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30-40(第8/30页)

上,确认无人探听,这才离开。

    “鹤洲,这么多年,除了落雁案,你没有求过我……这一次……是因为王文吗。”

    邹以汀默认了。

    “你想悔婚,想让我帮你想法子。鹤洲,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人们总要放弃其中一个,或是付出巨大的代价,可是……你现在努力挣得的这些,你都不能失去,你赌不起。

    十几岁的时候,也许你是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你就是真的追求这世间公道与正义,现在你发现你还有别的想要的,但是谁又能保证自己所求是真的发自内心所需……

    时至今日,不是你想要个公道,而是你必须要这个公道,你不可能放弃它,它已经成为你的全部意义。

    没有两全之策,想要平反,你只能放弃王文,否则母皇一怒之下给你降罪,你连敲鼓的机会都没有。”

    邹以汀固执道:“定有两全之策,我查过,王知微最近想要为一位青楼男子赎身,若我设计将此事闹大,怀王定会教训王知微。时间赶巧的话,可以推迟婚约,到时再从长计议……”

    “没有两全之策。”王景秋厉声打断他。

    邹以汀怔愣地看过来。

    “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王景秋欲言又止,将一个看似朴素的玄木盒子递给他,“我其实很早就调查过王文。

    她根本不是皇商,她是陛下的人。”

    邹以汀眼眸一颤:“什么意思。”

    “王文表面是皇商,其实是陛下安插在所有派系中扯住绳子的中间人,无论朝堂上的哪一方势力,她都需要用不同的方式接近。

    对四皇女,她是故作嫌弃,引诱上钩,对二皇女,她是与王知微成为知己,对三皇女,她接手了李氏罪犯的中介费,对大皇女,她接手了镇潮军的装备供应。

    这一切的一切,没有母皇从中保驾护航,她不可能只手遮天。

    母皇这几年,对谁都不信任,她培养了自己的人。

    这个人就是王文。

    你认识她,你该知道她有怎样的城府,但鹤洲,她远比你想象的还要计深虑远。

    对政治,她以金钱渗透,对金钱,她用政治好处诱惑陈家,否则陈家家主当初为何要为一个十二岁的女孩撑腰?

    因为王文许诺了陈家更重要的利益交换。”

    王景秋的话,如同一盆冬日的雪水,浇在邹以汀头上,如坠冻海。

    他叹了口气,继道:“鹤洲,你醒醒,你代表的是旧臣势力,你在陛下心中是愧疚,是一块心病,自然有一定的分量,王文对你也会有态度。

    她善于拿捏别人的弱点,你最缺的是什么?是感情。

    这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她已经利用感情拿捏住你了。”

    “鹤洲,算我求你。摆好自己的位置,不要自寻死路,对你来说,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若你悔婚,你就是罪人,你对王文而言,便毫无价值,陛下心病一除,她身为陛下的人,就没有理由、也没必要再接近你。

    你认为,陛下会允许你那样一个罪人身份,与她的心腹勾勾搭搭吗?

    那母皇这多年的培养,岂不付诸东流,母皇这么多年的秘密,不都倒在你的面前?到时候别说你,就连王文都会被牵连。”

    他把盒子往邹以汀面前一推。

    “这些都是证据。

    西街有个不起眼的米店,是王氏的,王文每月十日都会在米店与秋槿嬷嬷见面,如果你对自己的武功够自信,你就去看看。”

    屋内门窗均关着,闷闷的,王景秋却觉得有些潮湿。

    好像患得患失了多日的阴天,终于下了一场闷热的雨。

    “不用了。”邹以汀道,“我就不去看了。”

    子贞没有理由欺骗他。

    邹以汀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证据也都是真的。

    他其实一开始就察觉到,王文接近他有目的,他认了。

    这些,他都认了。

    动心是他的错,既如此,他就该接受惩罚。

    接受得不到的惩罚。

    他有一种直觉,只要找到王文,亲口问她,她会对他说实话,根本不需要他去跟踪探查。

    是他明知故犯。

    是他明知不该,还妄图春华,最终自食恶果。

    他更不应该再牵连其他人。

    子贞说得对,鱼和熊掌,从来不可兼得。

    “鹤洲……”王景秋垂下眸子,轻轻握住他的手,“若你当真如此抗拒这场婚事,我答应你,一定想办法,找到机会劝母皇,让你与王知微合离。”

    但邹以汀很清楚,陛下在一日,他就不可能与王知微合离。

    “是我冲动了。”他看似冷静地站起来,同王景秋又深深行了一礼。

    “鹤洲?鹤洲……”

    邹以汀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傅府的。

    分明春日晴好,屋檐边还停了几只梳羽的翠鸟。

    屋内却闷得很。

    邹以汀背对着门窗,久久地坐着。

    把自己,把整个世界都缩藏进这小小的院落。

    叱咤千万里沙场的将军,弃了长剑,继续低头绣起那方小小的锦绣香囊,在那一眼到头的、四四方方的天地里,有限地挥舞着纤细的小针。

    却怎么也打不赢这场仗。

    绣着绣着,邹以汀忽然眼眶酸涩起来。

    若他悔婚。

    陛下定大怒,邹家一辈子不可能平反。

    若他悔婚。

    会被怀王降罪,一个名头打下,还可能牵连河东军。

    若他悔婚。

    王文也会受到牵连,甚至可能会怨恨自己。

    邹以汀觉得自己没救了。

    因为他竟一点也不在意,乾玟是带着目的接近他,戏耍他。

    只是即便是虚假的温热。

    上天也在告诉他,他不配拥有。

    把那些稍显蹩脚的针脚,细心地一一藏好。

    邹以汀蓦地发现香囊的一角有些湿润。

    啊,原来是他哭了。

    坚强了十几年,邹以汀都要忘了,眼泪落下来的感觉。

    那些羡慕、伤心、自卑,统统杂糅成冲进鼻腔和眼眶的酸涩,化成一滴滴泪,砸进锦绣里。

    好在,这香囊送不出去了。

    ……

    翌日,秋槿嬷嬷忽然带着圣旨来到傅家。

    傅家众人均一阵恍惚,待秋槿嬷嬷念完才反应过来:婚期提前了。

    原本邹以汀和王知微的婚期定在夏至日,即五月二十六日。

    如今提前到五月十五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女巫文学,nw8.cc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