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今天火葬场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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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前亲自证明!

    画酒头痛欲裂。

    她不需要知道,一点也不想知道,根本不必牵扯上她。

    她只想离这些人远远的。

    可连这样微小的愿望,也不被允许。

    她早就对这一切感到厌烦。

    画酒本以为他是来杀她的,可他没有动手。

    “只是一朵花。”他望着她,目光沉沉。

    像是要说服她,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画酒缓缓摇头:“那不只是一朵花。”

    那是她曾经全部的希望。

    她眼里溢出哀伤,盯着高高在上的青年。

    可他感受不到她的愤怒与悲伤,像个局外人,冷眼旁观。

    他毫不动容,冷冷站在那里,似乎极度隐忍,又似乎极度不耐烦。

    终于,他冷淡问道:“所以呢,赔你一朵花?那你把她的眼睛弄瞎了,也愿意赔她一只眼睛吗?”

    画酒答不上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他递给她一面明镜,为了让她看清,掌心祭出白色王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席话,轻飘飘把她的行为定义为发疯。

    她所有的不安,所有的苦楚,所有的慌张,在这一刻,都变得如此多余可笑。

    他冷冰冰的话语像利刃,要将她温热的躯体剖开来,展现在世风下,历经风吹雨打。

    画酒的眼泪怔在脸上,松开男人的衣角,安静下来。

    她不想怎么样。

    从前她只想要他的爱,卑微进尘埃里,变得不像她自己。

    男人递来的镜子,画酒没有接住,镜子碎了一地。

    声响惊醒她,她惶然低下眼,镜子里万千个她,都在垂泪看着她。

    竟然是她吗?

    这样丑态百出。

    于是她擦干净眼泪,用手支起身子,弯下腰,一点点捡起她丢在地上的自尊。

    宴北辰没闲心观赏这励志一幕,头也不回离开。

    直到捡完碎片,画酒才想起,他来石牢一趟,甚至没有追问她刺杀他的事。

    或许是根本不在乎。

    画酒笑容凄然。

    石牢简陋,除了一张石床和石桌,什么也没有。

    地面铺着干草,倒也并不脏。

    对神魔而言,无非是行动被限制,日子无聊。

    接下来的日子,她依旧被关在石牢。

    偶尔会出现一个小侍女,替她检查身体情况。

    用宴北辰的话来说就是,别让她死得太轻易。

    小侍女很嫌弃这份差事,说话也刻薄:“真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被分到这里来。小芸姐姐在神女那里伺候,不知道多走运。”

    小芸是青瑶的侍女。

    “拜你所赐,神女的眼睛受伤了。”

    小侍女很敷衍,随意检查画酒肩上的伤,上了些草药。

    “但你呀,也别得意。尊上正在四处为神女寻药医治,留着你的性命,不过是等神女好起来,亲自惩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出言嘲讽。

    对待画酒的伤,小侍女完全不上心,弄得伤口反反复复,将养一个多月才好。

    今日小侍女离开时,语气格外轻快:“听说神女的眼睛快好了,这苦差事终于要结束了。下次帮你换完药,我就不用来了。”

    *

    入了夏,魔界迎来密密绵绵的雨季。

    上次一别,宴北辰消失很久,再次出现,带着一身潮湿雨气。

    他站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

    画酒看了他一眼,青年周身无声裹挟低气压,脸庞苍白冷漠。

    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右耳上,一枚丧钉都没有了。

    画酒扶着墙壁站起来,语气疏离:“尊上大人,你的眼睛怎么了?”

    青年有一双锐利漂亮的眼,而现在,左眼被黑色眼罩覆盖,只剩孤伶伶的右眼,阴鸷盯着她。

    问这话时,她拼命想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显得不在意。

    可语气泄露悲伤。

    “看不出来?”

    青年捂着半张脸笑起来,“瞎了啊。”

    他说这话时,毫不在意,像在评判别人的眼睛。

    他一步步朝她走去。

    察觉青年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画酒想跑,可石牢就这么点大,她的手腕被攥住。青年毫不怜惜,将她扔在石床上。

    身下是石头,少女痛得蹙眉,想起身,而青年已经压了过来。

    他单膝抵在她裙间,交握住她的指,求怜悯一般凑近低语:“我的眼睛好痛啊,你陪我一起痛,好不好?”

    几乎在询问她的意见。

    但画酒清楚,她的意见从来左右不了他的行为。

    他的指抵在她的发间,画酒肩上的伤刚好,又被他用力握住,捏得青紫,伤口大概又裂开了。

    她不想回答,偏过脑袋。

    他喜欢咬她的脖子,那里很脆弱,皮囊之下涌动着血液,由心供给,输往全身。

    也许是因为曾经寄存过神心,少女的身体,简直是往生骨最完美的容器。

    往生骨喜欢这样躯体,他也喜欢。

    然而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下方的少女像小兽,颤抖着想避开他的亲吻。

    青年察觉到这种抗拒:“你嫌弃我啊。”

    又盯着她轻笑,“轮不到你嫌弃。”

    说不喜欢的是他,现在强迫的又是他。

    四周至暗,一片凌乱。

    他掐住少女的腰,不让她跑,十分有耐心解她衣衫,像在进行一件有仪式感的事情。

    或许换个场景来看,他并不是什么禽兽,而是衣冠济济的君子。

    焚香净手,沐浴更衣,只为耐心拆开心上姑娘送来的礼物。

    只是这礼物实在神秘,君子无奈,只能从系带开始解。

    解开一层,还有下一层,令人苦恼万分。

    偏偏拆礼物的过程更有意思,他一点也不想跳过。

    他的优雅从容,对身下的少女却是另一种折磨。

    她感受到他的指尖在游走,一点点解开自己。

    那让她有种被剖析的恐惧感。

    “不要这样。”

    画酒握住他的手,泪眼朦胧看着他。

    本来她以为自己什么也不怕。

    可她想错了,她害怕这样的宴北辰,那让她觉得比死更屈辱。

    然而她的手腕很快被按住。

    “不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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