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秋波: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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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为了纳妾,与夫人大吵一架一事。

    除了敏良三人,院内丫鬟看向云镜纱的目光各异,有艳羡,也有同情怜悯。

    这个节骨眼上,云镜纱自然不会出去触霉头,号称昨日受了惊,闭门不出。

    凝芳阁毫无动静,隐隐有风雨欲来之势。

    ……

    许玉淮面无表情地坐在案后。

    这两日他去了无数趟凝芳阁,可惜守门的丫鬟一见他便关了院门,他连舒含昭一面都没见着。

    许玉淮闭眼按揉额角,力道有些大,带着浓重烦躁。

    “侯爷。”

    元义在门外小心翼翼开口,“舒七公子来了。”

    “明七哥?”许玉淮惊讶,“快迎进来。”

    “元福,上茶。”

    元福应声,“诶。”

    片刻后,元义迎进一名男子。

    孔雀绿的宽袖圆领绣大红色芙蓉花锦袍,头戴翡翠玉冠,生得很是圆润,肤白脸大,颊肉微凸,活似个白馒头。

    腹部圆润,走起路来一摇一晃,腰间玉环香囊等随之晃动。

    “稀客,明七哥今日怎么得空来我府上。”

    许玉淮亲自迎了那男子入榻,正好元福上了茶,他笑着递过,“来,上好的碧螺春,七哥尝尝。”

    舒明牛饮一口,咂咂嘴,一脸嫌弃,“淡,没酒好喝。”

    许玉淮失笑,“七哥若想喝酒,怎么不去明月楼?”

    这舒明乃是靖国公胞弟的幼子,舒含昭的堂兄,于仕途并不上心,最爱与姬妾伶人饮酒作乐,呼卢喝雉。

    前几年靖国公见他整日无所事事,怒其不争,给他谋了个户部员外郎的官职,强硬要他每日上值点卯。

    因与许玉淮同在户部,二人的交情还算不错。

    舒明“嗐”一声,满脸郁色,“别提了,前日喝醉回府被大伯撞见,非但让账房不许给我支银子,半年内还不准我去明月楼。”

    许玉淮莞尔,“真不凑巧。”

    “可不是。”

    舒明闷声,闷头饮了杯茶,长叹一气,“一想到半年不能饮酒,我这浑身上下就难受得慌。”

    许玉淮安慰,“岳父也是为了七哥好。”

    “我知道伯父想让我上进。”舒明抱怨,“可那着实非我所愿,舒家有伯父和大哥在,哪用得着我啊。唉,我只想醉卧美人膝,斗斗鸡,跑跑马,怎的如此艰难。”

    “啊对了。”

    舒明蓦地看向许玉淮,眸底的光闪动,挑眉问:“妹夫,听说你府里藏了个美人,是何模样?难不成比昭昭还美?”

    许玉淮眸光一凝,笑道:“昭昭若是知道七哥称别的女子比她美,该与七哥闹了。”

    想起舒含昭那不依不挠的性子,舒明哎哟一声,“是我失言,妹夫,你可别跟昭昭说啊。”

    许玉淮举杯与舒明相碰,“自然。”

    舒明喝了茶,嘟囔道:“她那性子,也就你受得了。”

    许玉淮一笑,毫无痕迹地转了话题,“七哥今个儿上门难不成就是为了与我喝茶的?”

    “哎哟,瞧我这记性,险些忘了。”

    舒明拍了拍额头,放下茶盏,从怀里取出一本书,“妹夫,这书可是你的?”

    许玉淮随意抬去一眼,目光落在那熟悉的《道德经》上,蓦地凝滞。

    第29章

    “这书……怎么会在七哥手上?”

    许玉淮眸底波澜涌动,一眼不错地看着舒明手里的书籍,搁在膝上的手不觉握紧。

    “嗐,巧合,巧合。”

    舒明甩了甩书,“前几日喝多了,路过西踊街时瞧见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将我骇出一身冷汗,当晚连输五场,本来就心情不佳,这脾气一上来,便差人将他拿住关了。”

    “谁知翌日酒醒,我就将此事给忘了,今晨下人禀报,我险些没记起来。”

    舒明饮了口茶,“我去看那人时,见他奄奄一息,便放松了警惕,谁知他竟是作假,趁我不备意图逃跑。下人与他缠斗间,这书从他怀里掉落,那贼子当场变了脸,欲夺回此书。”

    “我当然不能让他得手,让小厮把书捡回,拿在手里看了两眼,见上头的字迹有些眼熟,一寻思,这不是你的字迹吗?便来问你一问。”

    “可惜。”舒明面露愤恨,“也不知那是什么人,身手竟然这么好,硬是从我手里跑了。”

    西踊街,是前往常远侯府的必经之路。他为了遮掩,的确曾在书上留下笔墨。舒明与他共事过,认识他的字迹也不足为奇。

    谁也无法预料,那人从他府里逃跑后,竟撞到了舒明手上。

    按捺住激动,许玉淮欣喜,“前些时日家里遭了贼,将这书盗走,我苦闷了多日,没成想兜兜转转,竟在七哥手中。”

    他伸手去拿书。

    “妹夫,别急啊。”

    舒明挑眉躲开,翻出其中一页,“你先跟我说说,这是什么意思?”

    他眯着眼看书页,口中念叨,“光和元年七月二十三,杜空致,二十万两白银。”

    “光合元年七月二十五,向泽语,八万两白银。”

    “光合元年……”

    “七哥!”

    许玉淮高喝打断他,额角青筋跳动。

    舒明嘿嘿直笑,“我见这书似有被烧过的痕迹,正疑惑,忽然想起大哥曾提过,这世上有一种墨,用它写下的字干透后消失无痕,唯有用火烤过才会显出。惊奇之下试了一试,谁知竟出现了这些东西。”

    “诶哟哟,我说妹夫怎么突然高升,从户部调去了吏部。”舒明阖上书,在掌心拍打两下,“原来是握住了丞相大人的把柄。”

    “光合元年……”舒明想了想,从脑海深处调出稀薄的记忆,“我记得,好像是南方发大水那一年。丞相祖籍江南,这些年,江南的官员没少为他敛财吧?”

    “妹夫。”

    舒明凑近许玉淮,眼里波光不断涌动,“你可真不够意思,有这种好事,怎么能不叫上七哥我呢?”

    看清他眼底贪婪,许玉淮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舒明是个纨绔蠢货,不足为惧,可他背后站着整个国公府。

    且他一喝醉就容易口无遮拦,若是不慎将此事捅了出去,以他如今的权势,还做不到完美收场。

    想通之后,许玉淮立即做出决定。

    “七哥,你以为这是件好东西?”许玉淮面露苦涩,长长叹了

    一气,“若非因为它,我怎会在回京途中遭遇不测,险些葬送性命?”

    “杜相不知从何处得知这东西在我手上,将我调进吏部,名为升迁,实为敲打。这段时日,我。日日与杜相家的公子周旋,担惊受怕,惶恐不安,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这烫手山芋丢了,我面上愁苦,实则心里着实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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