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负好感度到咒术全员修罗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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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架起铁锅。水沸腾后,她将毒草碾碎投入,烧开后,千鹤盛了一大碗,先用扇子扇去了热度,这才将碗递到七海的唇边。

    她心生一念,不如拿禅院直哉来试毒,反正这家伙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七海突然开口,仿佛看透她的心思,说道:“千鹤同学,我跟直哉先生应该同一时间喝下药。”

    千鹤愧疚的低下头:“您说得对,我刚在想什么?真是卑鄙”

    七海的声音意外温和:“不,我并不觉得你卑鄙。遭遇如此困境,你到现在的种种理智的表现都出乎我的意料。谢谢你。”

    千鹤心中激荡。

    七海喝下药水后,千鹤又马上喂了禅院直哉喝下。

    等待的时间似乎让空气都变得停滞,起初千鹤还能七海低声讨论着岛上的事,但后来七海的声音渐渐微弱,最终陷入睡眠。

    千鹤守着逐渐冷却的铁锅,不知不觉也昏睡过去。

    待得醒转过来,千鹤马上去查看七海的状况,只见他浑身僵硬发冷,头无力地垂在胸前,千鹤托起他的脸时,发现他的鼻子和口角都流出鲜血,她颤抖着手指去探七海的鼻息,也未感受到任何的进出。

    “七海先生?!”

    千鹤的手无力垂下,小雪描述的死状出现在脑海里。

    她不光没能反应及时救下虎杖,现在还害死了七海先生的性命。

    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怂恿他试一下毒草,或许会有其他的办法,或许七海先生身为咒术师强健的体质能让他撑过第三天,或许

    无数个没有被试想过的可能性在千鹤的脑海里盘旋,她努力晃了晃七海的身体,不见有任何动静,他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罪恶感席卷而来,千鹤万念俱灰,机械般的将织梦解开,把两人都平放在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一直等到夜幕降临,千鹤始终维持着跪地忏悔的姿势。而小雪没有得到她的指示不敢回来。

    她害死了七海先生,自己也应当赔命。

    这是她脑海里此时唯一清晰的念头。

    找个地方,挖两个坑将两人好好埋葬,这之后她会了结自己。

    月光透过窗棂,在七海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影子。千鹤凑过去,将嘴唇轻触他冰凉的额头,又滑落到他的脸颊,最终停留在他嘴角边。泪水濡湿了七海的唇。

    “七海先生,晚安,你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

    千鹤将脸贴在他不再起伏的胸膛,握住那只曾经温暖的手。

    “我很快也会追随您而去的。”她哑声道,目光放空,一动不动,终于再也不想任何事。

    就在这时,千鹤紧握住的七海的左手,食指的指/尖微微一动。

    千鹤一怔,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七海的面容。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然后死死盯着七海的脸——

    她,她好像看到七海先生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七海先生?七海先生?”

    千鹤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和大动脉,原本冰冷的皮肤下竟传来微弱的脉动,而且节/奏越来越强。她听到七海建人声若蚊呐地哼了一声,眉头突然拧紧,已有醒转过来的迹象。

    一旁的禅院直哉也是一般,青紫色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呼吸,又像是想说点什么。

    “七海先生?”

    千鹤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襟。

    当七海缓缓睁开那双绿色的眼睛时,千鹤再也抑制不住,于他的嘴角边又落下一个颤抖的吻。

    “七海先生,你还活着?”

    七海抬起手,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千鹤耳畔凌乱的发丝,这次的月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那微笑格外温柔

    清醒过来的

    七海和禅院直哉不仅疼痛消失,暴走的征兆也不见了。不过出于谨慎,千鹤还是保持着织梦的束缚,但烹煮鸡汤时,已愉快的哼起歌曲来。

    浓郁的香气中,她没注意到七海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

    她吻了自己

    虽说只是在嘴角,但也很近了,很近了

    这个念头突然闯入七海的脑海,惊得他指/尖一颤。作为永远恪守界限的成年人,此刻竟荒唐的想要去触摸唇角残留的温度。罪恶感与某种陌生的悸动交织在一起,他脑子里一团乱麻。

    一直到即将天明,两人的情况都很稳定。虽然身体仍虚弱得难以自如活动,但神志清明,思维清晰,连伤口都不再剧痛。

    千鹤终于松了口气,去约定的地点找回小雪,又撤去了织梦。

    危机暂解,爱洁的千鹤迫不及待的烧水沐浴。

    小雪收拾出父母的卧房。千鹤又架了一张行军床,将两人从茅草屋搬过来。

    千鹤解开他们的衣服,细细查看他们身上的伤口。

    千鹤的医术仅限于系统教导的基础外伤处理。所幸岛屿最不缺的就是奇珍药草,在系统的指导下,她勉强配出了几副活血化瘀的药膏。虽然手法生疏,但这些常见的伤药总不会出错。

    七海半梦半醒地躺着。千鹤解开他的衬衫纽扣,随着衣襟缓缓敞开,露出了紧实的肌肉。一路往下看,腹肌上有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好在除了这处重击伤,没什么大碍。

    禅院直哉这边伤口是集中在背部,上面几道纵横交错的伤口已自然结痂,但暗红色的血痕仍然存在。

    系统:“宿主,您调配的那些药应该够用了。一级咒术师很懂得如何在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明哲保身,所以皮外伤反而不那么重。”

    千鹤点头:“明白,我这就给他们清洗并上药。”

    千鹤的妈妈曾为养家做过护工,那些照顾病人的技巧她还懂一些。

    温热的毛巾拂过七海精壮的胸膛时,他忽然醒了过来,用尽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

    “七海先生?”

    他是混血,眉骨比一般东方人要高,眼窝的凹陷也更明显,修长的翡翠色眸子正静静注视着她,垂眼时长睫毛投下一片扇子般的阴影。

    “你不用做到这地步”

    千鹤摇头:“那怎么行,现在你和他都还没好。我是唯一的咒术师,当然要担起照顾大家的责任。更何况都是我不够强大,悠仁才会”

    眼看着她眼眶又泛起水光,七海想做点什么,但千鹤却将手从毛巾上收了回来,双手轻轻包裹住他布满茧痕的手掌,那些粗糙的茧子是多年握刀留下的印记,此刻被她柔软的指/尖温柔摩挲。

    “让我照顾您吧,七海先生。”

    她坐在昏暗却温暖的灯光里,乌发垂落,沐浴后的清香若有似无的萦绕在他的鼻尖。女孩顶着一张芙蓉花似的脸蛋,眸子里映着灿灿光辉,像有揉碎的星光。

    砰砰砰——

    躁动不安。

    他头一次意识到,自以为成熟的自己,其实本质上和毛头小子们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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