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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30-40(第14/17页)
不能求死不得,嘴里只能嘶声告饶。
等他清醒些后景尚就买来原材料,啪地扔在陆承安身边, 让他一枝一枝地叠。
所作所为, 不怪陆承安会问出“吃醋”这种话。
景尚很轻地勾了勾唇角, 没回答这句废话。但陆承安从他这个怪异的表情里看出,猜他吃醋不如直接猜今天星际联盟和帝国联盟会开战来得准确有趣。他把陆承安看成发泄工具,可以任意侮辱, 这是他和牧寒云牧上将曾商量好的共识。
陆承安撇撇嘴, 比刚才更过分地在心里骂景狗是臭傻哔。以前设想的各种死法, 已经不能满足陆承安迫切想让景尚去死的决心, 他又假设了许多,并在脑海中模拟推演——其中有个死法就是祝福景尚精尽人灭,最好是死在他身上。让别人好好看看万众瞩目的高岭之花天之骄子景尚是多享受人欲的, 连陆承安都日。
“好好叠你的花。”景尚突然冷声说道,“你想先试试死在我身下的滋味吗?”
陆承安心下猛激灵, 以为景狗突然能听见他心里的话了, 哦了声。专心叠纸玫瑰, 摒除脑子里的所有念头。
不管景狗怕不怕, 反正他怕那种丢人的死法。人活一世得有清白啊。
景尚的易感期持续十天, 前两天他用抑制剂度过。从祝完陆承安成年快乐景尚便开始了他的报复。整整八天陆承安不知道神智清醒是什么样子,听到营养针拆包装的声音会害怕打哆嗦,看到景尚带他去浴室洗澡会战栗恐惧。现在景尚踢一脚旁边的箱子他都会应激后退,装乖扮巧。
数天来,景尚那道由于易感期和怒火无法收放自如的信息素溢得满屋子都是。陆承安只是呼吸急促了些,罗曼尼康帝的味道便裹挟酒精一般令他醉沉。大约五天前, 易感期消褪,陆承安也差不多快死了,景尚大概也玩腻了吧,不再执著于折磨游戏。
他换了种方法让陆承安怕。
刚休养生息两天,恢复些精气神的陆承安还想继续补觉,就被景尚勒令着叠纸玫瑰。暴君都没他神经病。
卧室的窗台上摆着一大捧由纸玫瑰做成花束的玫瑰花,苍白无色,没有生气,跟放在墓碑前的假花似的。
陆承安说:“我想回家。”
景尚没理他。
陆承安便喊道:“景哥。”
“说。”景尚面无表情地。
陆承安丢了纸玫瑰,蹭到景尚脚边。先一胳膊把那个装玩具的箱子挥翻,小性子耍飞起,心情舒畅了再小心地把手搭向景尚膝头,最后是下巴放上去,完全的宠物姿态:“景哥,我爸爸他们一直在找我呢,我想回家。”
“家就在隔壁,上百米的距离很远吗?”景尚垂眸,觉得眼下的陆承安乖顺,他想都没想就把手放在他头顶摸了摸,“我让你接你爸的电话,怎么不接?这时候提条件,可不可笑。”
‘你妈哔,你把我淦成那样我敢接我爸的电话吗?我除了会叫能说话吗?小爷刚18岁就差点被你淦死真他大爷的便宜你。要是你淦我的时候你爸给你打电话看你敢不敢接,就会嘴炮。傻哔玩意儿,气得我心梗,真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一枕头闷死你,真想拿剪刀捅死你。要是杀人不犯法就好了’
陆承安满心的脏话,骂了个底朝天,胸口的郁气在景尚不知道为什么愈发冷漠的脸色里感到舒畅。但他表面没表现出来。追景尚那么多年,陆承安在他面前太会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驯从、讨好、谄媚,以及非他不嫁的坚定都是恰到好处。否则全星际联盟的师生,一万多的人口,不会全被陆承安欺骗,认为他爱景尚爱得可以放弃自己宝贵的生命。
