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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一定会搞砸的》 30-40(第13/25页)
那木兔肯定也看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往那方面想。
不过,既然他都看出来了,还说什么告白
“所以真的是”
回应我的是更用力的点头。
她还想拉着我再说点什么,但时间已经不再允许——最终排名出来了。
在分开之前,我只来得及记住她的名字井上理加。
然后就是排名公布。
虽然没有仔细计算,但如果对比之前两场比赛,不论是环数的整体分布,还是从结束以后的现场反应来看,至少是有所进步的。
尽管人们习惯用‘和自己比较’这种更科学、谦逊的标准来要求选手——事实上,说是安慰也并无不妥。
可现实并非如此,尤其是当每个人都在和自己比较的时候,如果还用淡泊之类的说辞来自我麻痹,就再也无法看到真实存在的差异了。所谓的进步,自然也就成了无意义的自娱自乐。
虽然大家都是一个人在战斗,但实战的无可替代性在射击领域也是毋庸置疑的。
“首先恭喜各位。”
结果已经出现了。
就在场馆中央的电子屏幕上,名次、学校、姓名以及最终得分。
“据组委会统计,参加决赛的八位运动员所打出的成绩,跟你们各自在上一轮比赛相比,都取得了进步。”
就算是自顾自地开枪、射击,但如果是跟强大的对手站在一起,的确也能激发出更多的潜能。
是运气吗?
不,运气是不受控制的,尽管也有人认为这也是实力,但我觉得今天这份奇迹般地降临在所有人身上的祝福,并非不讲公平的运气。
只是一个结果。
背负竞技的压力,选择跟这些强者站在一起,或许被他们‘杀死’,或许在决出胜负之前就彻底溃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在清楚这些风险之后,依旧选择来到这里的。只有选择面对这些可能,才能迎来这样的结果。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好消息。”
“在前段时间才结束的全国大赛中诞生的,高中女子十米**竞技的全国记录,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再一次被刷新。”
因为那位数学很好的同学的提醒,在被告知那轮比赛的成绩正好就是上一次的比赛记录后,我顺便记下了那个数字。
所以当看到自己成绩的时候,比较的结果也随之诞生。
说完,正在发言的上杉智子也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眼,她的视线并没有过多停留。
而这番发言,已经足以将本就躁动不已的观众席彻底点燃。
但她看上去一点也不惊讶,微笑致意后,有条不紊地将闭幕式主持下去。
“中岛选手。”
是那个带我去等待室的人,但这次我记住了她的名字——西园寺绮花。尽管只有过短暂的交谈,但我认为这是一个人如其名,准确来说,是内心与姓名同样美丽的人。
我点点头,朝她走去,动作尽可能地放轻。
但好像没什么用。
说真的,我现在应该担心很多事情。
比如颁奖结束之后要面对的某人,比如长时间请假之后消息不定的兼职,比如那个同样没有音讯很久了的训练营,比如开学之后射击部和我的命运。
但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自己会平地摔倒这件事。
难道紧张也有滞后性?
明明还在台下,明明地面也没有看起来光滑,明明刚才的久坐也让体力得到了足够的恢复——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双脚发软,要不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人’的意志在替我行动,现在的我绝对无法安然走完这段并不遥远、却比任何一次远足都要漫长的距离。
“呼”
回到阴影之下的通道,我舒了口气,尽管有些夸张,但不论是这口支撑我走到这里的气流、还是它与空气摩擦后发出的声音,都没有表演的成分。
“同学,你还好吗?”
我又摇了摇头。
但这次是在撒谎。
话说领奖该怎么办,站着就好了吗?站着就好了吧。
不对,好像还要接过奖杯,戴奖牌的时候也要低头,对了如果颁奖嘉宾伸出手可不能呆在那里毫无反应
或许应该先伸手?
但要是对方没有要握手的意思呢?
“不行。”
我咽了咽口水,看向身边唯一的存在:
“真的,好紧张。”
会不会以为我是结巴呢。不排除这种可能,结巴也是可以开枪,可以射击的。
而且连路都走不稳、甚至在路上都快把自己憋死的人,有什么资格把自己放在同情别人的位置。
这样的我,才是最容易被同情的那个吧。
想到这里,我又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了,明明是自己主动求助的。
啪嗒、啪嗒。
通道的四方设计让原本容易被人忽视的声量也找到存在感,但被即将失误的恐慌装进套子里的我已经失去对外界的感知了。
直到手臂上方,传来陌生的温度和重量——
“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已经很辛苦了吧。”
在揽住我一侧的肩膀之后,西园寺小姐没有停留,而是就这么带着我朝通道的另一侧出口
、同时也是通往某处的入口走去。
“嗯”
我点点头,事到如今,逞强也没有任何意义,谁让我已经‘投降’了呢。
“看着那样的中岛选手,我也很紧张,还担心你不想被人发现呢。不过你能说出来真是太好了。”
呃那个其实你说的没错。
自尊心作祟,这句话我倒是没说出来。
但为什么是‘太好了’呢?明明我才是得到帮助的人。
看到我眼中的疑惑,她一边搂紧已经能正常走路的我,一边笑着说:
“我也想替中岛选手做点什么。所以能得到你的求助,真的很高兴。”
“因为这说明我被中岛选手信任了,哪怕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人。”
啊,‘求助’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在木兔没能发挥王牌应有的实力时,默默支撑着他、甚至在看到这样的木兔之后,依旧选择将球传给他的排球部。
应该说,信任,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吧。
我想我需要道歉,但又觉得,或许根本没有需要我道歉的人,甚至这份抱歉本身都太自我了。
木兔不是毫无缘由地背负着大家的信任。
是因为他毫无保留地交出自己的信任,然后才成为被信任着的王牌。
我突然特别、特别想要见到现在的木兔。
该说是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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