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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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冷淡,但全然没有早前狗眼看人低的模样,怪哉。

    飞鹰挠了挠脸:“难不成,世女还真为公子打点好了?早前我听说世女府只收拾了一个偏院出来,还以为公子又要从一个破院子搬进另一个破院子,方才路上,我瞧这院子可大可大了,好几进呢,路上种满了花……”

    邹以汀:“可有见到王小姐。”

    飞鹰卡壳了,回忆了一番:“王小姐人没来,但礼到了,送了很华丽的珊瑚饰品,就放在院子中央。”

    邹以汀默了默。

    无声的寂静中,仿佛有一棵青竹,终究是被压倒了,发出谁也听不见的沙沙声。

    “飞鹰,你出去吧。”

    “……是,公子若饿了,用些点心吧,世女估计要散了宴才会回来。”飞鹰没敢说的是,世女也不一定会回来……

    吱呀——

    他推门而出。

    枕流站在门口招呼他:“飞鹰,你跟我来,我带你熟悉熟悉院子。”

    飞鹰:?

    “可我们不应该候在外头吗,万一晚上主子们叫我们……”

    枕流突然掏出一把淡黄色的粉末,冲飞鹰一吹。

    密密麻麻的粉雾迷住了飞鹰的眼,顷刻间,他便白眼一翻昏倒下去,枕流眼疾手快把人接住,把人往肩膀上一扛,以轻功轻轻把人拖了出去。

    房内,邹以汀搅着婚服。

    他一日未进食,腹痛难忍。

    他起身端起一盘花哨的点心吃了几个。

    点心松软温热,还……很甜。

    虽然是喜欢的味道,但只吃了三个,邹以汀就吃不下了,着实没胃口。

    时间过得很慢。

    度秒如年。

    若世女不来,今日他便要枯坐一夜。

    明日一早,整个京城都会传遍他的笑话。

    月上枝头时,窗外传来一声声夜莺的鸣叫。

    嘭。

    房门忽然被推开。

    刺骨的冷风争先恐后地涌进来,混合着浓烈的酒气,汹涌地钻进了盖头。

    邹以汀本能地浑身紧绷,下意识想摸身侧的佩剑,摸了个空。

    “我与世女已拜了天地,”他冷道,“夫妻一体,事已至此,世女行事均需三思。”

    “三思?”那人一字一字重复道。

    她关上门,啪嗒一声,像是落了锁。

    邹以汀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他没来有的感受到一股暴戾的杀气。

    王知微的武功对他来说本不足为惧,但他彼时,感受到面前仿佛有一头猛兽,虽脚步轻缓而来,却即将露出凶狠的獠牙,一不小心就会被咬个半死。

    他警惕地摸向腰间。

    轻轻握住他早就藏在腰带里的匕首。

    盖头下,隐约得见那人靠近桌边,执起金称杆,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杆勾勾住盖头的一角。

    烛火忽然摇曳了一下。

    邹以汀抬眼,王知微正神情冷漠地望着他。

    四目相对,那双阗黑的眸子却跳动着阴冷的怒火。

    他忽然一怔。

    紧接着,呼吸与心跳均极速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腔。

    她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忽然前倾,一把握住他握住匕首的手腕。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邹以汀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拔出匕首自卫,谁知那人技巧更甚,几个转腕便抢走他的匕首。

    邹以汀反应迅速,翻身挣脱开来,趁机胳膊一抵,压住她的肩,将她按在床栏上,反手又抢回匕首。

    “你不是王知微。”

    王知微没有这么高的武功。

    他一脚踹向地上的金盆,金盆掀翻,朝空中飞去,只需一脚,就能砸响窗户边的领导,那人却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往旁边一扯,迅速挣脱开来,一手借助金盆朝房间另一侧一掷。

    金盆跌进了小厅的软榻里。

    邹以汀翻身后退,她步步紧逼,匕首的寒光在空中划出数道残影。

    眨眼间,二人竟过了数十招。

    她弯腰躲开刀刃,再一次抓住他的肩。

    嘭!

    金冠散落,青丝如瀑。

    邹以汀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她迅速剪住双手往上一扯,力气大得撼动不了分毫。

    一息之间,拜天地时的赤红绸缎便稳稳系住他的双手,她狠狠一拉,将他的手栓在窗户的拉环上。

    哗啦啦!

    一应莲子花生全都被推落,邹以汀被迫坐在靠窗的茶几上,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你只要再动一下,这窗户就会打开,届时,外头但凡路过仆人,都会看到你的模样。”

    她凉声道。

    不再是王知微的声音。

    邹以汀瞳孔骤然紧缩,狠狠咬住牙,颤抖问:“你做了什么。”

    那匕首也滑进了她的手中。

    歘!

    尖锐的刀刃划过他的耳畔,最终扎进窗棂里,割下了他几缕鬓发。

    “王知微”优哉游哉也剪断一缕青丝,将他的落发捻起,系在一起,往婚床上一抛。

    她走近他,跨上这一方桌面。

    匕首的冷刃紧贴着他的脸,她手腕一翻,刀身一路顺着他的下颌线,抵在他的喉间。她攻击性十足地不断向前,向前,倾轧着入侵他的领域,这还不够,她偏生要抬起膝盖,强势推进婚服竖起的兵线,紧紧抵住他的堡垒。

    邹以汀退无可退,呼吸愈发急促地起来:“回答我。”

    撕拉。

    她当着他的面,撕下她的易容表象,露出底下最真实的那张,艳冠京城的脸。

    未施粉黛,却叫他的呼吸几乎骤停。

    她的气息逼近他的额头、他的眼睫、他的鼻尖,最后悬停在他的唇间。

    “我把她杀了,将军现在是恐惧,是愤怒,是耻辱,还是,欣喜?”

    邹以汀忽然别过头挣扎起来。

    但正如她所说,他的手只要微微一动,就会扯住与手腕系在一起的窗环,窗户一旦打开,外面不但能看到他,还能看到她。

    只这一瞬的迟疑,她又进了一步,膝盖稳稳抵到尽头,然后,恶劣地、慢慢地左右徘徊、逡巡。

    邹以汀闷哼一声,无助地想要控制自己,整个身体却不听使唤般,升腾起强烈的渴意。

    像是被投进了火山口,他被滚滚热浪逼的眼眶湿润,所有的法律,道义,个人情感,都在这一刻疯狂地压榨他。

    她竟这样欺负他。

    常年克制的身体几乎撑不住几息,他剧烈地呼吸着,想要获取更多氧气,嗓音却哑得不像话。

    最终,他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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