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负好感度到咒术全员修罗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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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把东京所有的诅咒师都找出来。现在留在东京的诅咒师没多少了,个个都赶着离开东京四处避风头,接任务的自然也少了。”

    “哦?五条少爷怎么突然发那么大的脾气?”禅院甚尔将钥匙随手丢在沙发上,健硕的身体陷在宽软的沙发上,姿态闲适的翘起二郎腿。

    “他的朋友被诅咒师抓了。被抓的人同时也是他的同期,夏油杰的朋友。夏油杰你知道吧?那位可以操作咒灵的天才少年。听说,他驱使咒灵将监狱里的诅咒师都拷问了一遍。”

    孔时雨黑白两道通吃,咒术师圈子里也有他的线人。

    客厅没有亮灯,黑沉沉的一片,禅院甚尔的轻笑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啧,同时惹了两个了不得的咒术师,那人胆子一定很大。”

    孔时雨精明过人,又在工作方面与禅院甚尔打过不少交道,对这位“合伙人”的脾性还是了解的。是以,他一听禅院甚尔的语气,登时心里一突。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我今天去伊东那边听说的版本比你的更具体一些。”伊东是地下赌场的老板,也经营着咒具贩卖生意。不少诅咒师都跟他打过交道。

    “什么?”孔时雨问。

    “被抓走的是五条悟的女人你说,五条悟会愿意为他的女人出什么价格的赎金?”

    孔时雨大约是被禅院甚尔的胆大妄为吓得不轻,过了好一会,才说:“我记得你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不管你现在是绑了五条悟的女人,还是你打算去解救他的女人换一笔钱,我都劝你不要。”

    “放心,我比你想象的更惜命。”

    电话挂断后,雨声悄然而至。

    这栋一户建只有楼上一个房间,禅院甚尔拾阶而上,按开电灯,屋内顿时亮堂堂的一片。他走到床头,推开窗户,清风含润,扑面而来。

    禅院甚尔将吃剩的便当放在小圆桌上,对着那个背过身去的女人说:“吃饭。”

    他用的是命令型,然而榻榻米上的人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两天前她发现自己毁容后,乱喊乱叫,状似疯子。那时他嫌她烦,但跟现在死气沉沉比起来,至少还有点活力。

    禅院甚尔坐了下来,手肘撑着下巴,语气淡漠的重复了一次。

    “喂,丑八怪,我叫你吃饭!”

    在禅院垃圾堆里爬模打滚过的人,是很明白如何刺痛人的。

    千鹤或莉奈——叫什么都无所谓的女人,闻言之后,双肩微微耸动,又哭了起来。

    “你毁容之后,再哭就不是梨花带雨的模样了。所以求你别哭来吓唬人。话说,墙上这小块血迹是你撞出来的吗?笨蛋,连轻生都不会吗?这么点力气,最多只能在后脑勺留下一个包。”

    想到是自己将她惹哭的,禅院甚尔感到莫名兴奋,言语也越发刻薄。

    千鹤哭了一会,忽然冷不丁地开口:“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死了。”

    禅院甚尔扬了扬眉毛,语气戏谑:“哦?说说看我是怎么死的。”

    千鹤缓缓转过身来,禅院甚尔庆幸已看习惯了她现在的模样。

    “被五条悟轰的连半边身体都没了。”

    禅院甚尔脸上依旧挂着懒洋洋的笑:“是吗?确实,我要是继续收留你下去,是有这个可能的。对方可是五条家的少爷,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打赢他。”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千鹤冷冷道:“是因为我让你想起了你的妻子。我们在咖啡厅吃饭的那次,最后一句话我说请你多保重。你和你妻子初见,她最后一句话也是这个。后来她得胰腺癌死了,最后一句也是这个。”

    禅院甚尔不作声了。

    千鹤的眼睛没有受伤,她直视禅院甚尔,能清楚的从他脸上捕捉到每一个表情的细微变化。从一开始的戏弄再到现在如一根弦一样,开始紧绷。

    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可千鹤完全无所畏惧,“我还知道不少关于你的事。你因为没有咒力被禅院家歧视,曾经被丢入咒灵堆里,嘴角的伤疤就是这么来的。我知道你19岁遇见你妻子,她比你大两岁,是一名音乐老师。我还知道你在她怀孕的时候就给孩子取名惠。你对妻子说,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你的恩惠。我还知道你在妻子死后,整个人彻底垮了,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敢多看,生怕一看到他就想到故去的妻子。”

    她的话太多了。禅院甚尔烦躁的想着,而且只要说到妻这个词,就特地咬重音节,特别强调给他听。

    千鹤继续滔滔不绝:“你有想过干脆陪她一起死,一了百了。可那天你看向婴儿床里的孩子,你又犹豫了。但是,你不觉得自己能照顾好他?如果这孩子有咒力的话,是不是可以卖给禅院家呢?石川小姐真可怜啊,居然会爱上你这样的人渣。你最好庆幸她早就去投胎,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不然她要是知道你连儿子都卖,会是什么感想?我都说了那么多,你还没告诉我,对不对呢?”

    禅院甚尔霍然起身,得逞的千鹤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笑容。

    男人高大的身形,壮硕的身材,连带着投下的阴影,都有着令人惊恐的压迫感。

    感到惊惧吗?

    该是有的。

    千鹤的身体在微微颤栗。

    禅院甚尔压下身子,一只手伸出来,将千鹤巴掌大的脸罩住,冷笑道:“说得一字不差。每一个字都恰好踩在我的愤怒点上。”

    “石川小姐当年也惹过你生气对吧,应该是那一次她去参加联谊会—”

    明知妻子是他的雷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挑衅之意十分明显。

    禅院甚尔厚实的手掌下滑,掐住了千鹤纤细的脖子。

    “要杀我吗?”

    他点头,“如你所愿。”

    他用了力气。

    千鹤很快就呼吸不上,缺氧让她头晕眼花,求生的本能驱使她双手擒住了禅院甚尔的手臂。可比力气,她如何能是他的对手?

    挣扎之下,氧气被消耗更快,呼吸越发艰难,统一的念头在脑海里交织——

    不,不想死!

    她不想死!

    不应该说那些话的!不应该激怒他的!不应该,不应该——

    忽然,带着雨水气的空气钻进千鹤的口鼻,晕眩感逐渐消失。

    禅院甚尔放开了手。

    看着面前颤抖的女人,一抹笑意自男人的嘴角抹开,他笑起来的时候,连那伤疤都染上了少许温柔。

    “怎么样,濒死的感觉不好受吧?”他顿了顿,又说:“你根本不是真的想死。”

    千鹤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张毁容之后的脸隐隐发紫。

    “既然不想死,那就活着。以后你就会明白,活着才是真正的地狱。”

    千鹤咬了咬下唇,脸上闪现悲哀的神色-

    禅院甚尔要她待在屋子里别出去,他这次外出可能要好几天。

    起身他就算不提醒,千鹤也不打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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