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春风一度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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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不能原谅她。

    “……你真的要听吗?”她耳尖微红。

    “你说。”

    慕昭心想她还扭捏上了,该不会真想吧?

    她也真是的,表面看起来挺纯洁,一朝打开新世界,就这么欲求不满,不过他身为一个出色的丈夫,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妻子的——

    “我好奇你为何能轻易控制它变长变大,却不能轻易控制它变回去。”她轻声道。

    思绪骤然被打断,他沉默无言。

    她又往下看了一眼:“是你自制力不太行吗?”

    男人听不得不行二字,不管是哪方面。

    他黑着脸,掀开被子下床,很快,屏风后再度传来水声。

    等他携着一身清冷水汽回来,已然一如往常。

    她望着他,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他却先一步止住了她的话头:“睡觉。”

    他若再听她说那些混话,保不齐会再动心起念。

    陪她折腾到如今已经够了,他可不想一整晚都泡在冷水里。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中间足足隔着一臂距离。

    月思朝眨眨眼睛,总觉得有点怪异。

    他不是说他只能侧睡,且手臂需要支撑,抱着她的感觉刚刚好吗?

    ……那怎么还不来抱她呢?

    呸,她在遗憾什么?

    从前他们便是这样相安无事睡着的。

    她翻了个身,阖上了眼睛。

    这一夜她睡得很沉,感觉自己被卷在了一张又香又白的大饼里,变成了一道菜,交到了慕昭手中。

    眼见他的唇贴近她,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和柔软舌尖。

    她想躲,却被束缚得很紧,动弹不得,于是脸颊便被迫贴上了他的温热。

    她迷迷糊糊醒来,入眼便是一片冷白。

    ……是裹她的那张饼吗?

    她宕机了一瞬,发现她的脸正埋在他的胸口。

    男人衣襟散开,锁骨深陷,手臂环着她的腰,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细微动作,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他们不是各睡各的吗,怎么睡着睡着,就睡到他怀里来了?

    她蜷了蜷脚趾,感受到大腿上有些怪异,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只看到一片结实腹肌和鼓起的亵裤。

    难道睡着时也会想吗?

    她不可思议看向他,心想他从前起得早,她不曾看见过这样的场面,还以为她总是做春/梦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他在这方面竟远胜于她。

    她拿起他搭在腰上的手臂,试图从他怀里出来,也就才推开他,他便睁开了眼睛。

    未免尬尴,她只好迎上他的目光,硬着头皮问道:“你为什么抱我?”

    他凝着她,面不改色道:“是你自己滚过来,趴在了我身上,压得我伤处难受,没办法,只好抱着你。”

    她睡觉确实不太老实。

    她“哦”了一声,摸了摸鼻尖。

    “那你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

    总不至于抱着她睡也能支起来吧。

    “没有。”他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还不承认。

    不过不承认也好,她可以当做不知道。

    万一他说他梦见和她,她还要尴尬,万一他说他梦见和别人,她又不爱听。

    等等,她为什么不爱听?

    她短暂想了一下,觉得大抵是她不喜欢探听旁人隐私之故。

    却听他忽然道:“对了,你那宅子的钥匙借我用一下。”

    “做什么?”

    “我有东西落那儿了,去找找。”

    她“哦”了一声,道:“正好我没时间陪你去,今日我要去买份礼。”

    “买给谁?”他一颗心吊了起来。

    “给我爹,过几日是他的生辰。”

    届时她要趁机回府一趟,把计划说与她娘听。

    他的心再次落下去,心想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野男人就行。

    “为什么不直接去侯府的库房挑一件?”

    她摇摇头:“那些都太贵重了。”

    他皱眉:“我的就是你的,你不必如此见外——”

    “是他不配。”她打断道,随后补充了句,“我不是同你见外。”

    慕昭实在难以理解她与她家中的关系。

    若说不好,大可以从此少来往,为何偏偏要回去给她爹过生辰?

    若说她渴望修复亲情,为何又是这副不屑一顾之态?

    可他身为她的夫君,只知无论如何也不必插手她家中事,无条件站在她身边即可。

    “要我陪你吗?”

    她点点头:“如果你有空的话。”

    *

    两人一同坐上马车,悠悠穿过几条街巷,停在月府前。

    纵然慕昭不是那种仗着关系远近亲疏帮衬他人之人,但自从月府和慕府结了亲,上赶着来与她爹结交之人仍是不少。

    慕昭率先下了马车,月庭见状赶忙撇下本攀谈着的一干人等,往他这处走。

    却见他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只立在马车旁,等他那个小女儿提着裙摆,掀起车帘,抬手扶她下了车。

    他心中顿生欣慰。

    素日里看月思朝一声不吭,整日躲着府中人,不知在忙些什么,没想到却颇有几分御夫的本事。

    若是能趁她得宠之际向侯府讨要些好处……

    他笑眯眯上前迎接,却见月思朝命人大箱小箱地往府中送礼。

    他无视月思朝,只对慕昭道:“贤婿真是破费了,竟命人送了这样多的东西,来来来,快去府里坐!”

    慕昭“嗯”了一声,心想看着阵仗大,其实皆是些果子。

    月思朝同他说,他素日参宴一向出手大方,今日只消装装样子即可,即便月庭日后发现这些根本不是他想要的财宝,往外说也没人会相信,只会觉得他是在造谣诋毁。

    让人有苦说不出的坏事,他还是第一回干。

    正堂很是热闹,月思朝打过招呼之后,便把与人寒暄一事交给了慕昭,她自己则拐回了她的小院去找娘亲。

    她娘亲出身于一户普通人家。

    父亲是个穷秀才,因自己不能光宗耀祖,便更致力于生出个优秀儿子好传宗接代,不负祖宗,谁料一生就是五个女儿,直至第六个才是儿子。

    温雪的娘亲因屡次生产折损了身子,早早故去,爹爹又只会灌输给她们照顾弟弟的思想,所以她惯于付出,从不求回报。

    嫁给月庭这么些年,也只是默默受苦,毫无怨言。

    好在今后不会了。

    谁知她还未来得及过去,便在半道上被月夫人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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