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泛: 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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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邹飏说。

    樊均没再说话,拿过合同签了自己的名字。

    邹飏一直练字,他的字写得很好,对别人的字也会比较留意,樊均签完名之后他扫了一眼。

    意外地发现樊均的字居然写得还可以,很潇洒的字体。

    “练过字吗?”邹飏问。

    “没。”樊均说。

    “字可以啊。”邹飏把他的那份合同叠起来放到了兜里,又顺手拿出眼镜布把眼镜上刘文瑞捏满了的指纹擦了擦。

    “我也想买课。”张传龙凑了过来。

    樊均胳膊撑着前台看了他一眼:“谭教练有男朋友。”

    “哎操。”刘文瑞和李知越同时爆发出了狂笑。

    “笑屁!”张传龙瞪着他俩,“我不是因为这个。”

    “那铁教练和樊教练,”邹飏说,“你买谁的课?”

    “女中豪杰谭教练。”张传龙说。

    “你死去吧。”邹飏没忍住笑了起来。

    这么一通闹,玩是没法继续玩了,几个人等着樊均把馆里的器材收拾好,灯都关了,然后一块儿离开了武馆。

    “要我帮你们把车开到大街上吗?”樊均问。

    “不用不用,”刘文瑞赶紧摆手,“这会儿没什么人了,我慢慢开没事儿。”

    “你狗呢?”邹飏看了看四周,两边的店都关门了,之前狗是在隔壁店里巡回撸撸,这会儿没看到。

    “旧馆,”樊均说,“今天这边儿忙,让猴儿帮带过去了。”

    “哦,”邹飏看着刘文瑞他们几个从电梯那儿下去了,才低声说了一句,“刚……不好意思了。”

    “没事儿。”樊均说。

    “明天我过去跟吕叔解释一下。”邹飏说。

    “不用,”樊均说,“这事儿他不会跟吕叔说。”

    “你刚没……”邹飏回想着之前的场景,“弄伤他吧?”

    “没,”樊均轻轻在他手腕上碰了碰,“你回去冰敷一下。”

    “……切,”邹飏有些不屑,“就抓那几秒钟,也配让我冰敷?”

    冰箱冷冻室里放着两个冰袋,老妈冰眼睛用的,邹飏都拿了出来。

    之前跟樊均说的话还是太大了,回家才发现手腕上一片青紫,青底儿,上面四根紫红的手指印都能看得见。

    他活动了几下手腕,能感觉到肌肉牵拉着的那种疼痛。

    操。

    前后也就几秒钟,冠军内力还挺深厚。

    邹飏洗完澡把两个冰袋一上一下用弹力绷带缠在了手腕上,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老妈的电话响了半天他才听见。

    “喂?”他打着呵欠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了。

    “哟,你睡了啊?”老妈说,“我还怕你前头在写作业,专门晚点儿打呢。”

    “没呢,就是打了个盹儿。”邹飏把手机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右手腕冰袋都软了怎么疼痛一点儿都没缓解呢,冠军是不是给他下毒了?

    “早点儿睡,”老妈说,“明天我大概中午……”

    “明天我过去。”邹飏说。

    “去哪儿?”老妈愣了愣。

    “武馆,我买了课。”邹飏说。

    “你买课?你为什么……”老妈有些迷茫,但很快又回到了主题,“你买的谁的课?你要买的吕泽的课就赶紧看看能不能换,换成樊均……”

    “嗯?”邹飏听笑了,“吕泽应该比樊均厉害吧?”

    “他脾气不好,不要上他的课,急了老骂人,所以他都带有基础的老学员,”老妈声音都皱着眉的样子,“均儿教得细,脾气那好得不知道多少了。”

    “我就是买的樊均的课。”邹飏说。

    “那还行,”老妈说,“那你要过来的话,我就在这边儿了啊。”

    “嗯。”邹飏应着。

    “你过来的话到旧馆吃饭吧,”老妈说,“周末能买到特别好的肉,新鲜,比快餐那些不健康的强。”

    “好。”邹飏说着看了一眼自己手腕,感觉越来越疼。

    嘶……怎么看着有点儿不对劲了呢?

    樊均低头看着邹飏的手腕,好半天才抬头说了一句:“等等。”

    “怎么。”邹飏问。

    “你……”樊均推开武馆的玻璃门站在了外面的环廊上,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商场中间是露天的,这会儿阳光很好,非常明亮。

    樊均在明亮的光线下又看了看邹飏的手腕:“你这……用开水冰敷的吗?”

    “你拿你右耳朵听听你在说什么。”邹飏说。

    “你这是烫伤了啊,”樊均说,“这就抓一下拧一下吕泽就是四只手都上也做不到啊。”

    “我冰敷完就这样了。”邹飏也看着自己又红又肿还有些地方泛着白的手腕,这的确很难想象是抓拧出来的效果。

    “怎么敷的?”樊均问。

    “冰袋放手上,一边一个,”邹飏比划了一下,“然后用弹力绷带……”

    “直接贴肉放的冰袋?”樊均打断了他的话。

    “不然呢?”邹飏问。

    “你不冰得疼吗?”樊均也问。

    “疼啊,”邹飏说,“后来睡着了就没感觉了。”

    樊均看着他,没说话。

    邹飏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了:“我操,是不是不能贴肉冰敷?”

    “也不能敷那么长时间,”樊均叹了口气,往馆里走,“来,得上点儿药。”

    “烫伤膏吗?”邹飏说。

    “智商膏。”樊均说。

    邹飏没顾得上樊均对他智商的侮辱,只对馆里四月了还能拿出一支冻伤膏表示吃惊。

    “过期了吧?”邹飏问。

    “没,”樊均很认真地拿着冻伤膏看了看,又挤了点儿出来闻了闻,“保质期二十四个月,去年冬天买的,小白耳朵冻伤了。”

    “……哦。”邹飏应了一声。

    樊均往他手腕上挤了一坨膏药,邹飏小心地把药给抹匀了。

    “今天练不了了吧。”樊均说。

    “为什么,不戴拳套不就行了,”邹飏说,“练腿不行吗?”

    “行吧。”樊均点点头。

    “十点的课是吧?”邹飏看了一眼手机,还差十分钟到点儿,他起身把外套脱掉了,里头是一件短袖t恤。

    “衣服放这边儿。”樊均带着他去了更衣室。

    新馆的确是比旧馆要强不少,旧馆那边儿就两排柜子放衣服,柜子和墙之间隔了一块儿出来换衣服。

    新馆的更衣室里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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