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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和死对头春风一度后》 40-50(第5/19页)
帮他去擦背。
他微微弓身,配合着她的动作,好让她没那么费力。
男人脊背宽阔,纵然时常在外,肌肤依然偏白,于是衬得那道烫痕愈发骇人。
她每每望见那深红痕迹,便觉得触目惊心。
擦至烫伤的地方,她特意用打湿的帕子包住手指,在伤痕边缘小心仔细地擦拭。
而慕昭感受着,只觉得她像是在描摹他的肌肉形状。
他阖了阖眼,心想,早知她为他擦身,最受煎熬的反倒是他自己,还不如当初就让大夫来。
擦至后面,月思朝用手指压了压他的裤腰,提醒他道:“该擦腿了。”
他自床榻上猛地站起来,绷着唇角道:“我自己来。”
她捏着湿帕,诚恳劝说道:“我来吧,反正都擦一半了,万一你扯到了伤处怎么办?”
“没关系。”他执意道。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有别的想法。”她严肃保证。
他直直凝着她,毫不遮掩道:“你再擦下去,我怕我会对你有别的想法。”
月思朝:“……”
目光垂落,她看了看他的腿间,又强迫自己视线上移,看向他的脸,没再同他再争下去。
只是把帕子又在温水里涮了一遍,红着脸递给他。
他接过,绕去了屏风后。
很快,屏风后传来水倒入浴桶的声音。
月思朝自屏风处收回目光,环顾四周,却见方才为他擦身的那盆温水仍摆在桌上。
她想起屏风后只有备用的水,冷的。
不知等了多久,男人终于从屏风后绕了出来,依旧只穿着下裤。
她垂着脑袋,装模作样去拿药盒,
偷偷掀起眼皮,去看他宽阔的肩和劲瘦的腰。
“我给你上药。”
他把她的偷看尽收眼底,没多说什么,径直趴在了榻上。
两人心照不宣地沉默着,她果然老实巴交地按大夫胡诌的方式为他细致涂好。
又是一场比两军对峙还要难熬的恶战。
方才被冷水暂压下的欲望不知不觉间又自骨髓里细微冒出,他强忍着让她上了药,后背的灼痛被清凉的药膏稍缓,心间的燥热却无药可医。
她起身,松了口气道:“好了,我要去洗澡了。”
“朝朝。”他忽地开口唤住她,侧身单手撑住脑袋,“不是说好了让我帮你吗?”
……谁和他说好了?!
月思朝尴尬地挪开目光:“不必了,你都这样了。”
“如果你因为我伤处恶化,我会更内疚的。”她深吸一口气,寻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你也不想看我自责的对吧?”
慕昭心中忽又觉得受伤一点也不好。
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半晌,最终不甘地幽幽道:“那你去吧。”
*
月思朝重新叫了热水,屏风后传来些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响。
慕昭披着外衫坐在书案前,手中随意握了本书。
她沐浴的水声时不时透过屏风传来,他根本无法静心去读,只觉得眼前密密麻麻的黑字一个也不认得。
但凡他能看进去一眼,便能轻易发现其实自己拿倒了。
他神游在外,想起曾听府中女使禀报,她沐浴时喜欢备些花瓣撒入桶中。
他对她的身体很是熟悉,轻易便能想象出花瓣粘在她乌发和锁骨上的模样。
她生得白,无论什么颜色的花落在她身上都很好看。
出浴之时,或许还会带出些花瓣,贴在她的玲珑柔软之上。
若他与她不是如今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是自幼青梅竹马,琴瑟和鸣的夫妻,或许她会允许他一同沐浴,他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那花瓣从她身前采撷下来,然后……
“慕昭。”
屏风后传来一道熟悉的轻唤,堪堪拉回了他不知飘向何处的思绪。
他莫名有一种被人抓包的心虚,压下纷乱的心跳,清清嗓子,定声问:“怎么?”
屏风后的少女沉默良久,艰难开口道:“……你能帮我拿一下寝衣吗?就在我的枕头旁边。”
她院里从小到大就没几个伺候的人,故而在这方面一直很随意。
在月府时,总把寝衣丢在自己的床榻上,沐浴罢,一边用干帕子拧着头发,一边走过去穿上。
来了侯府,这习惯依旧未改。
起初她还怕慕昭突然回来,屡次喊浣枝进屋,把寝衣给她送到屏风后穿上,后来逐渐摸出了慕昭回府的规律,发现她往往在他回屋前就能沐浴完,便又恢复了从前的习惯。
却忘了今夜情况特殊。
慕昭刚涂药,定没法好好穿衣裳,浣枝不好进来替她拿寝衣,而她更不能赤条条地从屏风后走出去。
她在外面忙了一天,旧衣裙又是沾灰,又是透汗,也没法穿。
男人的声音轻飘飘传过来:“……嘶,我这会儿背突然很疼,胳膊有点儿动不了,你可以自己出来拿。”
她凝眉:“……我没法拿。”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偷看你。”
……真的不会偷看吗?
月思朝往屏风外望去,看着男人坐在书案后的剪影。
她可信不过他。
“……你背疼腿总不疼吧?”
“要不然你先起身回避一下?我穿个寝衣就好,很快的。”
尾音婉转,带着她撒娇时一贯用的故作可怜的声线。
他抬眸望向声音来源处。
古韵华贵的屏风上赫然是一道窈窕身影。
她已经自浴桶中站起身,正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怕湿发淅沥而出的水再落在擦干地方,她倾身弯着腰,臀顺势翘起来,与身前的挺拔一同映在屏风上,勾勒出线条流畅的肩颈与修长笔直的双腿,宛若名家亲笔绘制的仕女图,活色生香呈现在他眼前。
他目光沉黯,喉结上下一滚,起身出了内室。
听见房内响起平缓的脚步声,月思朝隔着屏风回望,已不见书案后男人的身影。
片刻,房门阖上的“吱呀”声响传过来。
……他出去了?
她仍不放心,试探道:“慕昭,你还在屋里吗?”
未得任何回音。
她这才松了口气。
经纪府一事,慕昭正人君子的形象本就在她心中大打折扣,今夜他又那样对她……想起他沾染着水光的指尖和诱哄她不许出声的幽深眼瞳,她心中便又羞又恼,耳后腾起一阵热度。
好在他如今还算听话,没死活赖在这里。
否则她宁愿把自己在浴桶里泡烂,也不想出去任由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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