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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读》 30-40(第9/18页)
…我不要。”
“为什么,阿黎不也很舒服吗?”闻辞停下了手,认真地看着温黎。
温黎别过脸去,完全不敢看他,赧然道:“不舒服,很疼。”
闻辞轻柔地吻了吻温黎的耳垂,诱.惑着,“那我轻一些,不让阿黎疼。”
耳朵本就是温黎最敏感的地方,碰一下都会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他双手抵在闻辞的胸膛,态度十分坚定,“不要,闻辞!”
闻辞撇了撇嘴巴,满脸的不悦,但不能拿温黎怎么办,又不能用强,只能像小狗一样蹭着温黎的脖颈,“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殿下来殿下去多生疏啊~”
“你起开一些,压得我好难受。”温黎挣扎着坐起身。
闻辞就顺势将温黎抱了起来,坐在了自己怀里,下巴搁在了他的肩头,手指不轻不重要地捏着他的后颈,“可是我生病了也很难受啊。”
后颈同样敏感,温黎躲避着闻辞的触碰,眉宇间染上了怒意,“你现在又没有生病。”
声音柔柔的轻轻的,让这怒意大打折扣,像是小猫挠一样,不会受伤,只会让人心里痒痒的。
“可我早晚会发病的,会发狂症,会伤人,可怕地很,只有阿黎能医好我,只有阿黎是我的药。”闻辞得寸进尺,一步步哄着,专戳温黎最在意的点——他不想自己发病的时候难受。
温黎抿了抿嘴唇,揪着闻辞衣襟的手指都不禁蜷缩了起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只能……只能一月一次。”
“什么!一个月一次?!”闻辞忽然暴起,一双桃花眼瞪得滚圆,写满了不可思议。
第35章 第 35 章 乖宝,不能抓了
“嗯, 你每个月只会发病一次,像上次那样一夜过后你会恢复过来了,所以一次就够了。”温黎直接无视了闻辞震惊又不情不愿的表情,倔强又强势地决定好。
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毕竟一夜就把温黎折腾得够呛了, 多来几次他真的会受不了的, 而且身为“药”也不需要做太多多余的事情。
可闻辞很是不满, 抱着温黎的腰身不撒手, 轻轻的晃了晃, 又哄又骗, “阿黎啊, 好阿黎,一次太少了,你不能让我尝到了美味又一丁点儿都不给吧。”
“那一次都没有了,靠着眼泪、血液都是可以缓解病症的。”温黎的态度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若是不同意就直接抽身离开。
闻辞连忙抓住温黎, 银牙都要咬碎了, “好好好, 一次就一次。”
温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将将要从他身上起来又被闻辞一把拉了过来,沉声道:“但我要利息。”
还没等温黎反应过来时,密密实实的吻就落了下来,卸下了他一切的挣扎,闻辞把温黎里里外外都尝了个遍,除了没到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
《四海志》终于修整完成, 又要忙于封禅大典之事。
衍朝的封禅大典每五年举行一次,一来对上天表达敬,期待来年风调雨顺,二来感谢后土滋养百谷,供养万民,而今年发生了不少事情,又是天然灾害,又是皇帝被谣言缠身,因此格外重视,不能出一点差错。
自上次之后,闻辞就搬去了温黎的住所,任凭温黎怎么踢着踹着都不肯离开,还美滋滋地抱在怀里亲着腻着,又得忙于翰林院的事物,又得应付闻辞,温黎实在是心力交瘁,没多久就病了,吓得闻辞再也不敢乱动了,得来了几天清闲日子。
病好之后,温黎就参与到封禅大典典礼的编写中去,沈月白带来一碟子绿豆糕,“这两日天气渐热,吃些绿豆糕解解暑吧。”
温黎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目光始终停留在书册上,“不用了。”
“我感觉你这段时日好像在刻意疏远我,不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沈月白垂眸看着温黎,一副无助受伤的模样。
“啊?”温黎懵懵地看向他,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温柔地解释着,“没有啊,我不喜欢绿豆糕的,把我的那份也分给大家吃吧。”
“那边好,还有银耳汤呢,多少喝一些吧。”沈月白又端了一碗过来,视线忽然落在了温黎裸露出来的后脖颈上,有一枚极为暧昧的红痕,不禁多看了两眼,“快要步入夏季了,蚊虫都多了起来,温兄皮肤白,该注意注意了。”
温黎浑然不觉,也并不觉得痒,但象征性地挠了两下,笑道:“多谢沈兄,不过我不喝。”说着便推了推碗。
一个小典籍从他身后走过,撞了一下他的手肘,连带着不小心打翻了沈月白手里的碗,温黎眼疾手快地将书册抽走。
银耳汤全部泼了出去,黏稠的汤液撒在了桌面上,他的衣裳湿了一大片,就连靠他最近的沈月白也没有幸免,被糊了一身。
小典籍立刻大惊失色,掏出一块帕子帮沈月白擦拭着衣裳,“月白哥你没事吧。”然后又气不过地瞪着温黎,“你怎么连个碗都端不稳啊!”
温黎的注意力全部在书册上,还好及时拿走,并没有脏污,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那个小典籍——礼部侍郎的小儿子向亦冬。
“抱歉,沈兄。”温黎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你的衣物我帮你清洗。”
尚亦冬一脸暴躁地推搡了温黎一把,“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谁让你洗了!我还怕你过了病气呢!”
沈月白蹙紧眉头,厉声道:“尚亦冬,闭嘴。”
尚亦冬依旧一脸的不服气,对着温黎怒目圆睁。
原本就是因为抱有良好的素养,温黎才会为不是自己过错的事情道歉,现在觉得他没什么必要。
温黎紧紧盯着尚亦冬,眼神不带任何温度,“是你撞得我,而且碗也不是我端的,你想为人出头也该搞清楚状况,况且张学士早有规定不可在校书场地随意吃喝,你们是要明知故犯吗?”
“你!”尚亦冬更气了,冲上前就指着温黎的鼻子,却被沈月白一把拉了回来,“够了。”然后一脸歉疚地看向温黎,“抱歉,是我一时没有想到,你的衣服我赔给你。”
“月白哥,他凭什么!”
沈月白狠狠地瞪了尚亦冬一眼,后者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温黎。
这么一闹,其他人也不敢再吃了,封禅大典是何其重要的事情,,更何况若是被张学士知道了,也免不了被责罚一通。
温黎十分嫌弃地看着自己身上还黏黏糊糊挂着的银耳,拿着帕子都不知道该如何清理起,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就回了一趟东宫。
傍晚一回来,闻辞就拥了上来,将温黎上下打量了一番,“今天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温黎有些莫名其妙。
“德福说你回来的时候身上全是银耳汤。”
“不小心撒上的。”温黎并不觉得那是欺负。
闻辞捧住了温黎的脸蛋,浅啄了一口,“真的是不小心?”
“嗯。”温黎的眸色清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闻辞。
“真的没有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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