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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乱世如何开辟大航海(基建)》 200-210(第1/15页)
第201章 处境宋时虽然人不在京师,但……
宋时虽然人不在京师,但是京师一直有她的传说。
之前出使蒙古,引得蒙古各部内乱后,虽然明面上说是在江南养伤,但是朝中重臣能接触到南洋信息的又有谁不知道,宋时其实早已经随南下的海船一同下了南洋。
即便是到了南洋也不消停,光是南溟这个大消息就足够让群臣忙的晕头转向了。
如今的京师,同五年前相比已经是截然不同。
大街小巷的女官,铺设一新的水泥路,南洋商行的香料,北境商行的皮草,不断产出新东西的万物工坊,以及在新型钢筋开始有余力大规模供应到建筑业后,大魏的建筑终于开始摆脱了没有巨木做梁柱的限制,京师开始涌现一些砖石水泥所建造的三至五层的高楼。
皇城日报和大魏军报上也不断报道的,是千里甚至万里之外或荒诞,或神奇的地域和事件。
刚攻下来不久的天山南北,据说特别适合种植棉花,已经有不少山东的种棉户接到了邀请,准备开春了之后去西域都护府看看。
南溟最近又探出了一个金矿,勾的人心神荡漾。
亚墨利加的白银潮来源之谜,只要愿意挖就有着无尽的白银矿区……
整个大魏,全部进入了一种超前的发展速度,有人感慨日新月异,有人怒斥世风日下。
不过,任何超前制度的强行推广,总是容易遇上阻碍,如果没有培育足够的土壤。
新生的事物,容易被顽固的旧时代反扑吞噬。
海运如此,吏员制度如此,女官制度更是如此。
宋时在清扫了江南和大魏的表面的荆棘后,为了维护新生的开海政策不惜亲自南下。
而新生的女官们就被丢进了这千年累积,污垢丛生的官场派系,即使宋时在走之前,尽量完善了整个吏员和女官的升迁制度,但是有些东西,外力是无法更改的。
技术革新可以突破生产力枷锁,但是却很难撼千年性别权力结构。女官在获得枪炮与律法保护的同时,仍然需要用血肉之躯对抗无形的礼教高墙。
确定了最能搞事的宋时不在,朝中时不时开始出现一些反对女官和吏员晋升制度的风浪。
大量吏员的晋升挤压科举正途出身官员的晋升空间,夺人仕途,更恨于杀人父母。户部吏员王守忠破格升任陕西布政使后,遭二十名进士联名弹劾其“不通四书”。
而吏员出身的官员,受贿案件量是科举官员的两倍以上,之前便有巡检司在北境市舶司查出集体贪腐案涉银47万两,最终以这些人都被送上了去南溟的海船。
好在现在大魏全国性的急缺人才,于是科举直接从三年一届改成了一年一届,大量科举出身的官员迅速被安排职务。
随着女官和吏员在朝堂上与科举出身的文臣不断夺权,女官遭弹劾概率是男性同级的三倍以上,罪名大多集中于“窥测禁闱”“紊乱朝仪”甚至于:与男同僚正常议事被弹劾“帷薄不修”。
而且女官为主的刑部和巡检司因为需要承担四地巡查判案的责任,也成为了被针对的重点。
前几个月,河套屯田女巡检司赵清澜在巡检的途中遭流民绑架,一天后不仅凭借手中的火器成功捣毁流民窝点,还救出数十名被绑架的人质,本是大功一件,却被被御史弹劾“失节辱国”。
好在周云在巡检司多年下来,早有准备,见招拆招,一一驳斥回去。
并且还在官家的戏剧团中组织编写《女将军传》《红袍尚书》等戏剧巡演,将传统《二十四孝》改编为《二十四贤》,加入花木兰、梁红玉等角色。
只是女子为官难有先例,而女子的婚姻大事,也变成了一道门槛。宋时虽然规定了女官不限制嫁人,特殊时期还享有婚假、孕假。但是对于这种新型的夫妻关系,更多人还是抱有齐大非偶的疑虑-
随着京师一天天的转凉,从南洋返回大魏所依赖的西南季风渐渐消失,而准备中的东北季风即将来临,去往欧巴罗的使团成员已经挑好,下个月后就将在东北季风最盛的时候扬帆南下。
程嘉柔身穿五品紫色女官官袍,坐在户部的办公室,看着手中的宗卷,却全然没有往日的志得意满。
她一路跟着宋时,虽然早年也吃过一些苦头,但是凭借着自身的算术和管理才能,晋升之路也算畅通。
甚至可以说,女官之中,除了周云确实天赋在她之上,其他的女官的资历多少还是矮她一头的,毕竟她曾经跟在宋时身边南下平乱。
近半年来,随着程德政这个根本不知名的小人物的回京,满京城开始有一些奇怪的流言到处散播,不仅是关于宋时的身世,同时也有程嘉柔的身世,颇有一些攻击宋时身世成谜,非摄政王血脉,无权统帅海军,更有指责宋时逆伦(不认生父)的意味……
甚至就连前几日的钦天监公布“凤星犯紫微”星象都有些莫名其妙被和根本不在京师的宋时联系到了一起……
程嘉柔在第一时间就禀告了摄政王。
龚敬看着程嘉柔收集上来的信息和流言后,半响,叹了一口气。
一天后,皇城日报公布了一份龚敬亲手写的《收继状》其中密密麻麻的细数了宋时多年以来跟随镇远军南征北战,平乱振业的事迹。
“……宋时虽非吾血脉,然才德胜亲子十倍,当承吾志……”
最后才轻描淡写的用一句“当承吾志”收尾。
好好一份《收继状》,被龚敬写出了几分炫耀的意味。
却也让众人看明白了龚敬的态度,一时之间,城中又换了话题开始讨论。
只是当程嘉柔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时,却在下职时被程德政堵到了门口!
众人好奇的打量着最近话题中心的几人,有些想八卦又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磨磨蹭蹭的离
开了。
程德政打量着程嘉柔身上鲜艳的女官官袍,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
半响才道:“宋时有了摄政王这个干爹,就不愿意认为这个亲爹了,你也是如此吗?别忘的,程家的族谱上面,你还是我的女儿!”
程嘉柔皱了皱眉,很难理解程德政的脑回路。
见程嘉柔不回话,程德政冷哼了一声:“楚氏病了!”
程嘉柔睁大了眼睛,一下子攥紧了手心,直到手腕碰到腰间挂着的燧发枪才冷静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娘亲不是在永明城吗?”程嘉柔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心里却在飞速的盘算着母亲写的最后一封信是什么时候。
“字面上的意思,为父有事要和你谈谈。”他转身走出了院子。
程嘉柔心绪剧烈起伏,半响,还是跟着程德政,一路到了旁边茶楼的包厢之中。
自从楚氏带她离开了那个房间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程德政了。她原本以为,拆穿了曾经引以为傲的父亲居然是一个暗害亲女的小人后,为了彼此的脸面大家都会刻意避开。
只是一推开包厢房门,里面却已经坐着一个神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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