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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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了条命么。”

    李夫人双目骤然睁大,惶恐地看着他。

    夜色稠黑,裴凌伸出手来,虎口收拢,直直朝李夫人的脖子去……

    *

    五月端阳过后,离成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婚礼由礼部操办,裴府每日进进出出的人越发多了,薛玉棠也在府中准备着婚仪的事情,对近来城中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

    这日大农丞夫人来裴府找裴溪,聊天解闷。

    “说起一件事,溪娘怕是还不知道,那沈世宗的妻子,李氏忽然得了失心疯,一见婴孩的东西便害怕,张口闭口便说,别找她索命。”崔夫人说着,起了身鸡皮疙瘩,“大夫说她是中邪了,夜里瞧见了脏东西,我看她就是以往做了亏心事,夜半只怕鬼敲门。”

    裴溪凝神,不自觉想起很多年前,她最后一面见李氏,是在小产后。

    李氏催她速速离开。

    “沈世宗最好面子,偏偏他的妻得了失心疯,整日疯疯癫癫的,让他丢了颜面。”崔夫人可忘不了沈世宗怎么待裴溪的,如今也算是有些大快人心。

    “往事早不想再提了。”裴溪叹了声,道:“归根究底,还是那姓沈的错。”

    薛玉棠听了一耳朵,记忆只停留在六年前,听得是一头雾水,好奇问道:“这沈世宗是谁呀?怎没听娘和哥哥提起?”

    裴溪释然道:“一位不相熟的故人。”

    “棠儿,你绣的红盖头呢,去拿来给崔姨看看。”

    裴溪扯了个话,将薛玉棠支开。

    “在屋中放着,我这就去取,头一次绣这,崔姨可莫笑我手笨。”

    待薛玉棠起身,离开屋子,裴溪对崔夫人道:“事情终究不光彩,如今棠儿失了记忆,还是别让她知晓了。”

    崔夫人点点头,有些恼道:“瞧我这记性,一时间忘了。你放心,我的嘴最严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日比一日热,眨眼间到了五月十四。

    薛玉棠一早就被丫鬟叫醒,伺候着梳洗。

    崔夫人作为全福夫人,给薛玉棠开了面,本就水灵的脸蛋,顿时比鸡蛋还嫩滑。

    裴溪给薛玉棠梳头,嘴里说着新妇出嫁的吉利话。

    薛玉棠有些舍不得,眼睛红了起来,裴溪握住她的手,“大喜的日子,不兴哭。”

    不知为何,薛玉棠没有出嫁的喜悦,甚至有些不愿嫁。大抵是因为丢失了记忆的原因,她感觉待顾如璋,还停留在少时的姐弟情谊中,突然成了夫妻,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若是能想起和顾如璋发生的点滴,她大概会因为成婚而欢喜吧。

    吉时到了,外面响起响亮的鞭炮声,迎亲的队伍来了。

    屋子里众人有些手忙脚乱,素琴忙将薛玉棠扶到床上,拿来红盖头盖上。

    红盖头兜头罩上,遮住了视线,薛玉棠紧张地坐在床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众人没有为难新郎官,掐着时间放他入内,男人干净的红靴映入眼帘,逐渐朝她靠近,薛玉棠心跳飞快。

    “玉娘,我来接你了。”顾如璋来到她面前,将红绸的一端交到她手里。

    薛玉棠紧张地握住递来的红绸,仿佛握住的是他们往后余生。

    在起哄声中,薛玉棠被素琴扶起,纤指抓着红绸,被男人带着离开闺房,去了前厅拜别母亲、兄长。

    花轿门压得低,顾如璋撩开帘子,手背挡着轿顶,温声送她入轿,“玉娘小心头顶。”

    温润的声音萦绕在耳畔,薛玉棠心头悸动,一直到顾府,拜完堂,她都感觉像做梦一样,忽然间就成婚了。

    合卺,结发,成了他的妻。

    司仪和丫鬟都出去了,薛玉棠拿着两人缠绑在一起的头发,心跳忽然慢了半拍,俄顷,又跳得飞快,红了脸颊。

    顾如璋缠绕着她手中的发尾,道:“结发共枕席,同心度此生。”

    薛玉棠羞赧低头,将结发装入绣囊里。

    顾如璋握住她垂放在膝上的手,低低唤了句,“夫人。”

    薛玉棠呼吸一凝,一抹红热悄然爬上耳朵,内心暗恼她的不争气,单一句称呼,便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红了脸。

    顾如璋温柔地替她卸下凤冠,三千青丝披散在腰间,一张浓妆艳抹的脸眸含羞怯,撩人心旌。

    男人的长指理去她耳鬓的碎发,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耳朵,薛玉棠心跳如擂,双手紧张地抓着喜服。

    顾如璋温柔地抬起她的下颌,薛玉棠一抬眸,俊朗的面容映入眼帘,从他的眸子里,似乎看见了她的身影。

    温热的唇覆了上来,薛玉棠不知所措,紧张地抿紧唇瓣,贴着他的唇。

    顾如璋贴着她的唇,低声说道:“玉娘,张嘴。”

    薛玉棠眼睫轻颤,抓着他的衣袖,缓缓张唇,男人的唇含|住她的唇,舌哺了一片柔软,温柔吻着她。

    他们已是夫妻,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薛玉棠紧张害怕,心却跳动得飞快,贴着男人的胸膛,似乎也听见了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两颗心的跳动逐渐统一了频率,默契十足。

    纤白的手臂伸出红帐,手腕无力地垂落,不消片刻,男人的大掌伸了出来,握住女子温软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用力握着手。

    汗水顺着指缝滴落。

    那想逃的手,被捉回红帐。

    月上中天,帐内的动静方才停歇。

    丫鬟打来一盆水,放在喜床边,头也不敢抬地便离开了。

    顾如璋拧了拧热帕子,半撩的红帐又合上,烛火映照着两道的亲昵身影。

    薛玉棠无力地靠在顾如璋怀里,阖眼浅眠,雪白的肌肤泛着深浅不一的粉色,比桃花还要娇艳。

    男人手中的干净帕子,热气似乎不会散去,拿入帐中是热的,如今擦拭后,也散着热气。

    她腿|间的一枚小痣,顾如璋仔细看着,指腹捻着湿漉的锦帕,盖了过去,将小痣边的齿印遮住。

    可那是齿印,留了便是印记,又怎会被锦帕拭去?

    只是越擦越红罢了。

    熟悉的感觉突然袭来,薛玉棠慌乱无措地睁开眼,忙抓住顾

    如璋的手腕,不安道:“阿璋,那病又来了。”

    这病太不合时宜了。

    湿漉漉的眸子染上娇红,无措地看着他,顾如璋喉结滑动,挽着细腰,垂眸看着她的病。

    顾如璋目光灼灼,喑哑道:“这可如何是好?一盆热水都凉了,也没有多余的热水给夫人治这病。”

    薛玉棠不理他,红着脸去拿他手里的帕子,顾如璋轻笑着塞到她掌中,哑声提醒道:“夫人确定要用这锦帕?”

    锦帕湿漉漉,已经冷掉了,一拧便滴水。

    薛玉棠指尖滚烫,将锦帕还给了他,心道他就是故意的。

    薛玉棠感觉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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