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alpha的臣服对决: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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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阳台一时安静如死,站立的两人也仿佛埋入坟茔的尸体,明明埋在一处,可直到血肉腐烂也不曾对彼此开口,等化成森森白骨,更不见一颗活着的真心。

    寒风吹动,只穿了件单衣的贺聿声耳尖被冻红,席景臣眸光微动,转身欲走:“你想要的答案也得到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可走出几步,身后却没有跟上来的声音,回头只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

    “正确,理智……”贺聿声的嗓音已染上沙哑,“席景臣,那我的心呢?”

    “它就不会痛了吗?”

    捂着额头,想要压抑情绪,可那些激烈狰狞的东西就梗在喉咙,不说出来刺伤点什么就永远不会安宁。

    “你多伟大啊,我的救命恩人,军方的英雄卧底,还能替孩子想好退路,安排好一切,甚至不惜假死也要执行你的理想和正义,”贺聿声忽然笑了,“那我们之间发生种种的算什么?一夜风流,迫不得已?哦,我想起来了,如果不是我中了药低声下气地来求你,你根本不愿意碰我,怎么样?睡了一个和自己同性的alpha是不是特别恶心?我求着你上——”

    “贺聿声!”席景臣皱着眉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贺聿声顺着墙面失神落魄地滑落,低低笑着,却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犹豫片刻,席景臣叹气走了过去,蹲下身,表情都淹没在阴影深处。

    “大老板,小昭都这么大了,过去的,就让它彻底过去吧。”

    一时谁也没再开口。

    良久良久,贺聿声模糊哽咽:

    “席景臣,这十七年来……你有试过来找我吗?”

    “哪怕一次……哪怕就一次……”

    手腕再度揪上衣领,却早已没了开始的强硬,细弱又无助地颤抖着 ,好似下一刻就会失去所有力气坠入无尽深渊。

    缄默着,缄默着,席景臣缓缓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如同他们初遇之时低声安抚的那句“别怕”。

    他说:

    “有……”

    眼前之人颤抖的幅度越发明显,越笑越疯,越笑越疯,激烈得仿佛要把灵魂哭呕出来,席景臣眉头更紧,正欲将人扶起,手腕却猝不及防被狠狠握住。

    贺聿声抬头,什么“脆弱”“痛苦”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极度惊心的偏执与光亮!

    席景臣心头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这人得意又确定的声音。

    “席景臣,你骗不了我第二次!”

    “我——”

    话都没说完就被人用力推到墙上,另一只手按过颈侧,是逃离不得的禁锢姿势,他蓦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错误——

    同他一样,贺聿声也是强势的顶级alpha ,更别说掌管贺家那么多年,早已和当初被困实验室的小可怜天差地别,怎么可能几句话就脆弱崩溃?

    而他之所以故作无助,是为了……

    “救世主,你怎么还和当年一样心软啊?”

    贺聿声愈发逼近,呼吸快要扑上alpha的唇瓣。

    是的,贺聿声有一点并非胡诌,当年实验室给他注射了催情的药物,可他并不是真实意义上的omega ,凭借alpha的意志力并非不能硬抗过去,可看着面前皱眉询问他有没有事的男人,一个念头忽然浮了上来。

    ——口头承诺真的有用吗?这个人真的会救他吗?

    或者只是最简单的想法。

    他要这个人。

    于是一边哀求,一边柔软。他们相遇在太过极端的环境,相处也掺杂着太多的顾虑,以至于都难以分清“算计”和“真心”。

    贺聿声冷静分析道:“你前面说的或许是真的,以我当时被人陷害甚至沦落为实验品的处境,的确没能力护住孩子,小昭如果待在我的身边只会遭遇更恐怖的针对,我在愤怒之后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接下来几年都一直在扩大势力。”

    “你来选择来找我的时间,也该是我彻底稳定——”一簇灵光闪过脑海,贺聿声顿了顿,哑声问道,“是那之后的第五年……你选择假死之前对么?”

    “席景臣……你遇上了我的父亲。”

    ——“孩子,你知道阿聿被那个实验室当成实验品的消息如果泄露出去,他会遭遇多大非议吗?”

    十二年前, Y国贺家密室中,面对鬓发苍白老人,席景臣沉默了。

    他知道。

    军方一共从实验室里救出了五十多名被当成实验母体的omega,五年以来,四十多人陆续自杀身亡。

    卧底小队人数有限,且分工各有不同,不是每个omega都能被安全护住,而即便他们已经极力封锁消息,可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这些生活在国内的omega经受着各种流言蜚语,“受害者有罪论”更死死打在每个人的身上,冷眼,嘲笑,好奇,骚扰。

    他们明明已经远离了恶魔,怎么又进了一个地狱?

    “孩子,算我求你了,作为一个父亲,我不想我的阿聿再经历一次地狱,你们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好吗……”

    毫无征兆地,老人朝席景臣深深鞠了一躬。

    一场梦么?

    拳头紧了又松,席景臣摸摸耳垂上的钻石,无奈又释然地叹了口气,他扶起老人,状若无事道:“我来其实也只想看看他有没有事,既然他过得不错,我就没什么遗憾啦!”

    离去之际,alpha侧首笑笑:

    “如果他问起来,麻烦您告诉他……”

    “一直都没有人来过。”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可命途交汇,时光偏移,所有人自席昭醒来的那一刻起注定要走向不一样的结局。

    不是《焚心逐爱》中匆匆退场的炮灰,也不是《致命天才》中陷入非法实验的教授,他在里斯克林展开了全新的故事,月考显露锋芒,参加“明诚杯”更引起了贺子铮的注意,尔后贺子铮转学,担忧侄子的贺聿声便提前从Y国返回国内。

    这已是全新的故事。

    想通一切,贺聿声咳出一阵似哭似笑的气音。

    “席景臣,我恨你!”

    席景臣拭去他的眼泪:“那就恨吧。”

    恨总比忘了好。

    一个充满血腥意味的吻在唇舌间升温,带着十几年的偏执、忐忑与遗憾。

    管它是“爱”还是“恨”,总之这情绪足够浓烈,浓烈到此生无法再对第二个人投注如此汹涌的感情,挣脱不得,逃离不能,只能紧紧——

    啪!

    重物摔倒的声音惊醒真“恨海情天”中的两人,两双眼睛同时扭头望去,只见路骁正手忙脚乱地扶稳花盆。

    “我我我我就是想来说我们要回去补习了!”

    棕发少年慌乱不已地解释,解释着,解释着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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