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竹马上位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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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贺礼拿回来了。”

    眼下并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

    宋湘灵张了张口,正想让披月稍后再来,但容翊淮道:“进。”

    披月似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入,手中捧着个长形木匣。

    随后她便听到公子道:“打开看看。”

    听着这沉沉的嗓音,似是不悦,披月亦是一滞,试探性地看了眼小姐,但宋湘灵只抿着唇,未做回答。

    于是,披月伸手将盖子打开。

    一只漂亮,精致的皮革箭囊,安安静静地躺在匣子里,上头还雕刻着云与水的线条图案,中和了箭囊的凌厉之气,一看便为女子所用。

    同燕王一样。又是一个打着送成亲贺礼的由头,给他的夫人送东西的。

    容翊淮的视线锥在那上面,像是要将上好的皮革都锥出一个洞来。

    片刻后,他轻笑了一声,一挥衣袍便离开了房门,亦走出了院子。

    院中安静下来,只余飒飒风声吹过春日新枝的声音。

    里头,披月愣了。

    外面,沐夏和其他下人们也都看见了公子离去时的脸色,顿时暗叫不妙。

    这是,吵架了?

    新婚一个月,公子奉命三日没有回府,他们都以为会小别胜新婚的时候,却吵架了?

    一个个僵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

    容翊淮走的时候,没有关上厢房的门。眼下,那门也被风吹动,一阵尚还不那么温暖的风便吹了进来,吹得宋湘灵攥住了自己的袖口。

    披月快哭出来了,膝盖一软,端着那匣子就差点跪下:“小姐,是不是奴婢做错什么了?”

    随后,她听见宋湘灵的声音:“站起来。你没做错。”

    “是他,心眼太小了。”

    这几日,容翊淮没有再踏入过小院。

    他忙着处理公务,那日刚刚负气从房中离开,下午便又接了旨,同楼镜一起去了京郊,转眼几日。

    是夜。李芜小心翼翼地进来添了盏灯,看见自家公子眼眶下都有了淡淡的乌青,便鼓起勇气道:“少夫人就是那样的性格,您还不了解她嘛,她——”

    还没说完,便被容翊淮一个眼神冻住了,后半截未说完的话也掉在了地上。

    “再提一句,就睡院中去。”他翻了一页册子。

    李芜彻底不敢多说了。

    眼下白日虽已升温,可到了夜间还冷着呢,若在外面院中睡一夜,肯定要冻出毛病来。

    可是李芜又觉得,还是得有人来同公子说说这些,毕竟这几日他那张脸绷的,说是万年不解的寒冰也不为过。

    思来想去,李芜忽地想起,明日不是约了卢公子吗!

    两人也是熟悉的,若是卢公子能从旁宽慰几句,按照公子对少夫人的心悦程度,应该很轻易便能和好如初。

    李芜出去后,容翊淮依旧坐在案前,可手中的书册却许久未曾再翻过。

    若是李芜不提,他还克制住自己不去想。

    可偏偏提起,容翊淮便发现,尽管已经过了这几日,他实际上从未淡忘一丝当日从房中离开的感觉。

    嫉妒,不安,浓重的占有欲。

    他的夫人在与其他男子分享一个约定,而他根本不知道那约定的内容。

    他不敢去问,在朝中回答肃云帝问题时亦敢直面天颜的人,第一反应竟然是回避。

    从前他安慰自己,他与宋湘灵是青梅竹马,彼此再了解不过。他知道宋湘灵的往事,知道哪些话题不能在她面前提,亦知道怎么哄得她开心。

    可宁沛,他也是熟悉宋湘灵之人。

    他引以为慰的青梅竹马关系,从来不是唯一的。

    第二日,容翊淮刚刚起身,便听到门口传来大呼小叫的一句:“一大早的,你就开始借酒消愁了?”

    “”容翊淮放下手中的茶盏,“眼神不好的话,今早去看大夫。”

    “我也只是来看看你状况如何的。”卢宣走进来,在房间里打了个转,“听说你和夫人吵架,已经五日没回府了?”

    容翊淮淡道:“李芜同你说的?他真是越来越会多此一举了。”

    “多此一举?不见得吧。”卢宣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容翊淮的下颌,“不就是和夫人吵了一架负气出走么,至于么?”

    容翊淮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那里已经冒出了一些粗糙的青色。

    “这几日太忙了。”他道,“没什么时间整理仪容。”

    卢宣古怪地看着他:“忙?”

    如果不是他刚刚走进来时,看到容翊淮正看着窗外发呆,而右手抬起来的茶盏半天也未送到嘴边的场景,他估计还真信了。

    第42章 044容翊淮他的手在颤什么?

    “说说吧。”卢宣衣袍一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容翊淮叫了李芜准备些热水,取出一把刮刀,细细处理下颌新冒出来的胡茬。

    其实卢宣说得对。他一边清理,一边想着,若换做从前的他,即便公务再忙,也断断不可能连面都忘了刮。

    “没什么事。”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依然不承认,“夫妻吵架,很正常。”

    “所以到底为何?”卢宣太熟悉他的态度了,追问道。

    毕竟,如果真如他所说一样没什么事,容翊淮他的手在颤什么?

    “那三日我没有回府,回来后才知道最后一晚她回了娘家。而我去接他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和她的一位故交,约着十日之后再见面,要在故交临走前,送他什么东西。”容翊淮说完,嘶了一声,看着铜镜里自己的脸。

    好在只是一时不稳,被刀刃刺破了点皮,万幸并没有流血。

    卢宣看他那样子,既啧啧称奇,又觉得好笑。

    “故交?”他问,语气中听得见幸灾乐祸,“男的?又是一位竹马?”

    “看来,她不是你一个人的青梅啊。”

    容翊淮将刀放下:“如果你只是来说风凉话的,可以离开了。”

    “不不不,我可是在认认真真的,试图帮你解决问题。”卢宣赶紧正色,“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她的故交借着送新婚礼物的由头,送了她一只箭囊。”他冷笑一声,似乎现在才愿意同卢宣说点事实之外的东西,“我原以为,除了将军府人之外,只有我知道她还会射箭。”

    原来宁沛也知道。

    这愈发让容翊淮觉得,自己从前以为对她独一无二的了解,原也是不堪一击。

    “哦。除了这个,你也不满她与旁人这种,似乎是在互换什么礼物的行为?”卢宣抓住了重点。

    “当然。”容翊淮瞥他一眼,“若你的夫人这样做,你也会不满。”

    卢宣耸耸肩:“当然会。可是,在不满之前,我应该首先会问清楚,我夫人到底和那人约了什么,她要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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