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小青梅不争了(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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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大长公主来,那端王是用的什么缘由来的重明寺?”

    李晁冷然道:“为生母供香祈福。“

    萧芫:……

    嗯,只能说,着实是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萧芫嘲道:“之前请大长公主替他问淑太妃安,现在又来寺中为生母上香,他可当真是个孝子。”

    孝得十分平均,一点儿都不厚此薄彼。

    “当心。”李晁带着她停了一下。

    萧芫这才看到,再往前的路,是由一个个石块分散拼成,石块与石块之间隔得不远,但确实要小心足下。

    她不再开口,专心看路。

    为了她能看清楚些,他特意将灯伸远,且压低了些。

    行至半途,眼前终于亮了,抬眼,看到尽头的禅院灯火通明,门口一路都有人提灯而立。

    言曹丹屏眼尖地看见他们,忙小跑过来,一人一个接过了灯笼,于侧前方引路。

    直到入了禅院,她想回侧面厢房时,他松开手,腰间一阵空落落的凉意,才反应过来,她竟由着他揽了一路的腰。

    “芫儿。”

    下人都在,他这样亲昵地唤她,让她不由心头一跳。

    回眸,他于灯火阑珊处凝立,仿佛已守候许久,“侧边厢房久不住人,正房有里外两张榻,今夜暂且在正房忍耐一夜,如何?”

    第35章  疼痛

    萧芫愣住, 一时无所适从,看向丹屏。

    丹屏:“娘子,厢房是干净的, 只是有股陈味儿,奴婢熏了香,可总觉着还残存着点儿。”

    陈味儿?

    萧芫蹙起眉心,有些嫌弃。

    李晁已经向她伸手。

    萧芫无奈, 知道她不应,他便要过来拉她了。

    便靠近一步, 主动将手放入,“那我睡哪儿啊?”

    他拉她进了屋,“你睡里间,我睡外间。”

    所谓外间里间,也不过是隔了一道屏风。

    夜已深,李晁先退出去, 将地方留给萧芫沐浴盥洗,待她上了床榻放下床幔, 他方进来。

    萧芫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刻意放轻了动作,也并未唤其他人服侍,听着简单铺了床榻后, 便没什么动静,应是歇下了。

    过了一会儿,外间留的一盏灯也灭了。

    今夜无月, 屋内暗下来时伸手不见五指, 他与她沐浴后的香气融在一起,属于他的龙涎香味在鼻尖越来越浓。

    萧芫翻了个身, 背对着他的方向,心被一种莫名的涟漪烘在半空,睡意迟迟压不下来。

    临近夏日的春夜有些燥热,萧芫从被衾底下探出一条腿,亵裤被她蹭上去半截,露出柔腻白皙的肌肤,骨骼纤细玲珑,透着粉意。

    迷朦中蹭蹭枕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有些不安稳地沉入梦乡。

    梦里依旧光怪陆离,很多场景掺杂在一起,可好像无论眼前是什么,腰间都有股被压迫的感觉,像是他揽着她的腰,一直不曾松开。

    到了后半夜,夜空转晴,露出了苍月朗星,一隅洒在外间的榻上,李晁皱起眉,被心底一阵焦灼的惶然唤醒。

    睁开眼,眸底很快清明,也听到了让他不安的源头。

    屏风里侧,几重床幔之后,低不可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娇弱痛苦得让人一听便揪起了心。

    李晁翻身下榻,大步走过去,几近慌张地掀开床幔,微弱的血腥味探入鼻尖。

    透进来的月光冷霜一般覆盖下来,萧芫背对着他,身子蜷缩着细细发颤,呼吸凌乱不堪,挤出肺腑的闷哼带着颤巍巍的哭腔。

    “芫儿。”他俯身急切唤她,大掌底下的玲珑肩骨不堪一握,触手满是冰凉的冷汗。

    心猝然沉底。

    萧芫在梦魇中痛苦地挣扎,仿佛又被困在了前世的残躯里,每时每刻都痛入骨髓。

    直到有些发烫的温度暖了后背,她像是被人抱起,激得意识上浮了些。

    可随之的疼痛骤然尖锐,她一下哭喘出声,手死死摁上小腹。

    痛连绵不绝,愈演愈烈,顷刻袭满周身。

    感觉有一点熟悉,可是以前她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像是要活生生将人劈开一般。

    萧芫呼吸艰难,无法控制自己口中溢出的声音,想挣扎却没有力气,只能一阵阵地发抖。

    也听不清耳边的话,隐隐约约感觉到是他抱着她。

    周身亮了,似乎进来了不少人。

    再之后,便又模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挨过一遭,萧芫虚脱地瘫软下来,冷汗湿了重衫,满头的墨发也湿了,耳鸣声中,他好像在唤她的名字。

    她没办法回应。

    听到他压抑着声音大怒,厉声让传精通妇疾的御医过来,言曹解释了什么,被他毫不留情地呵斥了回去。

    又是好一会儿,萧芫终于拾起一缕游丝般的气力。

    挣扎着动了下,弱声唤他。

    勉力睁开眼,他的面容有些发花。

    李晁红着眼睛将她鬓边汗湿的发撩入耳后,像是也随她与疼痛打了一场仗般,声线夹杂着些微颤栗,“芫儿,怎么样?”

    萧芫摇了摇头,眼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随着动作滑落。

    惨白的面容布满冷汗,声音细弱:“不算什么急症,让太医明日来便可。女子月事,太医就算此刻来了,也没什么法子的。”

    她身上已被更衣擦拭过,底下也垫了月事带,他的大掌代替她捂着冰凉的小腹。

    李晁还想说什么,萧芫松松握上他的手,“我不想吃什么,也吃不下,李晁,别折腾了,你扶……”

    她就要挣扎着下去,“……扶我过去那边,你也歇息吧,不是说,明日还有事吗?”

    “萧芫。”

    李晁肌肉紧绷,失控地将她揽回来,又克制着怕弄痛了她,气得胸口起伏不停。

    “有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吗?”

    萧芫愣愣看向他。

    他的眸中,焦急与心疼几乎化作泪滴滴下来,可始终没有,只是愈发地红。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我与母后将你呵护到大,什么歇息、麻烦,难道比你的身子都重要吗?”

    他不由分说将她小心抱起,上了榻。

    “里面的床榻脏了,便在这儿睡,我守着你。”

    身子的不适让萧芫反应有些迟钝,怔怔由着他摆布。

    他比她高大太多,将她圈在怀中时,她整个人完全陷了进去,契合得仿若本就是一体。

    外间的床榻很窄,也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容纳得下他与她两个人。

    萧芫睁着眼,看着床边厚重的木栏,没再开口。

    他这样紧紧从背后拥抱,让她感觉好像被裹在一个暖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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