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配联姻,但雄主失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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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圣阁下却悄悄地红了耳根。

    ……太奇怪了。他想。

    作为理应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圣阁下,他应该讨厌被这样轻慢才对。

    然后俗话说,越有越从容,越缺越破防。

    倘若他真是一位稍有不慎,就会被高等特权种雌虫圈养在笼子里为所欲为的雄虫,或许他还会因此而感到冒犯,可偏偏从他记事起,出现在他面前的所有雌虫,无论内心怎么想,面上都端的是恭敬十足。

    是以,面对议员长几近犯上的调笑,年轻的圣阁下不仅没有不快,反倒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的……悸动。

    想到这里,圣阁下悄悄地往更深处挪了挪。

    又稍稍低头,脸颊埋在膝盖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小动物般的沮丧呜咽。

    完啦。

    他是不是要变成一只荒|淫无度的坏雄虫了?

    慌乱间,深邃而又幽静的地下室内,忽然响起一道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不过几秒钟后,那道属于雌虫的,庞大而又危险的影子,便慢悠悠地在铁笼前蹲了下来。

    议员长敲了敲笼柱:“宝贝,开下门?”

    诺厄微微迟疑。

    也就是在他稍稍犹豫的时间里,议员长轻轻地“啧”了一声。

    “算了。”

    算了?

    这是打不开笼子,索性放弃修理他的意思吗?圣阁下想,没忍住,又悄悄地抬起眼眸,往对面看去。

    然后他就看见雌虫信手搭在笼柱上,两只手稍稍用力——

    “咔嚓。”

    伴随着一道清脆得叫虫毛骨悚然的声音,那道巨大的,状似无懈可击的铁荆棘,就这么被年轻的议员长随手掰断了大半。

    冰冷坚硬的牢笼瞬间破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四目相对的瞬间,议员长松开手指,笑眯眯地同他打招呼:“嗨。”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彻底消失。

    感受着近在咫尺,属于心上虫的呼吸,大雪团子表情一呆,脸上涌出些许热意,视线慌张而无措地往周边看去。

    怎么办?

    熟悉的失控感再一次袭来,圣阁下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己发烫的小耳朵,却迟疑着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决定。

    要喊停吗?

    理智告诉他,只要他随便说点什么与这场游戏无关的话——什么都行,只要他主动叫停,议员长就一定会停下来。

    这场荒唐的角色扮演游戏,也会就此结束。

    但是。

    他抬起眼眸,悄悄地瞥向对面的雌虫。

    但是今晚的伊格里斯,真的好帅哦。

    闲闲地敲着笼柱,哄他开门的时候很帅;

    信手撕开铁笼,懒洋洋地蹲在他跟前,和他对视的时候很帅;

    就连松开手指,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也帅得叫虫发指。

    想跟这样的伊格里斯亲亲。

    ……再亲近一点也可以。

    失去八分之一笼柱的铁荆棘里,漂亮的圣阁下微蹙着眉头,像是在考虑着什么天大的难题。

    看在议员长眼里,却成了他抵触的证明。

    伊格里斯无奈。

    他弯腰,凑近,声音低得好似叹息。

    “这么怕我啊。”

    大雪团子抖了抖耳朵。

    饲主声音里的无奈太过明显,垂耳兔想装听不懂都不行。他迟疑地动了动手指,犹豫着是不是要配合一下对方的演出,好让对方知道他并非不情愿这件事——

    可是这种东西要怎么演啊?

    真的要演吗?

    ……虽然有点上头,但好像也怪羞耻的。

    向来管杀不管埋,只撩拨不负责的垂耳兔陷入了沉思。

    思绪乱糟糟的,像是被猫咪卷得到处都是毛线团,东一缕西一束,黏黏糊糊地纠缠在一起,怎么都找不到最初的线头来。

    下一秒。

    议员长曲起手指,握住他的手腕,稍稍用力,便将懵懂而不知所措的垂耳兔拉入怀中。

    圣阁下掩饰性地低头,把脸挡住,自己却悄悄调整视角和方向。

    暗中观察.jpg

    难道是要强制play?

    他面上不动声色,内里却悄悄竖起耳朵,目光却紧张地在笼柱间来回游荡。

    议员长却什么也没做。

    没有约束,也没有桎梏。

    议员长调整了一下动作,让怀里的垂耳兔靠得更舒适,一面又伸出手,从头顶一路往下,轻轻抚摸圣阁下柔软的头发。

    指尖捏住发圈,无声剥落。

    中长的白发缓缓散开,凌乱地落在雄虫后颈、肩头,又随着议员长的动作微微颤动,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一缕缕地氤氲在圣阁下漂亮分明的锁骨上。

    几缕头发从耳朵后滑落过来,带来细微的痒意。

    圣阁下抿了抿唇。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眼下的感受,也不知道是该抗拒还是顺从,只好沉默的,又有些无措地看着对方。

    原本无规则揉动他头发的,指节分明的手,却忽然张开,手指穿过他的发丝,轻轻地,缓慢地、一下下捋过他的头发。

    先是手指。

    然后是是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漂亮木梳。

    梳齿顺着发丝,按摩头部,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又像是涓涓细流,一条条汇聚起来,柔和又舒适。

    身体不自觉放松。

    游离混乱的思绪一点点被解开、捋顺。

    耳朵是议员长耐心地低哄:“乖,别怕。”

    也许是发梳按摩的感觉太舒适,又或者是议员长哄他的语气太过温柔。

    待大雪团子懵懵懂懂地回神,已然舒服得眯起了眼。毛线团般的思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纯粹安宁的空白。

    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做。

    只是本能的、不自觉地追随议员长的节奏。

    “……没有害怕。”他反驳。

    因为是伊格里斯,所以什么都不怕。

    像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议员长轻笑。低头,夸奖似地亲亲他的头发,却又点到即止,伸手,将雄虫的左手捧在手心里,轻轻握住,逐一按压。

    “咔嚓。”

    大雪团子乖乖地窝在饲主怀里,看着对方给他剪指甲。

    一颗原本还有些慌乱的心,也在这样机械化的重复性操作中安静下来。

    先是手指。

    然后是脚趾。

    握在脚裸处的手温热有力,又因为一层浅浅的薄茧,带来某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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