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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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

    什么东边宅院是哪个侍郎的外室,生了两个女儿可了不得哟,西边宅院又是哪个郎君在外养的小女人咯。

    邹以汀没和别人聊过这些,在河东军时,薛副将和周姐虽然也八卦,但还没到要拉着他一起说的地步,他愣愣听着,压根不知道如何回复,只适时“嗯”几声。

    “哦、”

    “嗯。”

    “原来如此。”

    边回应着,他边打量着屋内陈设,目光落在桌边的几本书上。

    封皮单调,不知是什么书。

    顾郎君笑了:“这可是好书,我就是用这些东西拴住了我家妻主的心,若是邹大人想要,我送给邹大人。”

    他大大方方拿出来,翻了几页给邹以汀看。

    邹以汀只略略瞥了一眼,便倏然满面飞红,忙抬手拒绝。

    “不,不用了。”

    成婚之前,宫里来的大宫人也塞给他一本过,只是他一直没心情看。

    “邹大人不用羞涩,世女哪怕再怎么讨厌你,若你那功夫了得,还不牢牢抓住她的心?”

    邹以汀:……

    “我……确实不太会。”

    顾郎君一副“我懂的”的表情,硬塞给他一本:“拿去吧,这可都是我从青楼带出来的珍藏款,就当是今日的谢礼,邹大人若是成功得了世女的芳心,记得再请我吃顿饭。”

    说到饭,邹以汀还想到他承诺王文的一个季度的饭,终究没请上第二顿。

    邹以汀只好把书收下,只觉得这书连封皮都烫手。

    那头一个小厮走进来换香。

    邹以汀余光瞥见他竟是个眼瞎的。

    “他是我捡来的,那天隔壁大火……”说及此,顾郎君一噎,似乎想到什么,“额……就是世女的院子,你知道的吧,世女在隔壁院子里,养了个叫玉郎的。”

    邹以汀眼睫一颤:“嗯。”

    “额……你们成婚前一日晚上,那院子起了好大一场火,好在无人受伤。那晚我和下人们出门帮忙灭火,就在街角看见他,可怜兮兮的,被人割了舌头还刺瞎了双眼,缩在巷口,我于心不忍,把他带回来,当个粗使的用。”

    邹以汀打量的目光落在那小厮耳边,微乱的发间,隐约可见一对白玉耳环。

    虽然是最简单的款式,而且质地也不算很好,但却很眼熟。各府为了打赏下人,会赏些碎银或是特制的首饰。

    比如用主子不用的玉的边角料,做成各种简单的坠子赏给下人。

    奉茶那日,他见过怀王府的仆人,虽只一眼,但好在他过目不忘。

    几个大仆人都有这样的耳饰。

    邹以汀心里有的定量,放下茶杯:“多谢顾郎君的书,我不日再来拜会。”

    这话意思就是和顾郎君交好了,日后会常来。顾郎君听罢喜笑颜开,非要再给邹以汀塞几本书,邹以汀冷着脸回绝,忙走了。

    回到马车上,邹以汀道:“枕流,先离开,然后从东侧绕一圈回来,停在巷子口。”

    黄鹂:好熟悉的操作。

    不一会儿,车子停下来后,邹以汀让二人留在马车里,自行下了车。

    黄鹂暗暗跟了半路,发现邹以汀很快甩开她,几个起落,就翻进了乾玟安放玉郎的东郊宅子。

    啊这……

    邹以汀怀疑王知微就是在火灾当日死在了东郊宅院。

    他隐蔽身形,很快在没什么人看守的东郊宅院各处踩了点。

    他也不怕被乾玟知道,他只是想着日后此处若被人发现,他也能帮一手,而且,这里有一道围墙,连接着顾郎君的院子。

    规划好路线后,邹以汀又跃上树。

    他远远地,看见了玉郎。

    那男子果真有令人羡慕的好皮囊,值得女人们为他一掷千金。

    邹以汀还惊诧的发现,整个东郊宅院的布置,很像他的小偏院。

    只不过豪华一些,更大一些,但细微之处,却给他十分熟悉的感觉,像是好几个小偏院的复现、拼凑。

    这些难道是玉郎的喜好?

    与他的喜好,颇为相似。

    思及此,邹以汀只是觉得心头酸酸的,反复被什么东西反复淹过,又酸又胀。

    承平世女府。

    夜。

    今晚乾玟依旧不回来。

    黄鹂机械道:“世女今晚去南欢院了,听说南欢院来了个和玉郎特别像的兔儿爷,世女便要在南欢院留宿。”

    邹以汀:……

    “知道了。”

    于是邹以汀再次独自用了晚膳,再一次早早合衣睡下。

    却再一次失眠。

    她竟如此喜欢玉郎吗?

    那怕是一个和玉郎长得相似的人,她也捧场。

    邹以汀不知翻了几次身,只觉躺了很久很久。

    夜半,气温微凉,他神思逐渐迷糊,昏昏沉沉间,终于要睡着了。

    吱呀,门被推开。

    邹以汀骤然清醒,忙不迭起身。

    月光下,乾玟人尚未接近,酒气却先扑面而来。

    还混着浓烈的脂粉气,乱糟糟的。

    从下午笙歌到半夜一般。

    邹以汀敛了眸子。

    身为夫君,妻主回来了,无论多晚,他都应起身为妻主宽衣。

    他下了床榻,迎上乾玟。

    乾玟也没想到邹以汀还没睡,只是定定望着他。

    他一身白色的里衣,穿得一丝不苟,青丝随意披散着,踏着月光而来,平添了几分冷峻清朗。

    乾玟不由感叹。

    有他在屋子里的感觉,真好。

    他走近了,也不问话,只是犹豫了片刻,方抬手要为她解衣。

    十分生疏地,寻找着她的系带。

    乾玟眸光落在他挂在衣架上的外袍,想起了白日的种种细节,忽然问:“为什么不戴玉牌。”

    邹以汀手一顿,只回到:“我,舍不得。”

    他没有收到过女子的礼物,更何况是那样好的玉牌。

    他舍不得戴。

    乾玟很受用,她眉梢轻挑,突然握住他的手。

    邹以汀的呼吸瞬间凝滞。

    莹莹月光下,乾玟忽然恍惚了一息,仿佛他的模样与上辈子重合了。

    邹以汀似有所感,倏然挣扎开。

    乾玟奇怪,再一次牢牢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摁,把他的手心稳稳压在自己的腰带上:“还没解完,你让什么……”

    邹以汀刻意别过眼不看她,手心却愈发滚烫。

    他顺着系扣,继续沉默地为她宽衣。

    外袍、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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