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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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以汀后知后觉他与她离得过分近了,她身上的气息清风一般扑过来,如一排排酒浪,要他醉晕在里面。

    远远超过了他的安全距离。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阗黑的眸子里映着他的脸,邹以汀登时觉得眼睛被烫到,这股炙热一下子顺着眼眶烧到了面颊,又燎到耳廓和脖子,熊熊燃烧。

    他的手心也传来她的温度,紧实的胳膊的触感,如汤婆子一般烫手。

    太近了。

    她也能嗅到他。

    他瞬间清醒,骤然冷了脸,松开手,别过头:“薛副将。”

    乾玟:?

    薛副将:“弟媳妇你别怕,我来救你了!”

    然后乾玟就被薛副将这个“准大姑子”一抡一甩,扛米袋一般扛在了肩上。

    乾玟:……

    临走前,乾玟还听到那盗匪头子大喊:“邹以汀你岂敢动我们,我们是三皇女的人!”

    刷!

    斩马剑微微倾斜,宛若游龙。

    下一秒,那盗匪便已首身分离。

    夺嫡战,是万万不能卷入的,邹老将军就是最好的例子。

    当年左丞相无条件支持大皇女,坚持在没有皇君、嫡出的情况下,应立长。

    然而官场风云诡谲,局势变换,一只玉雁便叫堂堂左丞相株连九族。

    而邹老将军,不过因为与左丞相同窗多年,是至交好友,便也被牵连,扛上贪污罪名。

    最好的做法,就是一碗水端平,对邹以汀来说,最好的端平不是互不干扰,而是都得罪一遍。

    他先后断了两个盗匪窝背后皇女的财路,又把大皇女派来的王文送进皇城司,这才叫一碗水端平。

    乾玟被薛副将扛沙袋一样扛回商船,薛副将担心地招呼周姐:“快来看看,说是腿伤复发了。”

    因为邹以汀早前露了杀意,中河军不得不派队伍来,这一战顶在前面的都是中河军,她们的军医比较忙,周姐倒是清闲。

    周姐:“怎么回事儿,怎么就复发了……”

    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哪有复发啊,好得很,再晚点都能站起来了。

    话在嘴里滚了一遭,周姐偷偷抬眼,对上乾玟的视线。

    电光火石间,她悟了。

    “对对对,是复发了,哎呀,得好好修养啊!大家都让开,让她透透气,再晚点这双腿都要废了!”

    黄鹂赶忙把轮椅推过来,将乾玟托上去。

    谁知二人还没把她送进船舱,那头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就跑了过来:“姐妹,你还好吗!”

    乾玟:……

    王春希殷勤地要帮着一起推乾玟。

    黄鹂瞪大眼睛死攥着轮椅的推手不放:你要暗害我家小姐?!

    薛副将觉得形势不太对:干嘛啊你们,这是我准弟媳!

    她一马当先:“我来!”

    众人突然就僵持了。

    周姐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这都在干嘛呀。

    乾玟听到轮椅的把手被拉扯地滋啦滋啦响,她唇角拉平,眉头俨然已经皱起来,忙拿出帕子假装咳了两声。

    更糟糕的是,元帅以为大家在玩游戏,“wer!”一声长啸,也撒丫子跑了过来,狗脑袋啪叽放在了乾玟腿上。

    乾玟:……

    甲板上传来一连串脚步声。

    清冽的松香混合着血腥气,阴寒入骨,把人逼得不得不退后。

    周姐率先退开了,王春希被吓到,一个健步跳开,薛副将忙站直后退两步行礼。

    元帅挪都没挪,只睁大眼睛看着来人,尾巴摇了两下。

    只有黄鹂死守阵地。

    乾玟这才转过轮椅。

    那人单手提着修长的斩马剑,袍角浸透了血,随着他的走动,血一滴一滴,落在甲板上。他俊朗的面容也溅上几滴赤色,厉茫般的目光倏忽掠过乾玟,在她面上停留了一瞬又错开。

    鲜血的腥气如同他玄色的外袍,紧紧包裹着他起伏的呼吸。

    她视线向上,落在他不经意滚动的喉结上,唇角扬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薛副将秒懂,将军现在杀气腾腾,都别撞他的晦气。

    “还愣着做什么,所有人回岗!”

    众人这才散了。

    王春希不知何时已经退到角落里,力求隐身。

    乾玟咳了好几声,方道:“将军这是第三次救草民了,草民不胜感激。”

    邹以汀默不作声,也不看她,只径直走了过去。

    离她远远的。

    只是经过她身边时,握着斩马剑的手莫名发紧,用力到剑柄发出形变的嘎啦声。

    乾玟何等耳力,听得一清二楚。

    她若有所思地抬手,啪啪拍了两下元帅的狗头。

    翌日一早,河东军全部登上了新的四艘军船,向京城进发。

    王春希也收拾得人模人样,经常找乾玟聊天。

    乾玟以“腿伤恶化”为由,好好在船舱里修养了十几天,邹以汀也派人拆了她的镣铐。

    这些日子里,她虽然和邹以汀在一条船上,但一步也不迈出舱门,偶尔出去透透气,也刻意在邹以汀没出去的时候出门。

    偶尔几次,她打开屋子里的小窗户,能看到那人一身深青色的袍子,青竹一般立在甲板上说着什么。

    在他回头的前一秒,她就立刻转过头去,假装根本没注意到他。

    她得耐心再吊一吊。

    草长莺飞二月天,河东军的船终于靠岸了。

    王春希一路上同乾玟聊得越多,就越觉得此人值得结交,虽然乾玟从头到尾都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王春希却觉得:此人好大的架子,竟然不把我当皇女,好独特好不一样!

    她也不端着皇女架子,甚至给了乾玟一块令牌:“姐妹,回到京城,有空有难都可以来找我!”

    乾玟收下了,客气问:“四殿下不与我们同行?”

    王春希:不了不了,害怕,告辞。

    她一甩包袱,转头就利落地溜了。

    一个皇女,竟敢独自在外远游,也算个奇人。

    众军下船整顿时,周姐就凑过来唠嗑:“王小姐你听说了吗,明城传来消息,说宋知府得了严重的花柳病呢。”

    噗嗤。

    乾玟摇头:“不知道啊,那可真是太倒霉了。”

    周姐:“谁说不是呢,都是报应,世事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乾玟:“周姐,你看我这腿是不是该好了?”

    周姐:“该”这个字就很有灵性。

    “应该吧。”

    乾玟:“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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