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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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景尚演舔狗戏码,在浴室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他的嘴巴和心声高度一致。

    罕见现象。

    “景尚——你就是傻哔!我从小就知道你是傻哔!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傻哔的!所以我就故意恶心你!你管我胆子大不大,我就是敢一边说喜欢你一边要把自己献给学长,怎么啦?!”陆承安把浴室门拍得像大风刮过似的哗哗响,像走入绝境的困兽那样叫,“你父亲是上将,厉害!你了不起行不行!我没办法跟你拼爹,那你现在上来杀了我吧!我告诉你,放四十年前星际联盟的上将还姓陆时,你屁都不是!”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也知道自己恶心是不是。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不喜欢还要上,还要让我祈祷我成年的这两天过慢点儿,吓唬谁呢?!我知道你想弄死我,那你直接痛快点好啦,直接过来一枪崩了我啊。我知道你家里有枪,而你就是那个——从小就想着杀人的暴君!狂徒!”

    “你老说我贱,对啊,我追着你三四年,整个星际联盟都看我笑话,我就是犯贱。可是我贱得开心贱得快乐,星际联盟高中里的那群傻哔根本不知道他们才是笑话。我想说的是,姓景的狗哔比我更贱。你看看你打算上一个你一直说贱的人,你特么不是贱是什么?!”

    “傻哔东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碍事?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肯定躺在学长怀里享受人间大和谐的乐趣。谁特么要你出现!”

    “如果他被开除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让我回家,景尚!我明天就要回学校。我要告诉所有人是我逼他曰我都是我逼他的。”

    “景狗我告诉你——”

    无数的谩骂仅从一张嘴里说出来,他也不嫌渴。而另一个人的耳朵听着所有上不得台面的言论,那张嘴却只字不予回应。

    到最后陆承安越骂胸口越窒闷委屈,音色里有些哽咽。

    A l p h a易感期时的脆弱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他最后拍了一下浴室门,抱着膝盖缩在角落,嗓音微哑的可怜地说道:“我不要你,我要学长。我要顾闻”

    “——咣当!”

    暴力的开门声打断他诉说的顾闻的所有的优点,陆承安受惊抬头,头发和睫毛还有刚洗完澡不久的湿润。

    一开始凉水浇下来时,掉在陆承安身边的外套跟裤子全被打湿。洗完之后他意识到,想出去却没衣物蔽体。景尚半句话不想跟他说,指望他送衣服不如期盼他别在自己光着的时候闯进来。

    很显然,期盼失败。

    余光刚瞧见景尚,陆承安便更紧地抱住膝盖,后背极力贴着墙壁,略显瘦削的肩颈前弓致使膝盖可以抵住胸膛。他看起来想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就此消失。

    陆承安张口就要骂你特么出去不要脸的臭狗哔,清晰的视野让他在看到景尚手里的东西时先行崩殂,瞳孔地震顿时惊慌。

    “你别动他!”他高喊道。

    景尚冷漠地站在门口,那只完好的手把‘陆承安’掐着举起来。小猫感受到窒息的危险,费力地倒腾着四条腿,脚心却怎么都触及不到安全的地面。它张大嘴巴想叫,却只能发出些气声。

    “你再吵,我就掐死他。”

    “我不吵了不吵了”陆承安立马说,“景哥,景哥我不吵了。我没骂你,骂我自己呢。”

    景尚松了松手掌力度:“再敢说一些我不爱听的,你知道下场吧。”

    再次演示收紧五指。

    刚得到一丁点空气的‘陆承安’还没来得及喘气,没想到被夺走得这么快。四条腿更用力地踢腾,嗓子里挤出凄厉尖叫。

    “我知道了!”陆承安站起来去抢猫,“把他还给我!”

    景尚蓦然松开了手,‘陆承安’自由落地,和陆承安来抢的双手错开。他眼疾手快地扑倒下去接住黑白黄,紧紧搂怀里,瞪着景尚。

    膝盖磕在地上声响沉闷,却不知道疼似的一声不吭。

    景尚蹙眉,说道:“让你瞪我了吗?”

    “”

    陆承安便恶狠狠地收回目光摸‘陆承安’的毛。小猫这次闻到熟悉的气味儿,脑袋狂抵陆承安的胸膛,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俨然忘记一秒前差点儿灵魂升天见佛祖。

    猫毛柔软,陆承安早摸习惯了,不舍得把手拿开,嘴里小声说着抱歉的话。别提多乖巧。

    景尚看着他对‘陆承安’在乎心疼的样子,无意识地捻了捻手指,好像在后悔没把它掐死。

    “给自己找了个软肋,就是在找死。”他说。低沉的话带着沉甸甸的重量砸在陆承安头顶。

    陆承安:“要你管!”

    “你说什么?”

    “”陆承安胸腔有一股气憋着,憋屈得要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都嫌自己语气恶心,咬着牙软着调说,“就要景哥管呢~”

    他尽量地往角落缩,手臂和腿严密地遮挡自己。刚才站起来时,他发现景尚这个狗哔真的毫不掩饰地把他从头打量到尾。

    浴室里的罗曼尼康帝信息素像是一下子开了封的红酒,不是瓶装,是桶装。陆承安被冲击得头昏脑胀,腺体热得快要爆炸。

    他想发泄。

    没有人可以违背天性。

    遑论A l p h a这种易感期时几乎接近原始动物的种类。

    如果陆承安是景尚的话,他此时已经理智崩溃了。

    眼下这种情况,陆承安自认在劫难逃,心里不免紧张。

    当景尚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时候,揪紧的心脏凝出恐惧,陆承安不让他碰,挥手让他走开叽哇乱叫:“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要等我成年吗?还有两天呢!说话不算话!姓景的”

    几秒钟后,连人带猫栽进卧室床上,卧室门又被出去的人关闭,陆承安还在骂人呢。骂半天周围没丁点动静,他才意识到景尚把他拎回卧室就出去了。

    走前还说:“把门锁好。”

    陆承安爬起来,抓起一个枕头砸门:“小爷就不锁!我不信你能忍得住。景狗,我要看着你把自己高岭之花的皮撕掉,你才不是正人君子。”

    枕头从门上反弹了一下,掉到地上。陆承安看了看四周高中间凹的床面,这是他之前筑的巢穴,又走下去把枕头捡回来,放回原来的位置,自己进到中间蜷好。没有抑制剂只能生捱,陆承安更委屈了,他打算强迫自己睡觉,睡着就没事了,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该死的景狗,都把我筑的巢弄乱了”

    “他有筑巢行为?住在小景的房间里?”电话里景慈向田辛确认自己听到的。

    “少爷把陆家那孩子带回家第一天就让他住自己卧室。”田辛斟酌着说,“那孩子这两天易感期,少爷不让我靠近,”语气颇为尴尬无奈,“他生气时候的信息素我可扛不住。不过前两天陆承安刚来时,我去二楼送点儿东西,少爷房门半掩着,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发现他确实把被子床单什么的都堆起来筑巢了。”

    外面天是黑的,田辛感受夜晚的凉风,倚着车门抽烟。

    景慈沉默片刻,说:“小景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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