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貌美心狠: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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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的疑心更甚。

    第75章 惩处(二更)帝王就这般骗心瑶池殿?……

    瑶池殿东侧殿,书房刚灭不久的灯烛复又燃起。

    尉鸣鹤神色冷肃,抱着随意的心态,将谨婕妤所写的陈情书一手展开,目光在上面一行一行地挪去。

    上头的内容和沈知姁所猜测的大差不差。

    “呵。”尉鸣鹤看到末尾,冷冷地哼笑一声:慕容氏的人都是一个路子,自己心怀不轨不说,临了还非要将旁人都一起拖下水。

    今夜要不是他亲口警醒宫人不许多嘴多舌,确信阿姁照旧是高高兴兴、不知此事的状态,他或许还会对谨婕妤所言信上三分。

    当真是一张巧舌如簧的嘴。

    尉鸣鹤含着冷笑,将这封陈情书放到烛火上点燃。

    最后一点儿燃着火光的灰烬,他便负手回了瑶池殿的正殿。

    沈知姁听着尉鸣鹤压轻的脚步声,掐着点儿睁开眼睛,微微撑起身子:“阿鹤?”

    青丝微乱,鬓角坠云,

    眸光胧胧,如春日清晨刚醒的饱满桃花骨朵。

    “方才觉着有些渴了,去外头喝了盏茶。”尉鸣鹤紧绷的俊颜一松,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对着沈知姁轻声道了一句。

    见沈知姁迷迷糊糊地点头,强撑着一点儿精神,要给自己挪让位置的举动,尉鸣鹤心头就是一软。

    他重新躺下,为沈知姁提了提锦被,心底倒莫名想着谨婕妤在纸上写的只言片语。

    其中有几句,尉鸣鹤还是觉得有几分道理的。

    比如谨婕妤陈情,说自己此时行事,好处是远远小于坏处的,很容易被帝王捉住把柄,何苦平白惹帝王不喜?

    不过也只有这两句罢了。

    “阿鹤怎么还不睡,是在苦恼着什么事么?”沈知姁压着一点儿带倦意的软音,朦胧间望向尉鸣鹤含着沉思的凤眸。

    心中微微一警:谨婕妤的陈情书中,莫约有那么两

    句话,正打在尉鸣鹤多疑的心坎上。

    对上沈知姁有些清醒过来的关切目光,尉鸣鹤轻声道:“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在想,要是做一件事会明显吃亏,这世间还有人去做么?”

    “阿鹤怎么浑忘了,这外头有句话,叫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沈知姁弯起杏眼,唇角的笑似带蜜糖:“这要看这事儿发作的对象是对谁吧——要是不对付的人,有的人撑着一口气,宁可自损八百,也想看着对方倒霉。”

    “更有那一种人,即便无仇无怨,可看别人不高兴,自己就欢喜。”

    这话说得尉鸣鹤一愣:他怎么忘记了,他的生母李氏不就活脱脱是这种人么?

    李氏还在世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两件事:先帝来了自己这儿和先帝妃嫔有人遭遇不幸。

    再转念一想,尉鸣鹤思量起今天的事情:他并不眼瞎,早就注意到小文的身形与阿姁极为相似,脸与手还养得白嫩,连走路姿势都学了七八分,一瞧就是早有准备,身后必定有人唆使。

    而小文之事若是成了,阿姁自然为宫人的背叛又气又怒。要是没成,阿姁知道后,也定会觉得恶心。

    范院使仔细说过,在孕期,有孕之人的心情亦十分重要,要是时常心绪不稳,有怒有悲,对自己、对孩子都十分不好。

    范院使还就近举了个例子:先帝时,有妃嫔因日夜担忧,最终导致小产。

    总而言之,此事对谨婕妤或许有些损伤,但对沈知姁和皇嗣一定是实打实的打击。

    啧,他原来只以为谨婕妤有慕容氏的算计,没想到竟和李氏是一样的路子。

    而且口舌伶俐,巧用字眼,将他带进了牛角尖里。

    尉鸣鹤眼底转过不喜之色,望向沈知姁时,又化为心疼她被无辜算计的爱怜。

    对沈知姁与腹中孩子的爱护更上一层楼。

    “阿姁说得极对。”尉鸣鹤眸光如柔水,将掌覆在沈知姁背上,轻拍着哄睡:“睡吧,时辰不早了。”

    沈知姁对着尉鸣鹤甜甜一笑,从善如流地合上双眼。

    内心借此确认了一件事情:她适才说的话,确有借着李氏来引导尉鸣鹤的意思。

    看来李氏对于尉鸣鹤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而且用起来顺手。

    *

    翌日一早,尉鸣鹤就循着习惯早早睁眼。

    轻手轻脚地起来后,他去外间穿衣裳,顺便召来元子:“昨日你去见谨婕妤,她是如何说的。”

    “谨婕妤对和茯苓与小文有联系之事避而不谈,对药粉之事表明无辜,只要求面见陛下您。”元子回忆了一番,又说道:“今儿一早,谨婕妤就遣了身边的黄莺来,说是要请见陛下。”

    “不见。”尉鸣鹤蹙起眉头,口吻不悦。

    昨日小文之事,他在心中已经认定谨婕妤为主谋,连带着安神药粉也一块儿按了上去。

    至于谨婕妤不承认,尉鸣鹤也能想到是为何:往大里说,此事有不顾圣体安康之嫌,是大罪,谨婕妤当然不认。

    想着谨婕妤对皇嗣所抱有的心思,尉鸣鹤心中极其厌恶。

    他想起前朝奸猾的慕容丞相,念着现在还是吉庆的年节,当下便说道:“你去传旨,就说谨婕妤无法约束宫人,令宫人们随意议论贵妃,降她为谨容华。”

    “你告诉她,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无法约束手下宫人了。”

    “凡事事不过三,若再有第三次,朕绝对不能容忍!”

    要是谨容华在后头还想着谋害皇嗣,那尉鸣鹤也绝不会因为前朝的慕容氏再做忍耐。

    他会直接下令处死谨容华。

    横竖就要大选了,慕容氏还有的是女儿。

    元子得了令,立刻就往兰心堂去传旨,顺便将黄莺给带了回去。

    谨婕妤准备了一晚上的对策,压根没睡好。

    天色刚亮,她就派了黄莺去瑶池殿蹲着,自己在镜前梳妆,用脂粉掩住面上的疲惫青黑之色。

    乍见元子,谨婕妤十分欢喜,以为是尉鸣鹤同意自己的求见。

    只要见了帝王,那一切就都好办了。

    谁知元子是来传降位的口谕。

    说完口谕,元子十分尽责地将尉鸣鹤的意思传达:“谨容华,陛下的意思是,事不过三。”

    “您好好思量着。”

    说罢,元子就甩着拂尘走了。

    ——现在陛下极厌恶兰心堂,他可不会在这里多停留片刻。

    兰心堂中正是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宫人都屏气凝神,叩首下跪,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和眼睛,这样就能当刚才元公公没来过。

    谨容华维持着蹲礼的姿势,呆立在原地。

    她一向自诩冷静聪慧的头脑第一次罢了工。

    昨夜的陈情书,谨容华是花了大力气写的,措辞笔法样样精心,保准能勾起帝王的三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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