多谢父皇关心,儿臣身体无碍。”

    “怎么瞧着还是病恹恹的?”铺垫完后,庆皇说出自己的目的:“这几日天气不错,再过两月便是春猎,你去上驷院温习一下骑射,多见见风将身子养好。今年春猎祭祀便由你全权负责。”

    祈云霄心知这是庆皇以示重视的手段,面上不显,恭敬领命:“儿臣遵旨。”

    天色已晚,桌案上还有一叠奏折,祈云霄没有多留,适时离开。

    御书房外,喜珍提着宫灯侯着,一双手暴露在寒风中,冻得通红。见到祈云霄出来,她弯腰跟上。

    回钟粹殿的一路,宫道漫长空旷,空无一人。

    祈云霄思绪发散,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视线落在宫灯上,脑中的*想法忽得转了个弯,想到了莫语春。

    “殿下,恕奴婢多嘴。”

    喜珍控制着音量,问:“殿下待那莫语春,是否过于亲近了。”

    冷不丁从旁人口中听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人,祈云霄顿了会儿才反问:“有吗?”

    她自然有答案,“本殿瞧着她舒心罢了。”

    喜珍也不多言,把控着分寸,提醒道:“殿下到底是‘男子’,天潢贵胄,俊美非凡。许多事在您看来没什么,可却难保那莫语春会如何想。”

    祈云霄听懂喜珍的言外之意,无非是担心莫语春倾心于她,横生枝节罢了。

    那小没良心的,怎么可能。

    祈云霄哼笑,口中却是狂妄:“她如何想,与本殿有何干系。”

    第50章 奴才时时念着殿下。

    喜珍的话没能影响到祈云霄,不过她的确冷了莫语春一阵。

    沧宿传来消息,与她想的一般无二,沧宿郡守李闻——这位她舅舅的好友,的确参与到了孟家灭门案中。

    大军作战前夕,沧宿粮仓真实发出的粮草数量严重不足,表面看不出问题,实际里面都是枯草沙砾。

    不仅如此,更有证据证明沧宿粮仓早就空了大半,恐怕是李闻监守自盗,私卖军粮或是送往他处了。

    祈云霄忙着处理这件事,且白日除开去上驷院外,她下午还要出宫。

    上元灯节后,庆皇对她的管控少了很多。她明面上不断参加各官员子弟之间的宴席诗会,接触大理寺等三司的人,装作探查消息的模样,好吸引惠王寿王二人的注意。

    沧宿粮仓一事,虽然尚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李闻背后的人的身份,但她猜测此人极有可能是惠王。

    他与祈云逸一样,同样过分留意她的举动了。

    第二批派去沧宿的人如今尚未抵达,在那之前她还有足够的时间调查一番。

    如此忙碌了数日,祈云霄仅在早膳晚膳之时见过莫语春,也无心过多逗弄她。

    如此,她越发否定喜珍所说的话。认为自己对莫语春不过是闲暇逗弄一番,何谈亲近。

    派去北都的人如今已带着季老夫人到达了京城,半路经历了数次伏击。

    祈云霄知道是时候了。

    结束一场诗会后,祈云霄没有回宫,而是辗转绕路去了一家酒楼,直奔酒楼二层的一间厢房而去。

    厢房内已有人侯着。

    年近四十的大理寺卿胡须一把,见到来人,战战巍巍起身,眼角的泪光闪烁,不见年宴上受头赏的意气。

    “二皇子,您、您信中所说是何意?”

    祈云霄走近,不紧不慢道:“季大人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本殿想要的是什么。”

    无非是为孟家的事。

    季震宇满脸为难:“可是此案已结,皇上也下令不许再谈。”

    “那季大人便忍心忠烈蒙冤吗?也无需季大人做什么,证据由本殿搜罗清楚,你只需联合三司,届时升堂布明,将所有证据公之于众即可。”

    这、听二皇子的意思,竟是不打算将这件事告知庆皇吗?

    还不等季震宇想好推辞,便又听二皇子语气略带轻笑,无不威胁恐吓地开口:“哦对了,忘记问季大人了,季老夫人可有什么病痛沉疴,本殿也好让属下细心照料些。”

    “这、这……老臣明白了。”

    终究不愿老母受苦,季震宇应下这份差事。

    “如此便多谢季大人了。”祈云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敢不敢,”季震宇同样饮下一杯,又开口问道:“殿下觉得什么时候行动好?老臣也好提前做下准备。”

    祈云霄:“春猎之时最佳。祭祀结束后,本殿希望季大人不要多留。”

    春猎共三天,第一日祭祀,文武百官必须尽数到场,后面两日除皇室成员及代表外不做限制。

    *

    惠王府,季震宇将今日在酒楼的谈话一五一十地回禀给祈云睿。

    说完,他惶恐开口:“这,殿下,当真要瞒着皇上这么做吗?”

    “当然。”祈云睿勾唇,“明面上父皇不会为难你,毕竟你可是功臣,说不定还要嘉奖呢。”

    可有些人就说不定了。

    “让他们斗吧,本王只管作壁上观,坐收渔翁之利。”

    季震宇忙拍马屁:“殿下英明。”

    这时他到看不出先前担忧老母的样子了。

    季老夫人是继弦,年幼蹉跎季震宇,他根本不在意所谓的孝道。

    面对季震宇的马屁,祈云睿并不受用。

    论才智、心机、武略……他这二弟样样都略逊一筹,不过是外祖家势大,手握重兵,便逼得他父皇一直没有立他为储。

    如今孟家已被灭门,孟家军死了大半,剩下的都被拆分开来。

    就算洗刷了孟家冤屈,他也不足为惧,真正让他在意的唯有淮阳王。

    想到这,祈云睿略一掀唇,让季震宇离开了。

    等人离开,他又招来暗卫,“让李闻的动作再快点,仔细检查一遍,确认尾巴都清扫干净了。”

    *

    被季震宇的事一耽搁,祈云霄回到钟粹殿时天已经大黑,快到了歇息的时候。

    穿过大门,她偏过头对一旁的喜珍说道:“她应当还没睡下,你去喊她来主殿罢。”

    虽说她让莫语春守夜,但若没她的吩咐,莫语春也不能进主殿。

    “是。”喜珍快步往后院走。

    祈云霄不紧不慢走向主殿,走出昏暗门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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