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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50-60(第7/16页)
99枝的火红玫瑰随意地扔地上, 然后把他当人形麻袋, 抗起来就走。
天旋地转中陆承安被他的肩膀顶着胃,嗷地一声就要谴责叫唤,又被景尚先发制人一句“我爸在楼上”逼退回去。
如数矫情地叫消失殆尽, 陆承安双手捂着嘴巴闷咳, 然后气不过, 弯曲胳膊用手肘给了景尚后背重重的一下。没在心里把他骂死都是他心地善良。
前几天送玫瑰也没见景狗这么凶, 景叔叔在对面卧室。就算牧家房间隔音,但陆承安也知道这个事实。可景尚跟疯了似的不要命,害得陆承安乱抓东西, 却什么都抓不住,因为景尚只允许他两只手的手指缝儿里塞进他的手指。陆承安脖颈高高仰起, 嘴里嘶唏嘶唏的。他弯成一个难受弧度的烟蓝色眼眸, 变成暂且盛水的小碗。
现在碗里的水全不要钱地洒出来, 流得陆承安满脸都是。
他在心里质问景尚。
‘玛德你干嘛?!’
‘谁特妈又惹你了啊?!’
‘回家的事情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 你找什么事儿啊?’
‘你爸又打你了?你脸上也没巴掌印啊。’
‘不是——他打你关我屁事啊!你在你爸那里受气, 特妈全部往我身上撒吗?!’
‘狗哔你说话,理我啊!’
‘玛德景尚你就是一个臭傻哔,该死的狗玩意儿,谁摊上你谁倒八辈子血霉!疼死啦!’
‘神经病,我真的服气,我没说错, 你真特么确确实实是难侍候的大小姐,我讨厌你。’
‘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好。你就是没有学长温柔’
“唔!”陆承安突然哭出声音来,音调很低,但一直和他痉挛的身体同频颤着摆子,跟唱哭腔戏似的。他把脸埋进景尚胸口,眼泪淌得哪里都有,把景尚昂贵的真丝衬衫弄得洇湿一片。
他愤怒过火,气不过,舌头快速地伸出来把唇角的咸涩泪水舔进来,然后一口咬住景尚不出一言的哑巴嘴。舌尖强硬地舔开他,让他尝尝自己的眼泪。
有多苦多涩,都是因为姓景的这个狗哔不懂温情。就特妈硬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景尚想让陆承安生个孩子呢陆承安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似的猛一激灵,霍然睁开半阖的眼睛。
他发疯地推拒景尚,嘴里叫着滚开,又抬起手来“哗哗”地扇景尚巴掌,两次下去他的手掌心变成玛瑙一样的通红。
一点不再在乎家里是否还有其他人,他扯着尖锐嗓子让景尚滚,嗓音堪称凄厉。
“你去死吧!!!玛德你个臭傻哔,你怎么还不死!!!景尚你去死吧!!!!!!”
“小景。”门板传来两声顿响,门外面隐隐传来景慈担忧的询问声,“小陆回来了吗。”
房门材质厚重,景尚卧室与对面离得远,隔音效果好与景慈不想多管孩子的事的心理,让他只听到陆承安如突遇绝境情况的诅咒怒骂,其余一概不知。
不管不顾是一回事,家长真来了又是另一回事。陆承安立马咬紧嘴巴,浑身哆嗦着闭嘴不再出声。
他胸口剧烈起伏,用血红的眼睛瞪景尚,两行眼泪自眼尾迅速滑落。陆承安用怨毒仇恨的目光把景尚圈进眼底,他隐忍地小声说:“景尚我讨厌你。”
一只宽大的手掌蓦地伸过来盖住他的眼睛,陆承安没动,可景尚知道他的眼神一定比刚才更严苛。刚离开眼眶的泪水是滚烫的,它们像火一样燎着景尚,令他哑声说:“对不起。”
陆承安便微傻地呆愣住了。
像歉意这种、只有从没犯过错的人才能得到的话,陆承安没有听到过。他眨了眨眼睛,新的眼泪因为眨动,又从眼尾掉滑出去,湿润黏连的睫毛轻轻地刮蹭着景尚的掌心,是痒痒的感觉。
刚才的辱骂与惊惧几乎已耗费全部精力,陆承安心里什么都没想。是黑暗的、空洞的。
甚至因为不确定听到了什么是迷茫的,不解的。
但景尚又说:“对不起。”
陆承安便又眨了眨眼。
门外景慈没有听到他们的回应,应当觉得是错觉早离开了
多平常的一件事,多恐怖的一件事。陆承安没遇到过,所以将它视为脱轨,只要他稍稍努力一下就还可以让事情正常起来。
他突然把景尚的手从自己眼睛上拉下来,啊呜一口狠狠地咬上去。两排牙齿深深地嵌进景尚小鱼际处的软肉,旁边的皮肤迅速褪色发白,像一团已死多时的死肉。可陆承安仍然不满意,仿佛要杀人似的加重力度,血液鲜艳地流下来。
滴答滴答那些血从景尚的手掌落到陆承安的下巴上,再流到脖子里。就像景尚用刀割破了陆承安的喉咙,所以他血流不止。可它们全是景尚的血。
刚才的心声很大,他说的每一句话景尚都听得清清楚楚。
包括陆承安突然怔愣,又突然发疯抗拒的想法。
景尚说:“我没想过让你生孩子,因为我根本不会爱他。”
“A l p h a生殖腔不成熟,几乎没有,你不用担心。”他被咬得鲜血淋漓,表情却不显一丝痛苦。而且居高临下的眼睛重新表露冷漠,方才的道歉疑似陆承安被淦傻了的错觉。
景尚并不制止陆承安像小狗一样咬他,他用另外那只完好且能活动的手摸陆承安的脸颊,温柔细腻,交心似的说:“我把你当做我的东西,那你就只能是我的东西——我一个人的。没人可以夺走你的注意力。”
“陆承安,别说我不会让你生孩子,就算你用尽心机,给自己打一些能让A l p h a生殖腔成熟的药剂,想生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让你生下来。任何能威胁我在你这儿地位的生物,都该死。”
他叹了口气,想到另一种可能,所以把这种可能的结果也说给陆承安听,慢条斯理地:“如果你真的生下来了,我也只有虐待他的份儿。而你只能看着。”
景尚平静地说:“我不会让他喜欢任何东西,他喜欢狗,我就杀掉狗,他喜欢猫,我就杀掉猫。如果你向我求情的话,我就把他绑在电击椅上,让他尝尝电击的滋味儿。让你再也不敢在乎一个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他的声音蓦然接近疯癫,无比地兴奋起来:“我会把他培养成一个只有我满意的暴徒,向你证明他是天生坏种。”
这些字眼陆承安每个都听得懂,但传入耳朵的时候,景尚的声音像是被一股扭曲的水流冲击包裹,听得不太真切。视野、神智都仿佛漂浮在无穷无尽的海洋之上,陆承安早该知道,景尚是招惹不得的坏种
坏种。
可陆承安竟想不起他为什么没有听程菲白姐姐的话,没有及时远离景尚;他也想不起为什么没有听景叔叔的话,如果不喜欢景尚,就要离他远一点。正如陆承安现在不明白,被景尚用一种把他看待成所有物的痴狂眼神锁定,他应该感到心悸、惊慌。但陆承安完全没有。
他静静地看着头顶上方的景尚,烟蓝色的眼睛轻眨,随后睫羽微垂时,扫到景尚刚才因激烈运动而微微敞开的领口衣服,他左边的心口处有数十道纵横交错的黑色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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