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可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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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世上所有好东西都属于她。这是她的地盘,没人能染指。任何跟她抢的人,都该死。

    窗户渐渐亮了。

    江落心绪平复,想通了她所困扰的问题。

    她不必弄清楚自己对柳章究竟是何种感情,只需要知道,她拥有他,就够了。

    宫女们送来盥洗用具、热水以及干净衣物,问是否需要传膳。柳章还没有醒,江落吩咐她们等会再来。宫女们应声退下,行动有序。江落翻看新送来的衣物,抖落开,比划了一下,大小尺码不知道合不合适的。她把衣裳盖在隆起的被子上,恰好吻合柳章身形。

    “殿下醒了吗?”门外再次响起说话声。

    江落转过头,耳朵动了动。灵敏听出那是秦愫的声音。

    秦愫带着两个宫女来到嘉月堂。

    江落放下衣裳,走到门口,隔着门框望向秦愫。

    秦愫换了身浅紫色罗裙,静静站在檐下,有遗世独立之姿。

    江落道:“你来做什么?”

    秦愫妆容明艳,戴着根蝴蝶缠丝银簪。

    她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的。

    “听闻楚王殿下昨夜宿醉,歇在嘉月堂,我奉太后之命,来送醒酒汤。”

    太后又不是柳章的亲生母亲。昨日江落前去拜见,没听那老太太问候她师父半句话,分明是不在意。今天一大早来送什么醒酒汤。恐怕不是太后挂念,是秦愫自个想来,找了个借口。江落明察秋毫,道:“我师父还没醒。”

    秦愫道:“殿下不喜饮酒,等会起来恐怕头疼,喝了这个会好些。”

    她示意宫女上前,将食盒交到江落手里。

    江落接了东西,秦愫便走了。江落还以为她想进来看一眼。秦愫却很有分寸,到了门口竟能忍住,不做贻人口实之事,心性可见一斑。江落带着食盒回到房间,柳章刚醒,坐在床上,头疼得厉害。

    江落打开食盒,取出醒酒汤,递给他。

    江落道:“师父不问这是谁送的吗?”

    柳章道:“谁送的?”

    江落道:“秦愫。”

    柳章默默喝了半碗,不置一词。

    江落看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又道:“师父不怕她下毒?”

    柳章觉得这话古怪,道:“秦愫不是那样的人。”

    江落道:“师父跟她很熟。”

    柳章道:“还好。”

    江落道:“那师父为什么不娶她呢?”

    柳章道:“?”

    他莫名其妙看了江落一眼。

    江落脸色不善。柳章放下碗,沉默良久,淡道:“长辈的事不要多嘴。”

    长辈的事,什么叫长辈的事?

    第59章 礼佛“我盼你能得偿所愿。”

    礼佛堂。

    一尊半丈高的观音雕像坐在莲花中。

    观音闭目不语,佛龛香灰满。秦愫跪于蒲团上,手持三柱香,拜倒。颂钵声敲响。她直起身,整个人笼罩在金光中。昭阳公主和傅溶站在一旁,恭肃静立。昭阳公主悄悄道:“近来皇祖母腿脚不便,都是她代为礼佛,抄写佛经。”

    佛堂供奉着上千盏长明灯,每日要烧几十斤灯油,仙逝多年的长公主牌位亦供奉在此。太后为尊长,不能跪拜祭奠女儿。秦愫常来此焚香祷告,敬告上苍神佛太后一片怜女之心,祝祷长公主早登极乐,脱离苦海。

    秦愫幼时在宫中走动,深得长公主照拂,二人情谊深厚。故而秦愫待傅溶也格外不同,常往楚王府送东西,不单为柳章,也是为长公主唯一留下来的血脉。

    傅溶每次进宫,都要来佛堂参拜。

    秦愫诵经完毕,宫人添了一个蒲团。

    傅溶与昭阳公主并排跪下。

    二人接过香,拜佛,少年少女一高一矮,形如佳偶。这是太后特意吩咐的。旁人都能看出撮合的意思。进宫两日,傅溶几乎不得脱身。太后拉着他和昭阳公主,锦芳姑姑笑着打趣金童玉女,其他人附和着,赞不绝口。

    昭阳一派小女儿娇羞态,不反驳也不抗拒。她与傅溶有青梅竹马之谊,又到了即将谈婚论嫁的年纪。外头选驸马怎么好过知根知底的。

    情况如此明朗,傅溶怎么会看不出端倪。

    可他对昭阳没有半分男女之情,哪敢接茬。幸好秦愫看出他窘境,拿别的话岔开了,几次救他于水火之中。傅溶很是感激。幸好太后的百般暗示只停留在口头上,没有直接下懿旨。金口玉言,说出去,那就全完了。

    傅溶生怕太后乱点鸳鸯谱。

    昭阳在他看来,比傅年年还烦人,整日做梦游历天下,是个不谙世事天真幼稚的公主。如果必须娶昭阳,他宁愿一辈子打光棍。傅溶听她们的口风越来越离谱,此地不宜久留,他决定给母亲上完香,赶紧溜出宫,免得没完没了。

    离开佛堂,到了分道扬镳的路口。

    昭阳公主丝毫没有察觉出傅溶的反感,还是笑嘻嘻的。她习惯一切都围着自己转,望着傅溶,问道:“你下次什么时候进宫?”

    傅溶道:“可能是除夕。”

    除夕还有几个月呢。

    昭阳公主没想到,居然那么久才能再见他,道:“为什么?”

    傅溶敷衍道:“我有点忙。”

    忙什么忙,父皇都没他那么忙。昭阳公主有点不高兴。

    秦愫插了一句话:“公主,接你的嬷嬷来了。”

    宫墙转角,迎面走来一队老嬷嬷,都是皇后宫里的人。昭阳最怕母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怨尤地望了傅溶一眼,满心不甘,转身离开。嬷嬷接走昭阳公主,傅溶目送她背影。他如释重负的反应太过于明显,不加掩饰落在秦愫眼底。

    秦愫正打量他们两个。

    傅溶一回头,对上秦愫目光。他挠了挠额角,尴尬无比。

    秦愫含笑道:“依太后的意思,小侯爷年纪不小了,与公主正好一对。”

    傅溶像接了个烫手山芋,急忙抛出去,“公主金枝玉叶,我怎么配得上。”

    秦愫道:“小侯爷何必妄自菲薄。这长安城中,还有谁比你更配做驸马呢。”

    “我不成的。”傅溶连连摆手。

    天不怕地不怕的傅小侯爷,竟然说他自己不

    成。

    秦愫故意打趣他:“你不肯做驸马,莫非是心有所属?”

    傅溶悄悄红了脸,看向别处,不作声。

    “是谁家姑娘?”

    “没谁,”傅溶含混道:“我还没想成婚。”

    “若心里有了人,就该想想了。”

    秦愫走近两步,傅溶不明所以。

    秦愫伸手拂去他肩头落下的桂花,满目柔情,轻声道:“你母亲过世,你又与侯府有隙。婚姻大事只能太后来张罗。可太后年事已高,不晓得你们年轻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她老人家一片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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