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搞砸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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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起来了啊。”

    “嗯”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不等我做出解释,他继续道——

    “那要现在听吗?”

    就在这时,比赛结束以后就一直被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

    来电人是铃木老师。

    “喂,铃木老师——”

    “恭喜你啊!小光!这次终于”

    后面的话我没能听清,因为我及时将耳朵从听筒上撤开一个安全的距离——虽然对说话的人感到有些抱歉,可如果不这样,我的听力大概就保不住了。

    但也只有短暂的一两秒而已。

    毕竟不管是来到这里,还是作为凭借射击来到枭谷,甚至连开始射击,都是因为铃木老师才有的可能性。

    对于从一开始就选择相信、也从来没有再收回过这份信任的铃木老师,我可能永远也说不完那些感激的话。

    但还是要说的:

    “如果不是铃木老师,我也无法走到这里。真的非常感谢您。”

    电话那头的激动戛然而止,我隐约猜到了什么,出于尊重没有戳破这份成年人的感性,也没有缺心眼地打扰对方。

    等到铃木老师自行恢复镇定,他也说起了正事。

    “。本来应该当面祝贺你的,但因为一些情况安部教练那边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暂时走不开,估计还在会议室里吧。我这边——好了!知道了!呃、也碰上了熟人。”

    应该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吧,很少听见铃木老师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对别人说话。

    “所以可能要让你一个人先待一会了。抱歉啊,小光,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铃木老师,我这边”

    随着视线上移,木兔也好奇地看向我。

    “不是一个人。”

    不知道这句话在他听来是否有别的意思,但我一时也想不到其他说辞。

    “诶?这次有人来找你——啊,老师的意思是——”

    “老师说的没错。”

    “这次,有人来找我了。”

    挂断电话后,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被来电打断的对话。

    总不能说‘OK现在可

    以了你继续吧‘——这种话吧。

    又不是工作汇报。

    “之前都是一个人吗?比赛结束的时候。”

    “啊”

    他注意到了啊。

    “只有教练不在的场合会,但是不会等太久,而且我也可以提前走到约好的地方去,所以——”

    所以就算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格格不入的突兀,也不会持续太久。

    看着周围和队友、同学甚至还有家人走在一起的选手,我试图为自己的处境找到一点合理性。

    但这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过没关系,你不是在这里吗。”

    所以当那个能真正意义上改变这种现实的理由出现时,我才会不受控制地去理解、靠近。

    木兔就是那个理由。

    “木兔在这里的话,我就不是一个人了。我”

    “也就不奇怪了。”

    我注意到了,这次散场以后,没有难以忍受的同情落在我身上,一次也没有。

    因为在那些我没能好好把握的友谊离开之后,木兔找到了我。

    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场外。

    空旷的露天广场边上有大巴陆续驶出,那天看完排球部的比赛后,我也看见过印有枭谷校名的巴士汽车,尽管目的地不同,但使命却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将前来参赛的成员送回学校。

    当然了,也有些离得不远的社团是三三两两地走成一个松散的队伍,不紧不慢地步行离开的。这让我想到国中毕业的那场修学旅行,和那个时候一样,尽管我也是属于那个队列的,但似乎只有站在这里看着他们走远,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最后就是眼前的天空了,很奇怪,明明还是正午,太阳也亮得刺眼,我却觉得那片遥不可及的天空应该换成更昏沉的橙色更合适。

    就像那些训练结束以后,一边过分悠闲地用钥匙拧紧部活室的门锁,一边毫无自觉地‘偷听’来自隔壁的喧闹的时刻。

    在那份偷盗得来的喧哗中,眼前这个人,不讲道理地占据着最主要的部分。

    不需要再往前走了。

    我停下脚步,察觉到这一点的木兔也随之停留。

    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用他最擅长的、尽管没有强迫的本意,但在我看来依旧是不容拒绝的眼神看着我说的。

    但他没有。

    甚至没有像我看到过的那些场合里一样,郑重其事地走到那些为之惊慌的接受者面前,尽可能大声地将自己的心意说出,以期同意。

    他只是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注视着不可触及的某处,语气平淡地像在谈论一场并不罕见的降雨:

    “刚才那段路,要是一个人走的话,应该要走很久吧。”

    没想到他会先说起这个。

    算了。

    再对这样的木兔感到意外的话,不仅我自己都觉得大惊小怪,而且也太‘见外’了。

    “嗯。”

    我听到微风拂过某种不宁静的物质,摩梭之间发出类似树叶沙沙的响声,但那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叶丛,那声响动来自触手可及的地方。

    也该轮到我让他意外一次了。

    不知是出于真心,还是恶作剧般的较真,这次我不想再说还好、没关系又或者是那些用来安慰自己、也告诉别人自己不需要安静的话。

    也能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没道理对着刚刚认识的西园寺小姐我都愿意放下无聊的自尊求助,面对这个人,却要继续躲在幕后。

    “真的是很难好好走完的距离,明明没多远,明明也走过很多次了。”

    我其实比自己表现出来地爱哭,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所以我从来不敢在别人面前说这些事情,一方面当然还是本能抵触着随之到来的同情,另一方面,我觉得眼泪不应该是那么廉价的东西,廉价到、可以随意挥霍。

    但这次我说出来了,但也没有名为哽咽的症状发生。

    真是侥幸。

    “再过半个月,就是两年了。”

    是在说在枭谷度过的时间吗?

    我没有问出口,因为木兔从不卖关子,只要问他,只要他知道,他都会毫不吝啬地说出来,不论是对那些站在身边的人,还是站在对面的人。

    还有,站在面前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次来到我面前,距离没有刚才吓到我的那次近,但带给心脏的不安,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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