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配联姻,但雄主失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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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格里斯是怎么知道的?

    他心中诧异, 却也没有多问。对方居然拿出来说, 手中必然有板上钉钉的证据。他错开议员长略带嘲讽的冷脸, 试图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胸前抽回来,竭力作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声音里却难得显露出几分气弱。

    “那你也不用……”

    也不用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 把他拉出来吧?

    这话他没能说完。

    因为下一秒,议员长便冷不丁伸出手,像是宣泄某种郁气似的, 恶狠狠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是蹂躏某种玩偶似的,将他搓得东倒西歪,一边搓,一边还没好气地训他:“你是笨蛋吗?”

    你才是笨蛋呢。

    诺厄很想这么说,但他悄悄瞥了眼表情不善的雌君,忍住了。

    老实挨骂.jpg

    仿佛角色互换。

    背景音嘈杂的大厅外,黑发的议员长调整了一下站位,替身形单薄的圣阁下挡下半边的冷风,低头,将身上的大衣披在雄虫身上的同时,一面毫不客气地道:“我就直说吧——全联邦,所有虫,但凡有资格站在你这位圣阁下面前的,没有一只会是真正的蠢货。”

    “但凡有虫让你不高兴了,哪怕只是一点点不适,不舒服,不痛快,不用怀疑,他们就是故意的。”

    雌虫语气冷静,眉眼间却带着几分不耐和煞气。

    “谁让你不高兴,你就给谁甩脸色;谁哄得你高兴了,你心情好,就赏个笑脸,心情不好,也一样爱冷脸冷脸。”

    “听明白了吗?”

    圣阁下迟缓了几秒,稍稍犹豫:“就这样?”

    议员长先生真情实感地疑惑了:“……?那不然呢?”

    先不说单一个圣阁下的身份,就够对方横着走了——不嚣张跋扈那是他的雄主脾气好,与虫和善,不好意思让外虫下不了台。就说他自己吧。他努力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是为了什么?让他的雄主在别的虫——他爹的还是别的雌虫的面前好声好气地说话的吗?

    不是,他自己都没得过这位小祖宗几次笑脸呢!

    什么东西啊,怎么觉得自己配的?

    伊格里斯是真有点恼火。

    如果不是顾忌着太过随心所欲,可能会被外界误认为不把圣阁下本虫的意愿当一回事,又或者解读为圣阁下已失去在这段婚姻中的话语权,伊格里斯当场就得让这帮废物好好看太阳究竟是从哪边落山的。

    诺厄:“……”

    感知到饲主身上的戾气,大雪团子悄悄往边上挪了挪。

    声都不敢作.jpg

    黑发雌虫挑了下眉,问:“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被掐住脸的雄虫挣脱不能,只好老老实实的回:“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啊。”

    “是吗?”

    伊格里斯不置可否。

    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林林种种的细节,议员长蹙了蹙眉,丝毫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反倒报复性地戳了戳圣阁下的脸颊,一戳一个小酒窝,幽幽地道:“现在知道了?那你早干什么去了?”

    诺厄:“……!”

    怎么还带翻旧账的。

    今天的伊格里斯,真的好凶。

    他心有戚戚,有点犯怂,又微妙地从议员长的恼火中攫取到一点浅淡的勇气,小声:“……我失忆了。”

    伊格里斯:“所以?”

    圣阁下谨慎地瞥他一眼,像是在观察他的神色,以便随时做出应对:“我想快点掌控现在的情况,所以才……”他含糊了一下,企图甩锅:“总之,是你先算计我的。”

    如果不是对方率先对他出手,他也不会因为担心被报复,火急火燎地想着重新构建自己的势力网络。

    议员长似笑非笑:“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问题?”

    年轻的圣阁下俨然还没到能够完全抛弃脸面的地步,抿了抿唇,说不出话来。

    伊格里斯盯着他。

    大雪团子耷拉着耳朵,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刚好把澄金色的眼瞳遮住,像是因为擅自咬断了电线,被饲主唠叨的垂耳兔,乖巧中显露出几分不知所措,懵懂、茫然,又很听话。

    糟糕。

    乖乖挨训的垂耳兔,好像也很可爱。

    被拎起来训了半天,都不带反驳的。

    这也太好欺负了吧?

    他心中微微发痒,很想趁机在那张软软的脸颊上再戳两个酒窝,但看着圣阁下过分乖巧的表情,到底心头一软,忍住了。

    “这世上所有的成长,往往都是和磨难并行的。”

    伊格里斯说:“有时候,你觉得一只虫比你更优秀,更从容,那是因为他们遭遇的苦难和痛苦都要比你多得多。你羡慕他们的光鲜亮丽,但对于关心你的虫来说,这种以伤害自身作为代价的成长,其实并不值得。”

    诺厄心中一动,抬头看他。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几乎以为伊格里斯在指自己,但对方的目光却从始至终都落在他的身上,平静的,安静的,带着点儿淡淡的,叫虫莫名的情绪。

    那只是很短很短的一瞬间。

    这一瞬间过后,黑发的议员长已然重新调整好了表情。他很轻地笑了一下,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温和、耐心又包容的雌君。

    他告诉他:“你是我的雄主,你的出身和你的能力注定你整个余生都将站在这个文明的巅峰,你不需要考虑任何虫的感受——就算政治是妥协的艺术,那也应该是由别人向你展现这门艺术。”

    “所以,你完全不用急着长大,也不用太辛苦地长大。”

    伊格里斯问:“你知道你现在这个自我逼迫的情况叫什么吗?”

    诺厄:“……”

    直觉告诉他,他的雌君嘴里多半吐不出什么好话,但好奇在这一刻战胜其他,他迟疑道:“叫什么?”

    伊格里斯:“叫没苦硬吃。”

    好嘛。

    诺厄:“……”他抬头,并不十分服气地看他。

    被瞪视的那只虫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低得好似叹息:“好不容易有机会重来一遍,不说让你自己哄你自己高兴,多少给我一点哄你高兴的机会吧?”

    圣阁下掩饰性地移开视线,去接风中送来的雪花。

    几片冰凉的细雪落在他的手掌上,又悄无声息的融化。

    他看着手心里的雪花慢慢地变成雪水,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两秒,又或者是更短的时间,他感觉到自己心里的某个角落似乎动了一下。

    年轻的圣阁下垂下眼睫,面露犹疑。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有意为之的试探,又带着几分不确定:“那,我可以在你身上耍手段吗?”

    这话说得多少有些不客气,甚至有些煞风景,被提问的黑发雌虫却是忽然笑了一下,慢吞吞地松开他,身体往后一靠,懒洋洋地倚在门上,双手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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