同样,在景尚眼里,现在的陆承安没有爪牙。他像一个仅会对信任的主人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那样,毫不设防、丝缕不挂地坐景尚腿边,手和下巴都垫在他膝头,烟蓝色的眼睛里是上抬视主般的弱势。一切都很轻柔。
“哥,我想回家。”陆承安牙印已经消无得差不多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挠景尚小腿,说道,“我跟我爸爸,还有我爸关系很好的。我没有离开过家,找不到我他们会很担心。我们是邻居啊你如果想什么时候做,我可以随叫随到嘛。反正我们已经这样了,你也知道我贱啊,我又不是清高的人。”
他不再看景尚的眼睛,好像知道自己说的假话会通过这双眼暴露而出,因此要关闭这扇被人类称之为干净的窗户,不让景尚看见:“而且学顾闻既然那么脏,我肯定不会再喜欢他。最重要的是,医生不是说你信息素紊乱需要慢慢调理嘛,这几天你和我待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你的信息素总是温和的,都没有攻击过我。所以为了让你快点好,我也会做好工具的本分。”
可是他心里不是这么说的。
除了和纪邈陆霖琪两个爸爸的关系好,他很爱他们,两个爸爸同样非常爱他,和嘴里说得一致。其他的话他说一句就在心里反驳一句,并加上特有的恶毒诅咒。
他嘴里说顾闻脏,心里却说他就喜欢顾闻,还笃定景尚是上将之子,拥有的权势那么高,肯定比顾闻更腌臜。他嘴里说景尚的信息素温和没有攻击他,心里却把景尚的信息素贬损得一文不值。还说罗曼尼康帝是没有像攻击全体师生那样攻击他,可浓郁的信息素在他们做暧的时候疯狂地入侵他的身体,通过液体流经他的血液和四肢百骸,让他次次都能深切地感受到景尚如何存在的。还不如直接袭击他呢。
他根本不会做好一个属于工具的本分,一旦让他走出牧家大门,看景狗能不能抓得住他。
“嘶”后脑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不是那么地痛,但这个动作象征了太多不好的回忆,陆承安猛地抬眼,胳膊举起来捉住景尚的手,试探道,“景哥?”
“那就试试吧。”景尚说。
试什么,神儿八经的。陆承安不解,但一股寒意蓦地从脚底板开始升起来:“什么?”
景尚松开他,揉了揉他的后脑,只又说:“试试。”
半个月过去,再顽固的伤也该好了。陆承安腹部与后腰除了景尚制造出来的昧痕,曾经那些碍眼的鞭伤——或者是硬木板击打出来的伤已经消失不见。
反观之,景尚身上的伤——不是颠鸾纠缠的痕迹——比陆承安的要多。因为陆承安太不听话了,太随心所欲了。哪怕处于弱势他也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高兴了动嘴咬景尚,被逼急了动嘴咬景尚,太舒服了也要动嘴咬景尚。每次都下死力气,直咬得满口鲜血,跟吃了两个死孩子似的。像个俊秀的吸血鬼。
而景尚这个怪胎,永远都像感觉不到疼,永远一声不吭。也从不挥手制止陆承安为数不多的乐趣,顶多不悦地皱下眉头。比无条件溺爱孩子,而且还有能力做任何兜底的大家长还要恐怖。
家里更像有病似的自备破伤风药物,景尚自己给自己扎针。
他心口的黑色纹路在半个月的时间见证里,逐渐消无,仿佛当初被陆承安认为是魔鬼印记的东西是错觉。
之后陆承安叠纸玫瑰,剪刀是金属做的,不是那种特意裁剪纸张、伤不了人的剪刀。他一下子举起剪刀朝景尚心口扎过去。
刀尖抵进去一寸,鲜血汩汩地冒出来。陆承安仿佛都听见了一声“滋啦”的涌挤声音。
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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